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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 人們竊竊私語著,然后像是逃避鬼怪一樣迅速走開。 江戶川亂步完全無視掉這震懾人心的殺氣,鎮(zhèn)定的走到了青年的面前:“啊呀,芥川,你在這里做什么呢?” 芥川警惕而疑惑的望著江戶川亂步:“你……是誰?” “誒?芥川你怎么了?你失憶了嗎?這下糟了!”江戶川亂步略有些浮夸的驚呼,然后扭頭去看銀子。“怎么辦呀銀子,芥川不記得我了!” “嗯……”銀子湊過來,托著下巴打量芥川,默契的配合江戶川亂步表演。“你對亂步毫無印象了嗎?這是怎么回事……你還記得多少,比如遭遇襲擊什么的?” 芥川迷惑的望著眼前的兩個人。 感覺不到惡意,雖然毫無印象,但他們的態(tài)度很友善,而且他們能叫出我的名字,似乎真的認識我。 芥川慢慢放下了戒備:“在下……什么都不記得了,抱歉。” “別說抱歉,這不是你的錯!”江戶川亂步一手拉住芥川,另一只手拉住銀子。“走吧,我們先離開,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 —— 關門歇業(yè)的萬事占卜屋里,中島敦給芥川端上一杯茶水。 “謝謝。”芥川點頭道謝。 “啊!不、不用謝!”中島敦緊張的說。 氣勢好強,這個人居然是亂步先生的朋友嗎?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啊,為什么以前沒見過呢? 啊,一定是我加入偵探社的時間還太短,所以沒機會認識吧。 “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 “是的。”芥川死死盯著水杯,專注的就好像他會茶葉占卜似的。 那個樣子也太緊繃了,中島敦不禁想要安慰一下:“你也別太擔心了,因為亂步先生一定會幫你想起來的,亂步先生可是非常厲害的偵探。” “沒錯哦!所以這段時間你就安心住在占卜屋吧,一切有我呢!”江戶川亂步盤著一條腿坐在長桌上面,很有活力的保證道。 中島敦有些感慨。真是很少見亂步先生這么積極的樣子,平時亂步先生都是這也不想做那也不想做的,所以芥川果然是亂步先生很重要的朋友吧? 重要的朋友竟然失憶了,亂步先生一定很心急吧?但他卻裝出很開心的樣子,強顏歡笑,為了讓我們大家不受情緒上的感染…… 雖然很令人心情沉重,但亂步先生也來了,這真是太好了,偵探社的大家一定很快就能聚齊的,到時候絕對就能找到回去原來世界的辦法了! 中島敦振奮的握住拳頭:“放心吧,我一定會努力照顧好芥川的!” “真是不錯的覺悟啊敦敦。”江戶川亂步贊許道。“你一定要把芥川照顧好,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記得了,很容易上當受騙,決不能讓壞人把他騙走了。” “嗯,一定!對了,坂田小姐呢?” “她說要去喝酒,所以走掉了。”江戶川亂步撇了撇嘴。 “坂田小姐怎么又要喝酒?”中島敦擔心起來。 頻繁的喝酒一點都不好,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對媒體們掉以輕心的時候啊。 “哎呀現(xiàn)在就別cao心那個了!”江戶川亂步跳下長桌,“快點快點,晚上我和芥川就要睡在這里了,現(xiàn)在的首要問題是床鋪和生活用品,敦你去采購,芥川你來鋪床!” “亂步先生你呢?” “我?當然是要去見太宰了。” 江戶川亂步的表情終于嚴肅下來,他剛才一直笑個不停。 —— 總是沒有顧客的酒吧里,黑霧就像定番一樣細心擦拭著玻璃杯。 天知道他為什么這么喜歡干這個,與其說是愛好更像是患了強迫癥。 死柄木吊兩腿交疊坐著,雙手也交疊在一起,放松的擱在膝頭。 那是一個看上去微妙有些乖巧的坐姿。 “死柄木吊,你已經(jīng)這樣坐了很久了,不如站起來活動一下?”黑霧很好心的提議道。 久坐傷身啊,真的很容易得痔瘡的。 “閉嘴,黑霧,我在等人。” “等誰?”黑霧先是下意識的發(fā)問了,然后猛然醒悟過來。 是在等那個斗篷女人吧? 但是這會不會太深情了一點,萬一那個斗篷女人對死柄木吊一點意思都沒有呢? 單相思可是很辛苦的啊。 這方面還是梶井基次郎看得夠透徹,在意識到戀情必定沒有結果之后,就毫不猶豫的找上坂田銀子自爆式求婚了,然后再被毫無疑問的拒絕掉,到了晚上也就差不多從沮喪的心情里走出來了。 要不要把這個方法推薦給死柄木吊呢? 黑霧正在投入的想著被死柄木吊知道了大概會忍不住干掉他的事情,酒吧的門被人緩緩推開。 一道披著斗篷的神秘身影從容的走了進來。 “啊,歡迎,你果然來了。”死柄木吊低低的笑起來。“女士,今天的全部酒水依然向你免費,無論喝多少都可以。” 所以,也該好好談談合作的事情了吧? 同你與你背后的神秘勢力。 由敵聯(lián)合來主導的合作。 作者有話要說: 一條私設:在人虎懸賞事件之前,亂步與芥川早就認識,但并非朋友。所以亂步認識芥川,敦敦卻不認識。 小知識:久坐容易得痔瘡,是真的! 第37章 、白天睡覺晚上熬夜 那是一家被藏起來的酒吧。 一般來說, 酒吧都是開設在街邊, 明確的掛著門牌, 用吸引人的燈光招攬顧客、與同行競爭的。 但作為敵聯(lián)合聚會地點的那家酒吧, 顯然打一開始就沒有被賦予酒吧該有的意義。 雖然裝修成酒吧的樣子,也的確擺放了各種酒水, 但實際上根本沒有客人。 知道路徑、會到這里來的人也沒有真心要喝酒的。 “再來一杯, 就是辣個……冬噗嚕!”用兜帽牢牢遮擋著上半張臉的女人舉起空杯。 “是說冬佩利吧?要我看你還是別再喝了,都已經(jīng)變成大舌頭了。”黑霧搖了搖頭, 沒有再給出酒水。 因為死柄木吊比劃了一個停止的手勢。 那個皮膚問題很嚴重的年輕人只在臉上扣著一只斷手,剩下的那些不知道被他收到了哪里。 只要見識過他穿戴十四只手的造型, 就能察覺到他現(xiàn)在的樸素。真是整個人時髦度驟降。 “女士, 讓我們來開誠布公的談一談, 怎么樣?”死柄木吊說, 嗓音沙沙的。 銀子意猶未盡的放下手里的空杯,嘟囔道:“談什么?談敵聯(lián)合今天中午像喜歡惡作劇的小孩子一樣,去雄英毀壞了一扇門的事情嗎?” “你果然知道了, 你們的情報網(wǎng)很不錯啊。”死柄木吊緩緩點了點頭, 絲毫沒有受到冒犯的樣子。“所以我才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