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層打開,幾人一層一層往里頭走,走著走著衛燎不快道:“衛燎沒有通敵,為何把我關在最里面?”“哎,我說衛將軍,這是皇上吩咐的。”大理寺卿抹著額頭上的汗水道:“皇上這也是為了你好,萬一有人行刺,你住在這里也更安全不是?”衛燎生氣的瞪大了眼睛,“我看誰敢刺殺我?讓他來好了,我讓他有去無回。”這要是個普通的罪犯,大理寺卿早就大腳丫子踹了。可這是鎮北將軍他的祖上是開國功臣,皇上雖然關他,可也沒有奪了他的官職,說不定哪天他就出去官復原職了。所以大理寺卿也不敢得罪衛燎,衛燎現在這么不配合他也只能勸著。衛寒看到大理寺卿那么為難的樣子,心里覺得好笑,他道:“大人,這牢房的環境這么差,怎么讓我哥住啊?”“對。”大理寺卿立刻道:“我馬上就讓人挑選一間光照最好的牢房打掃干凈,再備上干凈的被褥。”衛燎四下一看,道:“這里一股難聞的味道,要不在備些鮮花吧,凈化空氣嘛。”大理寺卿沒怎么聽懂,但是衛寒想要鮮花他是聽明白了,滿口答應道:“好,鮮花也有。”衛燎哼道:“大男人的要什么花?”衛寒立刻轉頭對大理寺卿道:“剛剛我們說的都給我準備就好了,我絕不和他住一間牢房,你記住我房里還要耗子藥,有老鼠我可不干。”大理寺卿氣瞇了眼睛,心說你是來坐牢的還是來做客的?嘰嘰喳喳要求那么多。衛燎本來就氣,現在就氣得更加說不出話了。趁著牢房還在打掃的時候衛寒又道:“大人,不知道我這一日三餐怎么辦?”大理寺卿聽著他這個意思是想自己點餐?他看了眼衛燎見衛燎沒什么反應,就道:“你想怎么辦?”衛寒道:“都來坐牢了,那就一切從簡吧。”大理寺卿心里一松,就聽衛寒道:“早上的稀粥油餅是不能少中午晚上就三菜一湯兩葷兩素吧,我就不要求那么多了。”可憐的大理寺卿氣得眼睛珠子都往外鼓了,這還叫要求不多一切從簡?他又去看衛燎,心說管管你家弟弟,就見衛燎兩眼放空一副神游天外的樣子。于是他絕望的嘆了口氣,一切照辦。一切辦好之后,衛寒坐在干凈的牢房里。床鋪雖然簡單,但是干凈整潔,裝修雖然簡陋,但是花香襲人。衛燎終于從自己的內心世界走出,眼前是一片枯黃稻草。他轉頭去找衛寒,發現衛寒并不在這間牢房里,抬頭一看,就見對面牢房鮮花盛開的地方,衛寒正對著他笑。“怎么回事?”衛燎道:“為什么我們不在一間牢房里?”衛寒欣賞著眼前的花朵,回答道:“衛將軍您說大男人不喜歡花,我又這么敢讓你和我一間呢?”“可是……”衛燎噎了半晌,道:“為什么你有被褥桌椅,而我沒有?”衛寒煩躁的擺擺手道:“大男人睡覺要什么被褥?真磨嘰。”衛燎:“……”衛燎頹然的呆坐在牢房里,嘆氣道:“想不到我衛燎竟然不是死在戰場上。”“可不是?連我都被你連累了。”衛寒躺在床上抖腿道:“我多無辜啊,啥也沒干過,莫名其妙就被你連累的坐了牢,將來有可能被你連累的砍頭。我還年輕啊,我才十七歲,我只是個孩子。”衛燎聽著不由心生愧疚,若是自己不認衛寒做兄弟,衛寒現在也不用吃牢獄之苦。他這么聰明,說不定還大魚大rou的過好日子呢。思緒還未結束,就見一個獄卒領著一個食盒打開了衛寒的牢房,非常諂媚的道的“嘿嘿,吃飯了。他打開食盒,從里頭端出三疊小菜一碗湯放到桌子上,道:“這是您要的三菜一湯。”衛燎:“……”衛寒看了看菜色,宮保雞丁和rou末茄子油燜豆腐,外加一碗菜湯,看著挺有胃口。于是笑道:“辛苦你了。”獄卒道:“哪里哪里,應該的應該的,您慢用。”然后獄卒就出去鎖上門,隨便放了幾個饅頭在衛燎的牢房里,惡聲惡氣道:“吃飯啦!”衛燎:“……”“他有三菜一湯。”衛燎指著衛寒道:“怎么我就幾個饅頭?”獄卒瞪了一眼衛燎道:“他是我們大人親自吩咐要格外照料的,你誰啊?也想吃三菜一湯?”衛燎:“你問我是誰?那你知道他是誰嗎?”“誰跟你在這兒你是誰我是誰的?”獄卒不耐煩道:“不吃拉到。”說完就把饅頭端起來走了。衛燎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離開,心想難道現在的武官這么不招人待見?自己堂堂二品的將軍還比不過一個七品的小官?衛寒吃著菜,一轉頭就見衛燎正幽怨的看著自己,他道:“餓嗎?”衛燎:“餓。”“哦。”衛寒道:“反正我吃不完,等我吃飽了剩下的都給你。”衛燎一張臉皺成了不可思議的形狀,“你就給我吃剩飯?我是你哥!”“所以我才給你剩飯吃。”衛寒沒好氣道:“這要是別人我連口湯都不給他。”這時剛剛送飯的獄卒又來了,他領著一個人進來找衛寒,點頭哈腰的開門道:“越王殿下,他就在這里。”余之荊走進來看見衛寒,當場就紅了眼眶,“我還以為你要被父皇咔嚓了呢。”衛寒走過去伸手撫摸他狗頭道:“我哪兒那么容易死?你對我這么沒信心啊?”獄卒在一旁看著佩服極了,除了皇上還有人敢這么摸王爺的頭,就好像自己摸家里的大黃似的,他果然是個不得了的大人物,以后伺候起來要更加小心了。余之荊一看衛寒吃的三菜一湯,頓時心疼道:“你就吃這個啊?牢房里的飯菜真是太差了。”衛燎在一旁聽著,想起了自己失去了的饅頭。一時間百感交集,心酸的不要不要的。余之荊道:“我給你帶了百味樓的酥雞,我知道你愛吃,我也只能為你做這些了。”衛寒眼前一亮,口水都要流下來了,還能吃到酥雞,這哪兒還是坐牢啊?簡直就是來度假的。他接過余之荊遞過來的酥雞,吃了一口,享受的瞇起了眼睛。余之荊道:“你讓我把事情查清楚,我查了到了是戶部侍郎錢楓參的衛將軍。”衛寒翻了個白眼道:“這還要你說,我去御書房面圣的時候都看到他了,我想知道他和衛家有什么恩怨。”“沒有恩怨。”余之荊道:“錢楓和衛將軍一直沒什么交集,兩個人住的地方都離得遠,從來就沒有恩怨的。”“這就怪了。”衛寒百思不得其解道:“難道這個世界上還有無緣無故的恨?”余之荊瞇著眼睛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