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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重生之說你行你就行作者:向南旅行家文案:一覺醒來變成娛樂圈二流小明星不重要!一覺醒來變成娛樂圈人見人煩的二流小明星不重要!一覺醒來變成娛樂圈人見人煩的二流小明星還面臨巨額的違約金這才重要!張明哲:我要是把自己給潛了能還清賬務(wù)嗎?趙子清:嗯?張明哲:……我工作!我努力工作!趙子清:嗯。==================☆、第001章“我真不是你說的那什么張明哲,我!好好看看,你看看我這張臉,還有這胳膊這腿!嘿,我說你這人怎么就是跟你講不通呢?”鄭東坐在病床上,跟坐在自己窗邊這會兒正氣定神閑削著蘋果皮的趙子清理論,可人愣是專心致志一條皮兒從頭削到尾不帶斷,壓根沒把他的話往心里去。“真的,我真不是張明哲,你要不信?行!我把身份證掏給你看!”鄭東說著就準(zhǔn)備去翻自己的口袋,可是這么一掏啊,他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自己這會兒正穿著病號服,上哪兒去找身份證去,東摸摸西摸摸的,到后來動作是越來越慢,表情也從原來的憤憤不平變成了這會兒的尷尬。趙子清知道鄭東這戲是演不下去了,他也不是什么非得看著邊上的人下不來臺才上去明嘲暗諷的人,索性就趁著這個時候放下手里的活,抬起頭看向一直聲稱自己不是張明哲的鄭東了。他說:“沒用的張明哲,不管你怎么說,該賠的違約金還是得一個子兒不少的賠,這套把戲,早百八十年你就玩剩下了,我都不稀得揭穿你。”“我沒騙你!真沒有!我叫鄭東,關(guān)字加雙耳那個鄭,”像是擔(dān)心趙子清不知道那個字怎么寫的一樣,還用食指在半空中比劃了老半天,“東南西北的東,鄭東,我媽是……”鄭東特別著急著辯解,好象說慢了一句,這層莫名其妙的身份就會跟那板上釘釘一樣釘在他的身上,可趙子清完全不體諒鄭東這樣急切的心情,愣是抬了抬手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趙子清說:“我知道,每次你編這些有的沒的,都說得特別真,就是我派私人偵探過去查,都查不出什么簍子,但是張明哲,我不是別人,你說謊話的本事,是我手把手教出來的,你覺得我現(xiàn)在會信你說的嗎?”鄭東被噎了一會兒,左右他腦子轉(zhuǎn)得快,找到了一條對自己極為有利的證據(jù),他說:“那這世界上,總沒有人長得是分毫不差的吧?你看我這臉吧,你說,和張明哲是不是特別不同,不說一個天一個地,總歸還是有區(qū)別的……對吧?”趙子清看鄭東的眼神特別怪,怎么形容呢,就跟那看精神病患者一樣,含著點兒可憐帶著點兒悲憫的,看得鄭東直發(fā)毛,說到最后,連理直氣壯的鄭東都被看得一點兒底氣沒有了。這叫什么事兒啊這叫?鄭東心里就跟那貓爪子撓似得,怎么不順?biāo)男氖窃趺磥怼?/br>“行。”趙子清發(fā)話了,“我拿鏡子過來,你自己看,要是覺著有什么跟原來不同的地方,和我說說,讓我也見識見識,什么叫做‘一個天一個地’,又什么叫做‘總歸還是有區(qū)別的’。”話音還沒落下,趙子清就站了起來,他走進(jìn)一邊的洗手間,沒兩秒鐘就出來了,手里拿著一面圓形的化妝鏡,還是七八十年代那種被當(dāng)作嫁妝的古舊式樣,鄭東不明白為什么醫(yī)院里會有這么個模樣的鏡子,但是現(xiàn)在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這么一面小小的鏡子吸引了過去。這是他最后一條生路,只有讓眼前這個人意識到自己和他嘴里邊的那什么張明哲是不同的,那筆高昂的違約金就不能被算在他的頭上了。想到這里,鄭東那動作都不能夠用躍躍欲試來形容了,要不是因為現(xiàn)在還不能利索地活動,他都恨不能夠直接飛奔下床,從趙子清手中把那面鏡子給搶過來。趙子清走到鄭東的病床前,面無表情地把鏡子遞給他說:“你自己看看吧。”這話說得特別的中氣十足,原先還跟打了雞血一樣的鄭東,不知道怎么就犯了慫,他的心里邊兒突然有了種不好的預(yù)感,就像那什么什么定律一樣,越是壞的情況越會發(fā)生,是不是……鄭東腦子里的想法還沒有輪過一周,心里頭還猶豫著這面鏡子是接還是不接,趙子清不是什么溫吞性子,見鄭東先開始那么篤定,這會兒又開始畏畏縮縮的,都差點沒有翻出個白眼兒來,他沒給鄭東繼續(xù)猶豫下去的機會,二話不說一把抓住了鄭東的手,硬是把那面鏡子塞到了他的手里,又重復(fù)了一遍說:“看看吧。”鏡子里頭的人眉毛很黑,也濃,雙眼皮,眼鏡不算特別大,這會兒還能隱隱從里面看到怒火和那么一丁點兒不易察覺的恐懼。鼻梁是挺挺的,可是這鼻頭紅紅的,像是被什么打了一拳,這時候看上去有點滑稽。嘴巴沒什么特色,不過唇形倒是好看。看了幾眼,鄭東放下了鏡子,不出趙子清的意料,鄭東安靜下來了,不鬧騰了,于是滿意地把鏡子接了過來重新進(jìn)了洗手間。鄭東坐在那里愣了一會兒,然后縮進(jìn)了被子里,僅僅地把自己裹住,除了個鼻子什么都不露在外邊。醫(yī)院的被子帶著一股常年不散的消毒水味兒,不是很好聞,但是這會兒鄭東管不了這么多了,不蓋被子總讓他覺得沒有安全感。這不是他的臉。鄭東自己那張臉?biāo)戳硕烊炅耍褪情]著眼睛也該能描繪出來。雖然不清楚這個叫張明哲的人多大,可從眉眼上看,總歸是比自己要小上那么一些的,更年輕、更朝氣也更……陌生。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怎么一覺醒來,自己……就換了副殼子呢?鄭東剛醒過來的時候,眼睛半晌找不到焦距,他感覺是有個人傾過身體來看他,擋了大半的光,他整個人都懶洋洋的,腦子一抽一抽地疼,才醒了沒有半分鐘就又閉了眼,讓這場沒有征兆的蘇醒看起來更像是一場不切實際的夢境。再睜開的時候,日頭已經(jīng)偏西了,這病房一到傍晚,太陽就從窗棱邊上斜斜地照射進(jìn)來,屋里亮堂,卻也刺得他有些睜不開眼,鄭東緊緊地擰著眉頭,花了好一會兒工夫才勉強適應(yīng)了這樣的亮度,慢慢地把眼睛睜大了。鄭東睡得有些迷糊,他打量了這個房間一圈,覺得有些奇怪,但是腦子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完全跟不上他現(xiàn)在的動作,索性就揉了揉眼睛,等那層迷糊勁兒一過,鄭東才覺得事情大條了,這根本就不是他家!再一看擺設(shè),鄭東反應(yīng)過來,知道自己這是在醫(yī)院,邊上還坐了個男人。還鬧不明白這是玩的哪一出呢,那男人一見自己醒了,特自來熟地就問:“醒了?”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