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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知道?如果不是自己發現了那本龍陽秘史,肯定還被蒙在鼓里。想到這里余之荊覺得有點心酸,衛寒這么厲害的人竟然也會小心翼翼的喜歡一個人,他也挺不容易的。余之荊轉身看著衛寒,這么一看他就覺得衛寒挺好看的。眼睛和嘴巴都特別漂亮,下巴有點尖整個人瘦得很。年紀好像也不大,才十七歲而已,還是個少年郎嘛。余之荊這樣想著想著就睡著了……天快亮的時候衛寒做了一個噩夢,夢里的內容是什么他忘了,總之他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呼吸不暢。他睜開眼睛一看,就見那個自稱喜歡貼墻睡的越王殿下正摟著自己睡得香甜。余之荊手腳并用的抱著衛寒,就像一只抱著樹的考拉。衛寒不堪其重,胳膊動了一下,余之荊立刻就覺得不舒服,腿狠狠地夾了一下不安分的衛寒。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早上的時候某樣東西自然會豎起來,而余之荊的大腿好死不死正好將衛寒豎起來的東西狠狠地按了一下。衛寒:“喔~~”余之荊坐在一張金碧輝煌的龍椅上,下面是跪了一地的大臣,左邊是國色天香的美女,右邊是閉月羞花的美女。余之荊顧盼之間自有一股威嚴散發出來,他抱著美人哈哈大笑起來,突然一個人出現在了他面前。余之荊定睛一看,來人正是衛寒。他笑道:“衛寒,我們成功了。”卻見衛寒表情幽怨道:“你是成功了,但是我還沒有呢。”余之荊問道:“你想要什么?”“要你。”衛寒邪魅一笑,然后撅著嘴就要往余之荊嘴上親。余之荊想要躲過去,卻發現自己怎么也動不了。眼見衛寒的嘴越來越近,他急得兩腿亂蹬。衛寒好不容易等到疼痛過去,正欲掰開余之荊,余之荊突然就像羊癲瘋發作一樣蹬起了腿。于是好不容易不疼了的小弟弟又……“我……嘶……”衛寒眼淚都快飆出來了,他想伸手去揉兩下,卻發現自己的手還被余之荊圈著。夢里的余之荊見自己躲不過去,索性破罐破摔道:“來吧,我不怕,你溫柔點。”突然他胳膊上傳來一陣劇痛……“呃啊!!!”余之荊被生生疼醒,他眼淚汪汪的睜開眼睛就發現衛寒正死咬著他的胳膊。“你干什么?住嘴啊!”衛寒松開嘴,眼淚汪汪的道:“你終于醒了?”余之荊:“嗚嗯。”“你為什么咬我?”“你說呢?”衛寒反問道:“你看看你現在什么姿勢?”余之荊一看,自己正緊摟著衛寒不放。他怪叫一聲滾到一邊,抱著被子道:“為什么我抱著你?”“這要問你自己啊。”衛寒一臉晦氣的坐起來,伸手就去揉自己的蛋。余之荊整個人都不好了,顫抖的問道:“你……你怎么能這樣呢?”衛寒莫名其妙道:“我怎樣了?”余之荊捂著臉道:“你怎么能當著別人的面自瀆呢?”衛寒:“……”總而言之衛寒的這個早晨過得很不好,簡直就是身心受創。他冷著臉去了刑部衙門,在看到桌子上滿滿的文書之后頓時連生氣的心思都沒有了。楚香在外頭過了一夜之后之后,終于鼓起勇氣敲開了燕王府的大門。開門的門房是個新人,他在來王府的第一天就被告知不準輕視任何人,哪怕那個人穿的像個乞丐。是以他在看到衣著還算華麗的楚香的時候一點也不敢怠慢,笑得臉上開花道:“這位公子有事嗎?”楚香道:“我要見燕王殿下。”“公子你有拜帖嗎?”門房問道。楚香搖了搖頭,“我沒有。”“那請問公子尊姓大名。”門房十分有禮道:“小的也好去通報。”楚香挺起胸膛道:“在下楚香。”余之靖最近是春風得意,因為朝堂上的阻礙基本已經掃清了,不僅是他,所有人都覺得他是獨一無二的太子人選。一時間燕王府門庭若市,每天來拜訪的人都有很多。余之靖又是幸福又是煩惱的道:“這么多人來拜訪,叫本王如何見得過來?”崔先生笑瞇瞇道:“王爺可以設宴邀請他們一起來,這樣不就行了?”“嗯,還是先生的主意好。”余之靖笑道:“本王有意邀請衛家兄弟,但是……”“但是經過這次王爺與衛家已經生了隔閡了。”崔先生捋著胡子道:“在下說的可對?”“正是如此。”余之靖道:“本王能打敗余之棘,這多虧了衛家兄弟,本王還是希望與他們交好的。”“王爺盡管去送請柬。”崔先生道:“您如今是獨一無二的儲君人選,即使他們心里還有所懷疑,但也絕不會不給王爺面子。”“好。”余之靖道:“那本王就去準備請柬了。”“慢著。”崔先生道:“經過上次黑衣人毆打群臣之事后,雖然最后皇上判定是吳王所為,但是朝臣與衛將軍之間總有些尷尬,依在下看王爺不如單獨宴請衛家兄弟。”“王爺。”門外有人道:“有位公子求見王爺。”崔先生與余之靖對視一眼,然后走過去拉開門對門房道:“是何人?可有通報姓名?”“回王爺的話。”門房道:“他說他叫楚香。”“哦?”楚香在門外沒等多久,就見一位中年男子出來對他道:“這位就是名滿天下的楚香楚公子?”楚香內心忐忑,但是面上還是一副驕傲的樣子道:“正是在下。”崔先生微微一笑道:“我家王爺有請。”崔先生帶著楚香一路走到了余之靖的臥房,楚香當時就感覺不舒服,哪有人在臥房見客的?余之靖見到楚香的那一刻就有點明白為什么吳王那么寵他了,楚香雖然是男子,但是身上那股子陰柔的氣質和姣好的臉蛋,就讓身為男子的余之靖都有點把持不住。他眼底閃過一絲邪色,對著楚香笑道:“久聞楚公子大名,不知楚公子今日怎么有空來我府上?”楚香被余之靖的眼神看的不舒服,他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道:“久聞燕王殿下喜愛結交天下名士,在下意欲投靠王爺,不知王爺是否接受在下。”“哈哈哈……”余之靖走到楚香面前,一把抓住了楚香的雙臂道:“公子一直都是三弟的入幕之賓,對本王很是瞧不上眼,怎么今日就來投靠本王了?”“莫非……”余之靖湊到楚香耳邊輕輕道:“公子也想做本王的入幕之賓?”“你……”楚香使勁掙脫了余之靖的手,怒道:“你太過分了。”“公子覺得本王過分?”余之靖看著崔先生道:“既然如此本王與公子真是無緣,崔先生,替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