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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弟弟兩次的人,而是真正可以信任的人。“這卡片是什么?”顧白坐沙發(fā)上就看到這張粉色的小卡片,他站起身,走過去,拿下捏在莖葉上的卡片。“就是教你怎么養(yǎng)它。”葉子鳴摸了摸鼻子說:“總不能送花,不告訴你怎么養(yǎng)吧,我可不敢砸了我們家花店的招牌。”“謝謝。”顧白笑了笑,他看得出寫這張卡片的人很用心,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挑了一個這么sao氣的粉色。“別客氣,老鐵。”葉子鳴拍了拍顧白的肩膀說。顧白回了一個冷冽的眼神,果真冷神就是冷神,收完禮物,翻臉又變成了大冰山。顧白走的時候,吳茂非得留他在花店吃晚飯,明明才下午一點半,顧白禮貌地婉拒道:“不了,今晚有家族聚餐。”吳茂早聽葉子鳴說過顧白住在幸福里,那地區(qū)的人物,不是商界老板,就是政治官員,心想大家庭就是不一樣,周末還有家族聚餐,也就沒有硬著留下顧白。但他看到顧白手里捧著的向日葵花盆,完全沒有當(dāng)初一萬個舍不得的神色,反而高興地狠,笑著說:“不會養(yǎng)的,問恙兒,讓恙兒再問我。”葉子鳴:“...”晚上,葉子鳴突然記起謝強說的那個美術(shù)館,點開謝強的微信頭像,準(zhǔn)備找他商量點事。謝強的微信頭像是一張憂郁少年吸著煙的模樣,非主流殺馬特到極致。微信名更非主流:¢男人、請戒愛。葉子鳴:強子,商量個事。謝強:不是美術(shù)館的事,免談。葉子鳴:就是美術(shù)館的事。謝強:哦~說來聽聽。葉子鳴:雙人票讓給我,下周學(xué)校請你喝可樂加10根香腸。謝強:有點誘人,但免談。事關(guān)我微信朋友圈集贊的尊嚴(yán)。葉子鳴:媽的,給不給,不給老子下周去學(xué)校跟胡來弄死你。謝強:給給給,報我的電話就好。188***77328。末了,謝強還掙扎加了一句:好好發(fā)揮我30個贊的價值喲~葉子鳴和胡來成為微信好友的時候,胡來花了半個晚上,仔仔細(xì)細(xì)了解了葉子鳴的朋友圈,主要是一個活的海歸,太不真切,讓作為海歸同桌的他,有些好奇葉子鳴以前在英國的生活,可當(dāng)時又沒有很熟悉,只是暫且加了一個微信好友。好在了解一個人,從他的朋友圈開始。當(dāng)他看到葉子鳴曬的那張英國青少年拳擊大賽第二名獎杯時,他頓時蒙了,心里暗暗告訴自己,同桌不好惹。胡來和謝強關(guān)系好,葉子鳴是拳擊比賽亞軍的事給謝強不經(jīng)意提到過,所以至今二人保持著絕對不要和葉子鳴硬碰硬的覺悟。當(dāng)葉子鳴混雜著臟話,說要弄死你的時候,謝強立馬覺得30個贊算什么,100個贊的中獎都可以讓給葉子鳴。美術(shù)館雙人票要到手,現(xiàn)在葉子鳴頭疼得是怎么跟顧白開口,從上次他意外看到廢棄畫室的油畫,顧白為此差點對他動手,他可以看得出,顧白喜歡畫畫,但同時又在抗拒這畫畫。葉子鳴不太有把握顧白會不會去,但他覺得直接點說比較好。這事葉子鳴看得畢竟鄭重,他決定給顧白撥通電話過去。電話接通后,顧白還沒開口,葉子鳴‘喂’了聲,他隱約聽到顧白那邊很熱鬧。“這就是顧總您的大兒子呀,真是一表人才。”“小時候領(lǐng)養(yǎng)的,還能跟你們這么親,愿意陪著你們來參加大人的酒會,就看得出他多孝順懂事。”“看看,小兒子也這么可愛。”“顧老板和顧太太真是好福氣呵。”顧白一身正裝,高級定制的黑色西服,稱得整個人越發(fā)修長挺拔,他左手捂住手機(jī),笑著說了句:不好意思,慢慢走到外面,月色很亮,打在少年的身上,仿佛歲月都靜止了一般。顧白這才開口:“喂,葉子,什么事。”“你在參加家庭聚餐嗎?”葉子鳴問。“嗯。”顧白點了點頭,但葉子鳴卻看不見少年點頭時眉目間有一絲倦色。“明天有個美術(shù)館開業(yè),強子去不成,票給我了。”葉子鳴頓了頓:“你能跟我一起去嗎?我想看。”“好。”顧白淡淡地回答。“我cao,你他媽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害的我白緊張了。”葉子鳴一下從床上繃得坐起來:“我想到上次油畫的事,還以為你不想去。”“沒有,去看畫我挺喜歡的。”雖然是一件說‘喜歡’的事,可顧白語氣中卻聽不出任何愉悅的高興。“中心街126號,海信大廈5樓,不見不散。”葉子鳴說。掛斷電話,顧白笑著踢了踢草地里的一塊小石子,小石子一滾,朝著前方大膽無畏地前進(jìn)。☆、第15章期中考試后,錫市正式進(jìn)入夏天,早上10點鐘的氣溫,著得人身上跟火烤似的。葉子鳴穿著一件白色短袖和一條齊膝蓋的軍綠色工裝短褲,露出精瘦結(jié)實的小腿,他站在一顆香樟樹下,就著一片陰涼區(qū)等人。葉子鳴這人,等人時間超過5分鐘,就會發(fā)火,今天倒是難得,已經(jīng)站在樹下將近20分鐘,心情似乎還挺好,從褲子口袋里摸了一根煙,咔得一下點燃,等人最好的打發(fā)時間方式就是抽煙。20分鐘前,顧白發(fā)了一條短信,說臨時有點事,讓他在美術(shù)館門口等半個小時,這事擱別人開口,估計葉子鳴,頭發(fā)甩甩,直接拒絕:滾蛋,爺?shù)臅r間也要錢。沒到半小時,顧白搭著出租車來了,遠(yuǎn)遠(yuǎn)望去,白皙的額頭上隱約有幾滴透亮的汗珠,一看就是著急忙慌地趕來的。葉子鳴掐滅煙頭,對顧白招手道:“小白,這邊。”“不好意思,臨時家里有點事,耽擱了。”顧白說:“走吧,進(jìn)去。”海信大廈算是錫市比較出名的建筑之一,不過人家走得不是好吃好玩的路線,從一樓到七樓,滿滿的文藝范,有賣畫的,有賣書的,有賣琴的,總之文藝青年該有的裝備,這里都能找齊全。而大廈的5樓,更是不得了,有錫市最出名的美術(shù)館,但凡現(xiàn)今有點小名氣的畫家,能夠在這個美術(shù)館辦上一次展,將成為這個畫家生涯出彩的一筆。去年美術(shù)館為了裝修擴(kuò)建,整整歇業(yè)一年,這才正式開業(yè)。不過再好的美術(shù)館,也需要加上完美的宣傳手段,是以才有了謝強朋友圈轉(zhuǎn)發(fā)集贊中獎那事。這周美術(shù)館的展覽主題,分三塊:水、木、火。看畫的時候,顧白十分專注,基本要在每一副畫前停留個十幾分鐘之久,甚至幾乎忘記了葉子鳴的存在,葉子鳴作為一團(tuán)空氣,有些不滿,為了彰顯自己的存在感,他開始一個勁向顧白提問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