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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白天醒著的時候想他,晚上想他想得睡不著。難道自己也是斷袖嗎?心中得出這個結論余之荊竟然一點也不排斥,他想起那一夜他在床上看到的衛寒睡顏,以及一覺醒來發現衛寒在身旁的感覺。他很喜歡那種感覺,所以說他是喜歡上了衛寒了?余之荊突然生出一種沖到衛府去見衛寒的沖動,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看著床頂怎么都睡不著。“呼……”余之荊突然坐了起來,他有些興奮的拍拍臉道:“去找他吧,去找他。他是斷袖我也是斷袖,我們很配呀。”說走就走,余之荊穿好衣服急匆匆的往外奔跑。王府侍衛還以為發生了什么事,圍上去問道:“王爺,發生了何事?”余之荊雙手使勁的揮著讓他們退下,“別擋我別擋我,要去見我婆姨了?!?/br>“……”侍衛們面面相覷,不明白余之荊哪里來的婆姨,難道王爺在外頭養了小妾?余之荊一路狂奔很快就到了衛府外頭,此時已是凌晨,他站在衛府大門外不敢敲門。他想要是自己大張旗鼓的敲門,那么自己和衛寒的事情肯定會被很多人知道。衛寒說過在奪得儲君之位前我們的關系不能讓別人知道,算了,還是爬墻吧。余之荊按照記憶中衛寒房間的位置在墻外找地方,他在后院的墻下看了好久,算準了從這里爬進去離衛寒的院子最近。余之荊搓了搓手后退幾步,然后猛沖過去趴著墻往上爬。“哎?哎!哎哎哎……哎呦!”余之荊果然沒有爬進去,他摔在地上郁悶的想,衛府的人是有病嗎?把墻修這么高干嘛?他接連又試了幾次,每次都是連墻頭都沒碰到就摔了下去。余之荊插著腰站在底下喘氣,心說自己的愛情怎么可能會被一堵小小的墻攔住?他開始四處尋找什么可以墊腳的東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個黑影坐在墻頭圍觀了全程,并且快要被他笑死。這條街太干凈了,路上連一塊磚頭都沒有,他眼神一閃看中了隔壁門口的石獅子。余之荊沖過去就開始搬,使出了吃奶的勁最后把自己累癱,石獅子還是一動不動的用眼神嘲諷他。“天吶。”余之荊對天長嘆道:“你為何要這么折磨我?我究竟做錯了什么?”也許是上天都看不下去他的蠢樣,總之他突然靈機一動,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余之荊一掌拍上了自己的腦袋,心想你怎么這么聰明?這樣的好辦法都能被你想到。他走到墻下脫掉自己的外衣,然后使勁一扔,用衣袍勾住了墻瓦。“哼哼,我看誰還攔得住我?”余之荊拽著衣服開始爬墻,這次還真被他夠到了墻頭。坐在黑暗處的影子心想要是真被你爬進去了,那我豈不是白嘲笑了你那么久?他從旁邊的書上掰下一截樹枝,然后對著余之荊的衣服一扔。“刺啦!”“哎?”“哇哇哇哇啊……噢~”趙一看著衛寒的房間心說我幫你當下了心懷不軌之人,你還不感謝我?余之荊在地上摔得四仰八叉,他看著手里撕壞的衣服,心說現在尚衣局的手藝越來越差了,簡直就不能忍。圓圓的月亮掛在天上,余之荊伸手做抓取狀道:“我欲取明月,奈何月高寒呀。”他就靠在墻根處,雖然見不到衛寒,但是他知道衛寒在里面就好了。距離也不是很遠,這也算是陪衛寒睡了一覺,明天一早就去找衛寒。這樣想著他很快睡著,是早上的馬蹄聲將他驚醒。余之荊睜開眼睛就被太陽閃瞎了狗眼,他站起來摸著屁股,坐了一夜冰冷的地面,屁股都不像自己的了。余之荊走到衛府門前道:“衛寒呢?衛寒在里頭吧?”“喲,這不是越王殿下嗎?”衛管家奇怪道:“殿下你怎么……這幅形容?”余之荊此時沒穿外袍,頭發松散看起來就像被人欺負過一樣?!拔艺倚l寒,衛寒在里頭吧?”衛管家趕緊拉住往里面走的余之荊道:“二少爺不在?!?/br>“怎么不在?”余之荊道:“他昨夜沒回來?”“哎呦,不是?!毙l管家好笑道:“二少爺去刑部衙門了?!?/br>“哦……”余之荊懊悔的想扇自己嘴巴子,叫你睡覺叫你睡覺,誤事了吧?衛管家道:“二少爺說今天要參加詩會,所以可能還會回來晚些。”余之荊:“哦……”衛寒下班之后就將自己帶去的衣服換上,然后和刑部的幾個年輕官員一起去了詩會。詩會是在桂園舉行的,這個季節的花也不多,這桂花又很吉利所以大家都喜歡在桂園舉辦什么宴會。衛寒進去以后既沒碰到陳舒也沒碰到傅采蓮,他認識的人不多,所以現在人雖多但他放眼望去全是陌生人。同事蘇信拍拍他的肩膀道:“走,我介紹幾個人給你認識。”蘇信此人和旁人不同,不愛吟詩作對附庸風雅,反而喜歡和一些武將混在一起,他最佩服的人就是衛燎,所以在衙門里對衛寒格外的好。他介紹給衛寒認識的就是幾個勛貴世子,大榮的文官一向看不起勛貴,認為他們就是無所事事空拿俸祿的米蟲,是大榮的敗類。勛貴也很看不起文官,覺得文官就會耍嘴皮子,上戰場還不是要靠我們勛貴?所以他們對衛寒就不是很友好,你說你一個武將世家出來的人怎么就去做了文官了呢?是看不起武將嗎?衛寒在他們心里的印象很不好。蘇信對衛寒道:“這位是寧國公世子,這位是沛國公世子,這位是武莊侯世子……”一圈下來各種世子,衛寒記得腦袋大,他一抱拳道:“見過各位世子?!?/br>寧國公世子道:“這不是探花郎嗎?怎么不去和女眷們吟詩賞花,來見我們這群大老粗干什么?”“就是,我們可讀不懂詩?!?/br>蘇信臉色有點難看道:“里美不常出門……”“哦,聽說了?!迸鎳雷拥溃骸昂孟袷求w弱多病足不出戶對吧?這和大家閨秀有什么兩樣?。俊?/br>“哈哈哈哈……就是,長這么大還是個童男子吧?”蘇信的臉徹底黑了,蘇信氣不過,拉著衛寒道:“我們走?!?/br>“哎?走什么呀?!蔽淝f侯世子攔住衛寒道:“今天是詩會,探花郎不作首詩就走恐怕不合適吧?”“就是,作詩!我們要聽春'宮詩?!?/br>“你這就難為人家探花郎了,人家一個童男子,哪里會什么春宮詩?”蘇信氣得臉綠,他和衛寒被幾個世子攔開,寧國公世子皮笑rou不笑的對衛寒道:“我們也不難為你,你只要作詩一首,我們就放你走,記得是春宮詩喲?!?/br>衛寒面上不動道:“你們不放我走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