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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能逼太緊,他站起來道:“小王送你。”“不,不用了。”衛寒轉過身急匆匆的往樓下跑,“我認識路的。”余之棘看著衛寒的背影笑了,他道:“先生,你看他如何?”山羊胡子道:“才華可能有的,但是涉世未深,單純的很吶。”衛寒回到了衛府,報喜的人已經走了,衛燎坐在大廳內,手持喜報大聲念道:“京都老爺衛諱寒,高中丁酉會試第四名貢士,金鑾殿上面圣。”衛寒笑道:“你還在高興呢?”“這可不?”衛燎道:“我看他們誰還敢說我是個大老粗,我弟弟可是第四名的貢士。”“將軍!”一個家丁連滾帶爬的跑進來道:“宮,宮里來人了。”“什么?”衛燎立刻道:“快迎進來。”一個面白無須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衛寒見他渾身透露著一股奇怪的感覺,心想他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的太監吧?果然就見衛燎走上前道:“周公公怎么來了?可是皇上有什么旨意?”周公公捏著蘭花指道:“咱家是奉皇上的旨意前來賞賜衛家二公子的。”衛燎立刻就要跪下,被周公公攔下道:“皇上說了,不用跪下謝恩。皇上說衛二公子是衛家這幾十年來第一個讀書人,實在難得,就讓咱家拿了宮里的蜜餞茶葉綢緞細軟賞給公子,以此勉勵。”衛燎對著衛寒使了個眼色,衛寒立刻道:“學生謝皇上隆恩。”第15章喝藥作弊衛燎從衛管家手里拿過一只鼓鼓囊囊的荷包,飛快的塞給周公公道:“公公辛苦了,要不喝口茶歇息歇息再走吧。”“不了。”周公公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皇上還等著咱家去伺候呢。”“這樣我就不留公公了。”衛燎親自送周公公出去了。等到他回來以后,衛燎笑道:“想不到你中了貢士的事,連皇上都知道了。”衛寒卻不這么想,他道:“從現在開始我要裝病,你給我在外頭兜好了。”衛燎奇怪道:“你為什么要裝病?”“你傻啊?”衛寒端著茶杯道:“我要是不裝病那就得去參加殿試,殿試總不能找人代考吧?到時候不全露餡了?”衛燎突然臉色鐵青,他雙眼無神的看著衛寒,整個人失魂落魄的。衛寒道:“你怎么了?”“完了。”衛燎道:“周公公是皇上身邊的人,他剛剛來的時候見你好好的,這個時候突然說你生病不能殿試,皇上會懷疑的。”“呃……”衛寒臉色瞬間慘白,“那怎么辦?”“弟啊。”衛燎伸手按住衛寒的肩膀道:“你真的一點也不會答題嗎?”衛寒認真的把衛燎的手撥開,道:“不會,這輩子都不可能會了。”衛燎失望的嘆了口氣,“三天之后就是殿試了,你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在殿試的時候突然發病,只有在皇上面前發病皇上才不會起疑。”“話雖如此。”衛寒一臉絕望的道:“萬一皇上找御醫給我看病怎么辦?不就露餡了?”“不會。”衛燎微微瞇著眼睛,小聲的對衛寒道:“我知道有一種藥吃了之后會讓人頭昏腦漲流清鼻涕,呈現出風寒的癥狀。”衛寒詫異的看著衛燎,“這么神奇的藥你是怎么知道的?”“咳咳……那個……”衛燎有些難為情的道:“小時候我爹逼著我念書,我為了不用讀書,就吃這個藥裝病。”衛寒:“……”等到了殿試的那一天,衛燎早早的就給衛寒準備了一碗熬得nongnong藥。衛寒坐在椅子上看著那碗棕色的藥,聞了一下,抬頭對衛燎道:“還挺香的啊。”“那是。”衛燎自豪的道:“我在里頭放了好些金銀花。”衛寒拿起勺子開始攪拌著藥汁,有些懷疑的道:“這里面只有金銀花?”“除了金銀花還有柴胡。”衛燎道:“柴胡清熱疏肝生陽氣,身體沒問題的人吃了以后就會頭暈腦脹,金銀花清熱解毒疏散風熱是寒性的藥,身體沒問題的人吃了會流鼻涕呈現風寒的癥狀。”“哦。”衛寒看著藥,確認道:“不會吃死人吧?”“放心吧,不會的。”衛燎端起藥就往衛燎的嘴里灌,“這藥我小時候經常吃,現在不還是壯得很?”金銀花這東西聞起來倒是香,吃到嘴里苦得肝顫。衛寒一口氣喝完,立刻感覺有什么東西從胃里經過食道就要吐出來,“嘔……”“千萬別吐。”衛燎伸手給衛寒拍著背道:“我們倆的身家性命就指著這碗藥了,你要是真的吐了那可就完蛋了。”衛寒深呼吸一次,道:“好了,不吐了,我們走吧。”殿試也叫庭試,是科舉考試的最后一關。雖然說只要考過了會試,庭試就不會落榜,但是只有這場考試是皇上親自監考,并且皇上會親自閱卷。能不能給皇上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就看殿試了。卯時一到鐘聲響起,大殿的門緩緩打開,有一位高官喊道:“宣元豐丁酉科貢生進殿!”所有貢生全都一聲不吭的跟著官員進殿,大殿內早已準備好了考桌,排排列列整整齊齊。在大殿的正上方是一座黃金打造的龍椅,所有貢生都心生敬畏的看著龍椅,那就是皇上坐的地方啊。忽然間音樂響起,絲竹管弦鐘鼓琴瑟,這聲音異常的莊嚴,當朝皇帝元豐帝就在這時候出現了。由站在前面的官員帶頭,所有人都跪了下來,高呼:“臣等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衛寒趴在地上頭都不敢抬,他的心臟砰砰直跳,更多的卻是在害怕。他馬上就要在這個國家權利最大的人面前作假,想想就特別刺激。元豐帝開口說話了,說的什么衛寒根本就沒有聽清楚,他只聽清楚了最后一句:“丁酉科殿試,開始!”之后衛寒就和眾考生們一起站起來坐到考桌后,他拿起來試卷一看,登時就覺得自己是個文盲。天吶,那些穿越的前輩們究竟是怎么考上狀元的,請靈魂附體好嗎?此時一個小太監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在元豐帝的耳邊耳語一番,元豐帝表情一變,吩咐那個太監盯著眾人,自己轉身去了殿后。在御書房內,正直挺挺的跪著兩個王爺,燕王余之靖和吳王余之棘。元豐帝一踏進書房,就感覺氣不打一出來。他往椅子上一坐,就面色陰沉的看著他的兩個兒子,語氣不好道:“說說吧,又怎么了?”“啟稟父皇。”余之靖指著余之棘道:“余之棘買通了地方官員,私自篡改考生信息,找人替考。”“父皇你別聽他胡說。”余之棘憤怒的道:“他這是血口噴人!”元豐帝覺得這兩個兒子簡直就是來討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