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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是你一句‘不愿意分手’就能甜甜蜜蜜地走下去的?”顧景然的話很犀利,甚至帶著點刀鋒,但葉子鳴明白他作為顧白的父親,又是一個長輩,自然考慮的問題比他們多,比他們全面。顧景然沒有惡意,不過是希望葉子鳴能把他和顧白在一起后所要面臨以及已經面臨的問題,一一想清楚。這說明顧景然清楚自己的兒子很愛眼前這個男孩,他作為一個父親,不希望自己的兒子因為對方家長的反對,最后成為受傷的那個人。餐桌上的氣氛一時變得有點尷尬,顧mama拍了下老公的小臂,開玩笑道:“萬一親家反對,還能怎么辦,自己的兒子必須寵,當然是我們兩一起買好禮物,親自過去一趟,給親家說說好話唄!”“老婆,我是再跟他們兩說正經的。”顧景然小聲地說。顧mama放下筷子,大聲地說:“難道我說的就不是正經的呢?嫁女…兒子,你不要上門找親家商量的嗎?還真當我們家哥哥能隨隨便便地娶回家了?”顧mama幾句雷人的話一出,方才餐桌上凝結的那片尷尬,消失地無影無蹤。最終,大家繼續其樂融融地吃完了這頓晚飯大餐,雖然基本上剩下一半的山珍海味未食完。“葉子,你今晚就在我們家睡吧!”顧mama坐在沙發上,親切熱朧地拉著葉子鳴的手說:“我們家房間多。”“媽,為什么不是讓他睡我房?”顧白純粹是好奇,問了一句。顧mama頓時滿腦子想到從‘同性戀愛與婚姻’中看到的某些字眼,她硬生生假裝咳嗽了一聲,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跟你說,你們現在是高中生,一切問題畢業了再說。”顧白心里:?葉子鳴心里:聽到沒,你媽說你流氓。顧白了解自家老媽,一旦面對自己不知道的領域,就喜歡翻書找資料學習,他立刻明白過來老媽的意思,一本正經問道:“你從哪本書上看到的奇奇怪怪,我們就兩男孩普通睡覺,只不過兩男孩談著戀愛。”顧mama心里:書上說的都是錯的?難道是我想多了?葉子鳴心里:放你的螺旋屁。萬萬想不到的是,沒能和老婆一樣‘勤學好奮’多讀書,多看報的顧爸爸顧景然,滿臉茫然并且不耐煩說道:“談了戀愛,也是男孩,睡一起又不會出大事。”這估計是顧景然講過最有尺度的一句話,其實他后面還想接一句:‘怕什么?他們兩又不會懷孕’,但他是個成熟穩重的爸爸,是以后面兩句話就沒講出來。十分鐘后,顧父顧母盛情難卻,就差按著葉子鳴的頭留宿,他只好勉為其難地跟著‘前男友’顧白進了他的房間。這是葉子鳴第二次進顧白的房間,雖然顧白已經在他的房間留下了各種男朋友痕跡,不,應該是前男友痕跡。葉子鳴這么想的時候,盯著顧白的背影,白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顧白渾然不覺,突然他停住腳步,扭過頭來,微微低頭看著葉子鳴問:“手分完沒?”葉子鳴可能是因為方才背后白人的心虛,一下沒聽明白顧白的問題,端出他那副‘分手’戒備狀態說:“我可沒想在你家過夜,是你爸媽非逼著我留宿。你別自作多情,咱們分著手呢。”“可要是我說我就是故意的,并且希望找你結一下你的演出費呢?”顧白不由分說,雙手已經牢牢地禁錮住葉子鳴的腰身,如同面對一件失而復得的寶貝,完全不肯松手。葉子鳴在他的懷里,無謂的掙扎,警告道:“前男友,干什么呢?你這樣我會懷疑你想吃回頭草。”作者有話要說: 顧父:這是我兒媳顧母:這是我女婿☆、第64章63“和好吧。”柔和的燈光落在顧白的下頜線上,一點一寸的光圈,將他面部的棱角全部收走,聲線輕地像小孩子在數偷藏的糖果,溫柔問道:“好嗎?”如果顧白放下冰冷的盔甲,葉子鳴尚且能對付幾分,但現在顧白不僅卸下他這幅習慣的盔甲,而且帶著滿目的溫柔以及哀求的語氣,兩句話下來,葉子鳴的心里幾乎潰不成軍。葉子鳴沒點頭也沒搖頭,被顧白圈在溫暖的懷抱中,微仰著下巴,看著顧白。一時之間,房間只剩下兩人搏動的心跳聲,不安分的呼吸聲,糾纏在一起,周圍的空氣都被度上一層繾綣溫柔的面紗。借著這層面紗,沒得到答案的顧白大膽地在葉子鳴嘴角啜了一口,順帶著他扶著葉子鳴腰側的手不自覺跟著收緊,又問道:“我們和好,好嗎?”葉子鳴心里完全潰不成軍,他剛想張嘴回答,門外猛地響起不輕不重的敲門聲,一共三聲。這么淑女的敲門聲,一聽就是顧mama。果不其然,顧mama的聲音透著非常有質感的木門傳來:“兒子,這幾天降溫,我給你們拿了一床被子過來,一人一床,免得著涼。”顧mama的重點在后面‘一人一床’,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樣的邏輯思考的,認為他們蓋兩床被子會安全一點。顧白一下便猜穿老媽的心思,他鎮定地松開葉子鳴,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門。有質感的木門剛張開一點角,顧mama抱著被子沖進來。不是先將被子扔床上,而是盯著葉子鳴逡巡片刻,確定‘完整無缺’后,才笑著說道:“你們兩都手上腿長的,要是半夜爭被子,把我女婿給凍感冒了怎么辦。所以我特意拿了一床新被子過來。”隨即把被子往床上一扔說道:“好好睡覺喲,晚安。”送完‘心機’棉被的顧mama,帶上門便走了,留下兩個面面相覷的少年,盯著兩床花棉被,更加茫然無措。顧白率先打破沉默,指著兩床花棉被問道:“你要蓋哪床?”“這床。”葉子鳴故意挑了顧白平時蓋的那床,然后邊脫外套邊問:“你有干凈的衣服嗎?我想洗澡。”“有,我穿過的可以嗎?”顧白走到衣柜前,轉頭問道。“可以,但內褲我要新的。”葉子鳴從褲腰上抽下皮帶,抬頭用一種說不明的目光看了顧白一眼。他們沒成‘前男友’之前,顧白時常留宿花店,兩人內褲都是換著穿的。每次洗澡前,誰會揪著條內褲問:“這條是你的還是我的?”顧白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直言問:“你又不是沒穿過,為什么這次偏要條新的。”嘴上這么問,身體卻很老實,顧白很快給葉子鳴找好衣服,順帶從另一邊的小格子里拿出條新內褲。葉子鳴沒作聲,從顧白手上接過衣服,抽走內褲的時候方說道:“咱兩現在搞‘前男友’的身份呢,我總不能半夜對著我的前任擼|管吧?這他媽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