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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冷靜。那個女人背后肯定有一個勢力,那個勢力想通過這女人給我傳話……也許他們是想告訴我,他們正掌握著我所需要的‘大義’?希望我能低頭祈求合作? “不論他們的態度是善意還是惡意,不論他們想做什么,我都不會任由他們擺布。 “黑霧,也該讓世人聽說一下敵聯合這個名字了。坂田銀子不愿意來又怎么樣?只要我想,她就依然會為敵聯合所用。 “老師,請你看著吧,我一定會讓敵聯合這個名字變成整個社會的噩夢的!” 這一刻死柄木吊身上的中二之氣濃郁到了令人發指的程度,他陰惻惻的哼笑起來,然后越笑越大聲,越笑越有病,從一個有點行為藝術家氣質的年輕人轉瞬間變成了一個超級中二大反派。 黑霧由衷覺得這家酒吧還是缺少一個舞臺和一圈彩燈,不然連一個讓死柄木吊自由發揮的像樣場合都沒有,實在是不夠氣氛也不夠體面。 銀子返回占卜屋之后倒頭就睡。她睡得很急,沒有多想一點事情,斗篷隨手丟在地上,衣服也壓根沒脫。 她是真的醉了,不然沒事跟陌生人吹噓假發的反動思想干什么?她平時可不是這樣話多的人。 作為一位占卜師,她更擅長、或者說是更熱衷于傾聽別人的話語,然后通過聽到的內容來瞎編占卜結果,忽悠客戶掏錢。 這后半夜銀子睡得非常沉,第二天上午有人在占卜屋外面“哐哐哐”拍門都沒有半點驚擾到她。 中島敦連拉帶拽的把銀子弄到椅子上歪著,然后急急忙忙的跑去門口打開了大門。 看清來客的一瞬間,中島敦差點瘋了。 好吧,只是夸張的形容,中島敦還沒脆弱到那個地步,但他的震驚和不知所措都是實打實的。 出現在門口的只有兩個人,但哪一個都不該出現。 其中一個雖然穿著常服,但中島敦知道對方是一名警察,因為前兩天這個人才一身警服拿著锃亮的佩刀,滿臉兇惡的追在他身后。 另一個人各方面都普通到毫無特色,鼻梁上架著一副圓框眼鏡。中島敦知道對方的名字,志村新八,是前兩天才被坂田小姐暗算并丟給了警察的臨時戰友。 中島敦腿肚子發軟,發出了無聲的尖叫。 坂田小姐!你不是說志村新八不認識我們所有不會把我們供出去的嗎?那現在是什么情況啊!人家都已經找上門來了啊!我該怎么辦啊啊啊啊! 大概是中島敦的心音太吵了,銀子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邊搔著頭一邊慢騰騰的走到門口。 “喂什么事啊敦敦,如果是想來占卜的——” 銀子也看清了來客。她像是突然被狠狠掐住了脖子,消音了。 這位因為宿醉有些頭痛的銀發女人沉默了一下,伸手搭在門上,然后企圖關上門回去接著睡覺,好裝作無事發生。 土方十四郎強硬的用刀鞘別住門框,這樣銀子就無論怎么關都關不上了。 “我說,你還想躲到哪里去啊?”土方十四郎叼著一根煙,說話時有淡淡的煙味涌入銀子的鼻腔。 銀子默默的松開手,走回椅子處坐下,微垂著頭:“是要占卜對吧?好的,那么我們開始吧。” 她瞇起眼睛,努力看清水晶球的位置,伸出手企圖按在水晶球上。 還是中島敦眼疾手快,沖過去接住了被銀子撞掉的水晶球,否則今天這個重要的占卜道具就要意外殉職了。 “坂田小姐振作一點啊!我去給你接杯水來,你坐在這別動。”中島敦迅速忽略掉了眼前的危機,轉而為銀子的狀態cao心起來。 土方十四郎走進占卜屋,看著似乎神志不清的銀子,皺起了眉頭:“喂,她這是怎么了?” 中島敦心想我也不知道啊,明明昨天晚上坂田小姐還好好的。 不對,昨天坂田小姐和太宰先生談完之后,狀態稍微有點不好,似乎一直在在意著什么事情。 不過就算那樣也不至于一覺醒來就跟宿醉了一樣啊。 啊,對了,宿醉。 “昨天坂田小姐可能是喝酒了。”中島敦進行了合理推測。 “喝酒了?那她到底是喝了多少啊。”土方十四郎感覺有點棘手起來。 他今天明明是過來興師問罪的,可壓根沒有一點來照顧宿醉女性的意思。現在事情的發展跟他預想的一點都不一樣。 志村新八走到銀子面前,氣勢洶洶的,不過他再怎么努力表現氣勢,看上去其實也就那樣。 他對著銀子大聲說道:“不認識我了嗎你這家伙?!” 銀子努力撐起眼皮瞅去:“啊……你是……誰來著?” “你還真的忘記我了啊!就是你害的我差點變成襲警犯坐牢!我要是檔案上出現了這樣的污點以后還怎么生活啊!竟然讓別人當替罪羊你這混蛋!” 滿心憤怒的眼鏡仔抓住銀子的肩膀使勁搖晃,銀子被晃得想吐,她艱難的推開志村新八:“好了好了,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吧?一無是處到連炒飯都不會做的老媽對吧?” “完全不是!而且你把母親當什么啊?!”志村新八轉而揪住銀子的衣襟,大聲咆哮。 不過就算他已經扯開了喉嚨在喊,感覺也依然沒什么氣勢。 銀子完全放松身體,任由對方揪著自己,一臉頹廢道:“我說可以了吧?你以為不幸的只有你自己嗎?你也說了只是差點坐牢,人生就是這樣難免要遇到艱難和坎坷,只要跨過去了就又是全新的篇章了,無論糖果也好幸福也好都在未來對著你招手呢,所以不要再緊盯著過去不放了,打起精神來努力邁向新生活吧。” “你這樣的完全沒有一點說服力啊!” 志村新八嘆了口氣,松開銀子后退一步,扶了扶眼鏡讓自己冷靜下來:“你其實是個好人吧?那天你帶著你的同伴從怪人手中救下了我,我是來向你道謝的。” “那個,我能問一下嗎?”中島敦把水杯塞給銀子,弱弱的舉起手。“你們是怎么找過來的?” 土方十四郎掏出一張小卡片:“我去問M武士要到了這張名片,上面寫著萬事占卜屋坂田銀子,還有電話和詳細地址,很好找。放心,我不是來逮捕你們的,我手上可沒有一點你們違法的證據。” 中島敦有點搞不懂了:“那你是來?” “我是想來問問她,為什么每次見了我都逃跑?不,算了,我其實并不關心這個。”土方十四郎彎下腰,把名片放在長桌上。“和我比試一下吧,坂田銀子。” 坂田小姐才不會答應的啦。中島敦想著,扭頭去看銀子。 銀子瞟了一眼土方十四郎的衣服口袋:“啊?好呀,那就比試一下。” 在剛才土方十四郎彎腰的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