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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jié)必須足夠專注和謹慎。 愛麗絲就在一邊冷眼旁觀著,完全沒有幫忙的意思。 很快, 梶井基次郎把電話打了過來, 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重點:“那位先生消失了。” “這么說他提前預測到我們的行動了?”森鷗外低聲問。 他目光幽深,打量著昏迷當中的死柄木吊。 死柄木吊的傷口已經妥善的包扎了起來,臉上的斷手也取了下來,雜亂的頭發(fā)掩蓋著憔悴蒼白的臉龐。 如果看慣了死柄木吊被斷手保護的模樣,就會覺得此刻這張臉是那樣柔弱無害。 作為敵聯(lián)合的頭領人物, 死柄木吊的心性還差得很遠,只要有心就不難算計。 真正令森鷗外覺得必須謹慎對待的, 是站在死柄木吊身后的那位先生。 今天的行動本該萬無一失才對, 不管是誘導死柄木吊選擇來這里搞事, 還是把有問題的藥物替換到那位先生的治療機器里, 還是各種其它細節(jié),方方面面都已經被森鷗外最大化的納入了考量。 如果棘手的家伙比想象中還棘手,棘手到他有心算無心、禪精竭慮秘密謀劃之后依然棋差一著,那最后就只能選擇最糟糕的下下策了。 森鷗外把玩了一下鋒利的手術刀, 盤算著手里僅有的牌面。 死柄木吊是那位先生推出的傀儡和重要的弟子, 這樣有分量的人質應該不會選擇不管不顧吧? 還好,梶井基次郎沒有給出最壞的回答:“我覺得不像,地面上有一攤血……應該是那位先生的,其它一切都維持了原狀,包括那些腦無也沒有任何異常。這個現(xiàn)場我不好說。” 那位先生受傷了, 所以并非主動離開,而是毫無還手之力的被迫消失? 這個消息不算太壞,但也不算多好。 “你就留在那里,我稍后過去查看。”森鷗外揉了一下眉心。“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 梶井基次郎肯定的回答:“有,那位先生的電腦亮著,屏幕上是打開的文檔,里面提到了‘書’,不知道具體是指什么。” 森鷗外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隨后他迅速叮囑道:“什么也別碰,我現(xiàn)在就過去找你。” —— 寺門通的歌迷們在警察的指揮下井然有序的向會場外撤離。 今天這場大sao動注定要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被人們津津樂道。 并不單單是出現(xiàn)了三個強大的腦無、演唱會大破壞、英雄們無法及時趕到進行救援、櫻花女俠再創(chuàng)佳績……等等傳統(tǒng)意義上的大新聞。 還包括了在暗流當中開始涌動的許多秘密思想,就比如說:這個限制個性使用的社會真的沒問題嗎? 當三個腦無外加一個牙齒罪犯大鬧演唱會會場的時候,人們首先選擇瑟瑟發(fā)抖,等待英雄們的救援。 原本這是大家習以為常的事情,從來沒有誰覺得這有什么問題。 但是當中島敦等人選擇站出來去反抗、當大家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與外界取得聯(lián)系,恐慌就忽然蔓延了出去。 人們忽然間意識到英雄們或許不會來了,或許不自救的話真的要死在這里。 在死亡的恐懼面前,接二連三有人加入了戰(zhàn)斗,自發(fā)的選擇對抗罪犯。 至于觸犯法律什么的,總比等死強吧? 而且不反抗的話不是太奇怪了嗎?這可是80%人口擁有個性的個性社會啊,就算大部分人只有弱小的無用個性,把人數放大到整座演唱會會場,能參與戰(zhàn)斗的人多少也是有一些的吧? 最關鍵的是,這可是阿通的演唱會啊!怎么能允許罪犯在阿通的演唱會上肆無忌憚?歌迷們的臉還要不要了?! 人都是有從眾心理的,當中島敦等人率先站出來做出了表率之后,剩下的人也加入進去就不再那么困難了。 畢竟誰的心頭還沒有兩分熱血呢? 所以最終突破法律、選擇參戰(zhàn)的人數比銀子猜測的還要多,這件事造成的影響也比大部分人預期的都更加深遠。 不論是當了一次無名英雄、還是當了一次作偽證的民眾,每個參與者的心里都深深的種下了一顆火熱的種子。 共同的秘密總是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而同為寺門通歌迷的身份又天然的加強了這種認同感。 怎么說呢?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天時地利人和具占”吧。 這一天桂小太郎、哦不,是假發(fā)接到了好幾通電話,在周圍同伴們熱切的眼神中緩緩點了點頭。 無個性聯(lián)盟的秘密據點里爆發(fā)出了強烈的歡呼。 籌謀了不知道多少個日夜,目標是“修改法律、以溫和的方式改變這個社會”的計劃正式開啟了。 假發(fā)原本想穩(wěn)健一些,等穿越者的問題解決了之后再推行計劃的,但現(xiàn)在看來這反而是最佳的時機。 不懂得把握時機的人是沒有資格領導無個性聯(lián)盟的。 “大家!”假發(fā)認真的說道,“我們能得到這次機會,必須要感謝寺門通小姐,這一點沒錯吧?” “當然沒錯!”同伴們大聲附和。 假發(fā)點了點頭:“因此,今后我們要多為寺門通捧場,加入她的后援會,購買她的音樂磁帶等等,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另外,我還想將她的歌曲設為我們的戰(zhàn)歌,每個人都要會唱。” 剛剛還群情激昂的同伴們忽然間冷靜下來。 他們鴉雀無聲,面面相覷。 沒聽錯吧?不是開玩笑的吧?這個冷笑話也太嚇人了點吧? 終于,有人試探著說道:“這不好吧,寺門通的歌……都是非常不和諧的歌啊。” 假發(fā)相當認真的反駁道:“不被世俗所容,雖千萬人吾往矣。這不正是她的可敬之處?這也是我們應該具備的素質。我不會勉強你們,但我會從今天開始練習演唱,用心去體會歌曲中的情感。” 在假發(fā)身邊,極有存在感的伊麗莎白也十分配合的舉起牌子:“你們這些笨蛋,難道體會不到桂的良苦用心嗎?” 同伴們互相看了看,都從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迷茫和無措。 這可怎么辦? 假發(fā)好像是認真的。 他們紛紛一咬牙一跺腳,決定豁出去了:“學學學!我們一起唱!” —— 無論別處再怎么暗流涌動,暫時來說都還不關銀子的事。 她帶著神樂、新吧唧、敦敦、芥川、心cao人使,總共六人一起鉆進了一家海鮮火鍋店里大吃特吃。 當然,這里主要在大吃特吃的人指得是神樂。 銀子本以為饑餓狀態(tài)的中島敦已經很能吃了,結果跟神樂一比真是小巫見大巫。 這是怎么回事呢?大胃王已經變成大眾屬性了嗎? “才不是,黑洞一般的胃部是我這樣的淑女才具備的罕見萌點。”神樂神氣十足的說,揮動筷子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