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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爽?!?/br>聽到這里,臉色不怎么好的顧白淺淺地笑了聲,但很快周圍的低氣壓又凝聚過來。“你喝江水啦?”葉子鳴小步挪了挪凳子,將右手肘撐在了顧白塑料凳的扶手上,湊到顧白耳邊問。葉子鳴面前七七八八歪著幾個啤酒瓶,都是他一個人喝著,人沒醉,就是有點微醺和恍惚,所以湊到顧白身邊的時候,也沒注意到自己溫潤的嘴唇都快貼人耳垂上了。顧白內(nèi)心跟有輛小火車似的,差點沒脫軌出去,他微微往后仰了仰,靠在了塑料凳上,才拉開自認為安全的距離。“什么?”顧白問。“你臉跟江水似的,特別黑?!比~子鳴指著不遠處的江邊說。顧白迅速搓了搓自己臉說:“沒有,可能光線不好,你看錯了?!?/br>“那你怎么沒吃東西?”葉子鳴繼續(xù)追問道。“我吃了?!鳖櫚渍f:“不過很少,我不餓?!?/br>“哦。”葉子鳴說完直接伸出兩只胳膊掛在顧白白皙的脖頸上,頭還不停往人肩窩里蹭。看來他不是微醺和恍惚,而是真醉了,難怪剛才還和胡來、謝強幼稚地比誰‘媽’的多。“坐回去?!鳖櫚灼D難地推開葉子鳴,但卻絲毫不起作用,反而葉子鳴掛在顧白脖頸上的兩只手絞得更緊了,掰都掰不開。顧白試圖從醉鬼葉子鳴的魔掌當中逃脫,再這樣下去,估計他內(nèi)心的那輛小火車能從嗓子眼里直接沖出來。“唱歌好聽的小哥哥,能不能賞個臉,加個好友唄?!蔽惨舳荚诒M全力表達‘我很浪’的黑紗吉他男陸哥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傳來。顧白在和葉子鳴在‘掐架’,胡來和謝強兩人摸著肚子,靠在椅背上,半闔著眼不停地打嗝。陸哥走過來的時候,四個人壓根沒注意到,本來打算吃好東西結(jié)賬就溜,結(jié)果防不勝防,人都追眼前來了。“你哪位大爺?”葉子鳴的雙手依舊牢牢地絞著顧白的脖子,抬起頭看著陸哥說。陸哥邪魅地笑了笑,俯下身來,大概和葉子鳴的眼睫毛僅距5厘米的距離,故意壓低了聲音說:“我知道你是同,而且旁邊這位帥哥應(yīng)該不是你男朋友,既然單身沒有男朋友,所以加個微信,認識認識唄?!?/br>“不需要,老子不做攻?!比~子鳴一只手掛在顧白的脖子上,旋即騰出了另一只手,狠狠地一把拍開陸哥的臉,帶著微醺的孩子氣說道。陸哥卻不尷尬,繼續(xù)笑著說:“剛這位置可是以我的名義讓你們插的隊,給個微信就當報酬,再說我不介意誰上誰下這個問題。”葉子鳴雖然腦子里轟轟作響,不是那么清醒,但他由心底討厭眼前這個穿著黑色全透明紡紗的男人。大腦的第一反應(yīng)是,忍不下去了,老子要動手砸你,用什么呢?隨后由炸裂地腦袋仁支配自己的左手,摸出褲子口袋的黑色手機,準備精準砸向面前這個討厭的男人。與此同時,顧白眼疾手快地一把奪走葉子鳴手上的手機,然后直接單腳勾住葉子鳴的塑料凳,朝自己面前一拖,把原本剛才還帶著些許距離的兩只塑料凳擠到了一起,反手將葉子鳴掛在自己脖子上那只手壓到腋下,摟住緊葉子鳴的寬肩,嘴角殺出一絲兇狠,眼皮都懶得抬,冷冷地說:“滾遠點!”陸哥其實心知肚明葉子鳴和顧白之間的那點曖昧,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站直身子,雙手交疊抱著胸說:“帥哥,你憑什么讓我滾?”顧白放緩語速,一字一頓,帶著壓迫的氣勢說:“他男朋友,夠不夠?”陸哥勾起嘴角,玩味地笑了笑:“嗯,很夠。”隨后不知從哪里弄出一張紙和一只筆,撐著手心劃拉幾下,拍到桌上笑著說:“就看出來你喜歡他。給,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道謝就不必了,發(fā)個媒人紅包意思意思吧。”說完,拍了拍手,人就走了。顧白回過頭來的時候,看到一副哭笑不得的場面,胡來和謝強兩個人雙手撐在下巴上,用力眨巴著眼睛,意思很明顯。胡來:我他媽就知道小白對葉子有意思。馬后炮開的相當響亮。謝強:恭喜,恭喜,百年好合,早生貴子。腦回路拐的相當清奇。只有當事人葉子鳴卻笑著大聲說了句‘對,小白是我最好的朋友?!?/br>接著就舉起雙手,在桌子前,大聲唱道:“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很明顯當事人基本是會錯意無誤了。.回酒店的路上,顧白單手摟住還在繼續(xù)激情四射唱著‘朋友一生一起走’的葉子鳴。胡來和謝強早被最后的一點江風(fēng)吹得清醒過來,兩人跟做賊似的跟在顧白和葉子鳴的身后,時不時發(fā)出幾聲猥瑣的笑聲,導(dǎo)致四個人坐上酒店電梯的時候,旁邊的人跟避神經(jīng)病一樣,離得老遠。準備各自回房的時候,胡來擠出了一點理智,他開口問顧白道:“小白,看這樣子,葉子并不知道你剛才那話,你打算怎么辦?”“什么怎么辦,關(guān)上房門慢慢辦唄。”完全喪失理智的謝強撞了一下胡來的肩膀說道。“強子,你他媽給我找回你的腦細胞去,不然關(guān)你小黑屋?!焙鷣碚f。顧白笑了笑,扶了撫有點下滑的葉子鳴說:“謝謝,我會等他醒了,好好跟他談一談的?!?/br>胡來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拖著喪失腦細胞的謝強回房關(guān)上了門。“我會等他醒了,好好跟他談一談。”這句話剛才顧白說的真誠又誠懇,但關(guān)上房門,身體卻非常誠實。他從說完‘他男朋友,夠不夠’這句話后,曾經(jīng)那些情不自禁做出的微動作如春風(fēng)吹又生一般,迅速點燃,越燒越大。顧白的心里揣著一團欲|火,把未知化作已知后,對著葉子鳴的第一反應(yīng)是,他想要,而且想要的很多。‘砰’得一聲房門關(guān)上。顧白將葉子鳴干脆利落地抵在門后,一只手捏著葉子鳴的肩膀,另一只手搭在葉子鳴的腰上,力度和動靜特別大,葉子鳴下意識吃疼地悶哼一聲。悶哼的吃疼聲在微醺的葉子鳴唇齒之間繞出,給顧白心里的熊熊大火又添了一大把柴,欲|火燃身,顧白著急慌亂地吻了上去,仿佛不帶任何感情,只是單純地被自己的欲|望牽引著。葉子鳴的唇比想象的溫潤濕熱,帶著一點麥香酒味兒,微苦。顧白腦子里一直強繃著的那根弦斷了,他表現(xiàn)地跟討糖吃的小孩一樣,急不可耐,毫無章法。慢慢地,顧白從吻變成啃,搭在葉子鳴腰上的手,不自覺順著guntang的肌膚游走、攀爬。喘著粗氣下的葉子鳴在顧白的手抵達某個不可言說的位置時,炸然驚醒過來,他下意識地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