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賄。接著又牽連出了大大小小十幾位官員,這些官員不管是在京都的還是不在京都的全都遭了殃。鄭瑜又上了一道折子,然后皇上下旨一下子砍了不少人。京都群臣人心惶惶,他們做官的有幾個手底下是干凈的?鄭瑜今天能這樣隨意的拿兵部開刀,保不準哪天這刀就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這次朝臣空前一致的集體參鄭瑜,偏偏皇上視而不見。不僅如此,余之荊連早朝都不去了,說是病了。然后一部分朝臣就打算和鄭瑜繼續死磕,另一部分就小心翼翼做事,力求這陣風不刮到自己身上。還有一部分人瞅著情況不對,悄摸的就投靠了鄭瑜。一時間京都無人不知曉鄭瑜,都知道皇上寵上了一個男人叫鄭瑜,他生的比女子還要標志。別看官職小,可是權利卻大,整垮了不少大人物。這天鄭瑜終于把兵部尚書也給抓進了刑部,他心情甚好,準備和幾個黨羽一起去酒樓里喝喝酒。選來選去最后選擇了百味樓,鄭瑜吃著酥雞道:“今天可是累死我了。”“大人為國事cao勞至此,真是令人感動啊。”黨羽甲道:“我敬大人一杯。”這些人都是投靠了鄭瑜,鄭瑜在余之荊耳邊不停地吹風,將他們一個個都升官,是以這些人一天到晚都想著怎么拍鄭瑜的馬屁。鄭瑜看著眼前的黨羽們,他拉那么多官員下馬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騰出空,好讓自己人上去嘛。如今京都三省六部都有自己的人在,并且有不少官職還不低。等衛寒回來,自己定要讓他大吃一驚,如今自己的圣眷勢力都不弱與他,看他還怎么囂張。鄭瑜舉起酒杯喝了一口道:“這百味樓的雞是越來越好吃了。”“大人要是喜歡,不如就把做雞的廚子叫到府上,專門給大人做菜吃。”鄭瑜還推辭道:“這怎么行?廚子是一間酒樓的支柱,要是沒了廚子,這百味樓也就開不下去了,我不能做這種事。”“大人真是宅心仁厚啊。”黨羽乙道:“不如大人將這百味樓買下,這樣酒樓還是繼續開,大人還能隨時來享受美食。”“你這主意好,我這就去叫掌柜的。”百味樓大掌柜過來道:“各位大人有什么吩咐?”“鄭大人想買下你的百味樓。”黨羽丙囂張的道:“你報個價吧。”“哎呦,大人,這可使不得……”掌柜正在拒絕,鄭瑜就道:“莫非你看不起我鄭瑜,不愿意賣?”“不是啊大人。”掌柜道:“這事我做不得主,我就是個掌柜的,老板另有其人吶。”所有人把腦袋湊了過來問道:“老板是誰?”掌柜的面容嚴肅拱了拱手道:“乃是當今刑部侍郎衛寒衛大人。”鄭瑜:“……”鄭瑜憋了一肚子的火回去了,只要一碰到衛寒他準沒好事。之前他坑了那么多官,可就是衛寒手底下的人他動不了。刑部戶部的事情皇上不讓他插手,而刑部戶部正好就是衛寒的地盤。這樣不行,若是以后和衛寒有關的事情他都不能沾手,他這么同衛寒斗?想了想鄭瑜吩咐下人道:“準備洗澡水,將西域的香精拿過來。”宮門快要關了鄭瑜在這個時候進宮,余之荊實在是懶得見他。但是衛寒說過他不在這段時間自己要由著鄭瑜折騰,于是他只能接見鄭瑜。鄭瑜沒有穿官服,而是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袍子,腰部用細細的腰帶系著,顯得那腰特別的瘦。余之荊道:“這么著急來見朕,所謂何事啊?”鄭瑜對著余之荊勾唇一笑道:“臣要告訴皇上的事不能讓別人知曉,還請皇上避退左右。”余之荊莫名其妙的看著他,道:“你們都出去。”御書房被只剩下他們二人之后,鄭瑜慢慢的走向余之荊。不知道怎么回事,余之荊覺得鄭瑜今天走路的姿勢不太對勁。鄭瑜走到余之荊面前,余之荊嗅到了他身上沁人的香味。“你身上這味道……”“好聞嗎?”鄭瑜笑著將手伸向余之荊,潔白的手臂從袖子里露了出來,竟比那白衣還要白。鄭瑜道:“皇上聞聞?”余之荊心里有點怕,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皇上您看了那么多龍陽圖冊,難道就不想自己試試嗎?”鄭瑜魅惑的笑著,一個轉身衣袍落于腳底,露出雪白的里衣。余之荊分明看見那白得有些透明的里衣里胸前粉紅色的兩點在若隱若現,他舉著手道:“你不要沖動,如果你現在就走,朕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怎么能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呢?”鄭瑜表情嬌弱委屈道:“全大榮的人都知道我是皇上的人了。”鄭瑜伸手拉下里衣,露出勻稱雪白的身體來。“皇上,你看看我,你真的就不想要嗎?”余之荊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罵道:“不要臉的東西,給朕跪下!”鄭瑜驚慌失措的跪在地上,余之荊怒道:“今天晚上你就跪在這里,好好的想想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第87章落松道士余之荊怒氣沖沖的走了,沒想到這個鄭瑜心思如此不安分。他忍不住想,要是要讓衛寒聽到了什么不好的傳言,他不理自己了這該怎么辦?鄭瑜瑟瑟發抖的看著余之荊走了,他一個人孤零零的跪在御書房里。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對,皇上明明就是喜好男色的,否則他也不會那么喜歡看龍陽圖冊。經過他往日的觀察,鄭瑜發現皇上對皇后也不是很寵愛。與其說是愛,不如說是敬,禮敬由于而親密不足。所以他才會動了這個心思,他不信哪個喜好男色的人可以拒絕自己,只是沒想到惹了余之荊生了這么大的氣。一定是有什么他沒有注意的事情,一定是的……衛寒被馬踹得好慘,在床上躺了兩天。外面的事情他都是交給百里疾和賈雍處理的,百里疾拿著藥進來道:“大人喝藥吧。”衛寒接過藥喝了一口,立刻就被苦得想哭。百里疾道:“大人要是嫌苦,下次就多放點糖。”“算了吧。”衛寒道:“都快好了還吃什么藥?我就不明白了,我是外傷,藥卻要內服。”百里疾接不了話,就道:“暴亂的山民放出話來,說是要和大人談判。”衛寒道:“談什么?”“卑職也不知道。”百里疾抬手道:“照卑職說,也不要跟他們談判了,直接殺進山里,將這些造反的暴民全都砍了。”“他們既然要談判,可見他們的日子也不太好過。”衛寒笑道:“山民之所以讓人頭痛,就是因為他們祖祖輩輩生活在山里,靠山吃山熟悉山里的地形。派兵圍剿也不容易,他們可以躲個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