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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思考再三的決定,老師同意了。顧白嘴角的弧度因為這條短信,裂的更開,他又戳了一顆草莓放進嘴里,對著廚房的方向大聲喊道:“媽,我去樓上畫畫了。”“誒,你這孩子,什么事高興地要去樓上畫畫,記得把水果端上去。”顧母指了指餐桌上切好的蘋果說。對顧白來說,他的興趣愛好很單一,只有畫畫。以前他因為蓋宇的原因不再畫畫,顧父顧母也有想過一些方法,勸他不要放棄自己喜歡的事,但都不管用。加上顧父顧母擔心適得其反,對顧白的心理造成一定的壓力,只好放棄作罷。可就在三個月前,顧白從地下室將自己畫畫的工具,又搬到了房間里,顧父顧母高興地給顧白買了一大堆畫畫的高級顏料和高級畫筆什么的。.后天早上九點,溫度還不是太高,長途火車站旁邊的肯德基里,葉子鳴點了杯可樂正喝著等人。顧白背著個黑色背包走了進來,他身上穿著黑色短袖,褲子也是黑色的,滿滿一身黑,更顯得他的腿修長筆直,迎面走過來的時候,葉子鳴的喉嚨跟著上下翻滾了下。“你就帶一個書包?”葉子鳴指了指自己的小行李箱,又指了指顧白的書包說。“嗯,江市不遠,五天四夜,夠了。”顧白拉開椅子,坐在葉子鳴的對面,把書包放在了旁邊凳子上。“該帶的衣服都帶了啊,不然到時候別想找我借給你穿。”葉子鳴另一杯可樂推到顧白面前說。“不用。”顧白淡淡地說。“怎么你不喝可樂?”葉子鳴問道。“不是,我說不用借你的衣服穿,我的夠。”顧白吸了一口可樂說。顧白剛出完,葉子鳴就看到胡來拖著一個24寸的行李箱過來了。“胡來,我剛還說小白夠簡單,就帶了書包。”葉子鳴一臉吃驚指著胡來24寸的豪華大行李箱說:“你他媽就爭氣地拖了個24寸豪華大行李箱,你當走秀呢?帶這么多衣服,你穿的了嗎?”“這你就不懂了吧。”胡來得意洋洋指著自己的行李箱說:“江市盛產美女,我跟你們兩站一起,絕逼美女對我沒戲,所以我必須在衣服上勝過你們。”“這個理由我竟無法反駁。”葉子鳴舉起大拇指,比了個贊說。“多謝對方辯友給在下這個機會。”胡來拱手道。三個人在肯德基等了20多分鐘,謝強才姍姍來遲,他倒跟葉子鳴一樣只帶了個小小行李箱,葉子鳴想終于有一個和自己一樣正常了,結果謝強開口問道:“我只帶了四條內褲,夠嗎?”“你沒帶衣服?”葉子鳴驚訝地問。“沒帶,太重。”謝強說。“那你拖個行李箱就背四條內褲,你他媽怎么沒嫌行李箱太重,直接踹兜里。”葉子鳴說。“這哪成,多不方便,萬一我一掏手機,內褲掉出來怎么辦?”謝強鄭重其事地說。“強子,兄弟我佩服你。”胡來豎起大拇指說。“算了,反正等你發現沒衣服穿的時候能找來來,他反正拖了個24寸的行李箱,里面肯定有多余能借你穿的衣服。”葉子鳴嘆氣道。“葉子,老實說,你是不是對我這個24寸的行李箱嫉妒。”胡來轉過身來問道。“嫉妒你妹,小心我他媽直接把你分尸,裝進你24寸的豪華行李箱里。”葉子鳴白了胡來一眼說。“誒,白哥,你能不能管管你家葉子,太他媽兇殘了。”胡來沒好氣道。“管不了,兇殘慣了。”顧白淡淡的說。葉子鳴高興地挑了挑眉毛。江市就在錫市隔壁,不遠,坐長途大巴大概五個小時左右。但考慮中午飯要在車上度過,于是四個人又在旁邊的超市買了點面包干糧什么的,這樣在車上吃的時候,味道不至于太大,影響到其他乘客。四個人找到開往江市的大巴車,在司機大叔的指引下,把行李箱都放在了大巴車的下面。剛一上車,胡來嫌棄道:“葉子,你夠陰險的啊,這位置挑的故意的吧?”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求評,小可愛們~☆、第35章大巴車最隱秘又私人的位置當屬最后排,葉子鳴和顧白現在就光明正大地坐在右邊靠窗的最后一排,而胡來和謝強則坐在左邊靠窗的最后一排,從某種角度來看,葉子鳴和顧白像是對‘恩愛’的好基友,而胡來和謝強則更像是給旁邊一對打掩護的小嘍啰,難怪胡來要帶24寸的行李箱過來走秀,的確大佬的光芒擋都擋不住,何況是兩個看上去格外互補、分外協調的大佬。車還沒開到一個小時,葉子鳴突然覺得渾身上下難受得很,胃里就跟翻江倒海似的,一下一下的酸澀感冒出嗓子眼,直逼唇齒之間。“葉子,你怎么了?”一旁的顧白看著葉子鳴難受慘白的臉色問道。“這車坐的我暈頭轉向的,惡心犯嘔。”葉子鳴從牙齒縫里擠出幾句還算清晰的話。“我cao,你要坐大巴車前,不知道自己會暈車的嗎?”左邊的胡來跟看外星人一樣看著葉子鳴說。葉子鳴基本沒坐過長途大巴,他壓根不知道自己還有暈車的毛病,現在連自己暈了車都不知道,還以為是剛才的冰可樂給喝出問題來的。雖然身體虛弱,但不妨礙他回懟胡來。他聽到胡來這句沒人性的話立刻抬起眼皮,給了胡來一個大大的葉氏白眼:“你他媽有沒有點同情心?”“你們誰有暈車藥,給他吃一顆。”顧白邊問胡來和謝強兩個人,邊站起身,準備和葉子鳴換個位置,讓他坐到靠窗的這邊來。胡來和謝強一臉無辜又無奈地同步擺手道:“沒有,我又不暈車,誰沒事帶顆暈車藥在身上。”“你們狠!”葉子鳴顫抖著手,依舊頑強地超胡來和謝強豎了個大拇指。“葉子,你起來,跟我換個位置。”顧白拖著葉子鳴的小臂說:“靠著窗戶會好點兒。”葉子鳴微弱地‘嗯’了聲,顧白沒聽清,直接將人一手托著小臂,一手扶著腰,折騰了半天才硬塞過去。顧白把窗戶開了一半,鋪面而來滾熱的夏風,葉子鳴竟覺得好了一大半。“好些了嗎?”顧白問。葉子鳴‘唔’了聲,隨后很自然地將右手伸到顧白的眼前。顧白一臉詫異問:“干嘛?”“捏手。”葉子鳴假裝干嘔地又‘唔’了聲。“哈?”顧白用了一個下意識的單音節詞,葉子鳴聽著耳朵酥酥的。他繼續晃了晃自己的右手,將虎口的方面對著顧白,跟討糖吃的小孩一般:“我聽人家說暈車的時候掐著手上虎口的xue位,對治療暈車很有效果的。”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