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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有有!我們老大怕他日后不認賬,就事先給了他一些槍支拉他下水,這些都是有賬目的!還有他與我們老大達成的協議……都在尚臣會總部……我們老大的辦公室里!”秦淵知道了他想知道的,便抬手擊在那人頸側,把他敲暈了,又彎腰撿起那把手槍。小司機給了他一把鑰匙:“順著這條路往前走十分鐘,有一輛車,嶼少爺就只能幫您到這里了。”作者有話要說:☆、056.管家秦淵找到車,白嶼還在車上準備了手機,他摸出來撥通了林羨的電話,然而想了半天,卻沒有人接。楊澤的到來讓他看到了更大的希望,如果能夠跟他們解釋清楚一切,至少林羨的安全就有保障了。秦淵開著車進入市區,在一個偏僻的巷子里找了家小旅館,從旅店二樓窗戶看過去,能夠看到尚臣會坐落于市中心的總部,那是一家空殼公司,盡做些見不得人的買賣。他要去尚臣會董事長的辦公室,將白宏與不法組織勾結的證據偷出來。“本臺記者報道,前段日子因泄漏客戶資料而陷入信譽危機的沈氏正式宣告破產,被本地一家成立不到一年的媒體公司無條件收購,下午召開的記者發布會現場,沈氏前任董事長沈辰豐與收購公司董事長白宏雙雙出席,白宏表示,因為期許傳媒界最年輕的神話人物沈辰豐的能力,將繼續留他在沈氏擔任總監一直,兩人將攜手合作,助沈氏渡過這次難關,并將致力于把沈氏已有產業發揚光大,再創傳奇……”林羨的頭沉沉垂著,仿佛來自天外的聲音在耳畔不停的回蕩。電視新聞里一名女性節目主持人拿著話筒站在演播廳里,她身后的大屏幕上,是沈氏宣告被收購的新聞發布會現場。楊澤一手拿著遙控器,一手夾著煙,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江奕抬抬下巴,盯著電視屏幕輕聲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沈氏已經完了,那視頻也就沒有必要再發了吧?”楊澤掃了他一眼,輕笑道:“你一直不愿意這段視頻發出去,怎么,舍不得這位沈二公子身敗名裂?”江奕翻了個白眼:“他的死活管我什么事?”楊澤對他笑而不語,江奕不自然聳了聳肩:“別拿這種眼神看我,我不過是念在池瑞當初救過我,即使他罪該萬死,不盡量別讓他死得這么難看而已。”楊澤淡笑道:“我看你關心的并不是視頻里的人,而是視頻外的人才對。不過你要弄清楚,你現在維護的那個人可是害死你哥的兇手。”“我從來都清楚得很!”江奕訕訕道:“只不過我看他這么維護他親弟弟,也算個好哥哥,不想再讓他為這種事為難罷了。再說沈氏已經垮了,現在人又在我們手上,這種東西發不發都無所謂了不是?”楊澤掃了一眼被牢牢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的林羨,深邃的目光對上林羨剛剛蘇醒的茫然的雙眸,冷冷一笑:“沈氏真有這么容易垮?你們難道不覺得白宏對沈氏的打擊報復太順利了么?”江奕頓了下來,疑惑道:“你什么意思?”楊澤冷笑了一聲,另一個聲音道:“江奕少爺,在我們所掌握的資料里,沈氏股價大跌的那段時間,大肆收購沈氏股票并不止白氏。至少還有兩家公司,合起來購入了沈氏近30%的股份,而除此之外,沈氏先前出于自救而砍掉的許多業務,都幾經轉輾也落入了這兩家公司手中。從某種意義上說,白宏接管的沈氏只是一個收縮過后的企業,資產實際上已經大幅度縮水,與之前的沈氏根本不能同日而語。更何況,最后沈辰豐親手送過去的那份土地開發權轉讓書,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做了手腳的,所以白宏之后的路應該會走得很艱難。”江奕一臉的不可思議,喃喃道:“這……這難道是沈大Boss故意留給白宏的難題?”楊澤笑了笑,誘惑一般的哄著他:“還有一件事,你可以猜一猜,那兩家公司叫什么?。江奕道:“叫什么?”楊澤:“榮光、耀奇。”這是巧合嗎?江奕心想,一定是巧合吧?不然怎么可能只有沈辰榮與沈辰耀的份?精明能干足智多謀的沈大Boss怎么可能不給自己留條后路呢不是?楊澤看到他變幻莫測的臉色,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天真的小屁孩兒,跟在沈大Boss身邊這么些天,還連他一根毫毛都沒摸到,結果就已經把心給輸了,唉……”楊澤嘆了口氣,大有恨鐵不成鋼地意味在里面。江奕送他一記白眼,嘟囔道:“要你管!”楊澤摸了摸他的頭,又掃了一眼電視,嗤笑道:“這個白宏倒是費盡心機,想方設法將沈辰豐留在自己身邊,恐怕也是為了折辱報復。不過驕兵必敗,我想他也得意不了多少天了。”他轉過頭,目光落在漸漸轉性的林羨身上,輕聲笑道:“我說的對嗎?沈二公子?”林羨身上濕漉漉的,頭還在發暈,腦內消化著方才幾人的對話,聽見有人叫自己,便茫然的望向對方,見到了一張完全陌生的臉:“你……是誰?”他擺了擺頭,這才發覺自己被人綁著,猛然想起昏倒之前,頓時瞪大了眼:“你想做什么?放開我!”楊澤道:“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楊澤,是秦淵的朋友。”秦淵的朋友?林羨更加茫然了,他目光落到楊澤旁邊那人身上,驚訝得張大了嘴:“江奕?”隨后又看見兩人對面坐著的那人,讓他更加驚訝,連話都說不出啦了,啞然地瞪著眼,好半天才不可置信地道:“趙……趙叔?”眼前的人郝然就是秦家的老管家,趙叔!見到故人,林羨眼眶中霎時間就溢滿了淚,他激動道:“趙叔,真的是你……你回來了!”在秦家,除了秦淵,就屬老管家趙叔對他最好,猶如長輩一般的慈愛和呵護,林羨幾乎已經將他當作了半個父親。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我還以為機場一別,我再也見不到你了……”趙叔先是一愣,隨后語氣卻沒有半點溫度,冷漠而疏離地道:“沈二公子,您知道自己面前站的什么人嗎?”經他一提醒,林羨才猛然反應過來,他現在根本就是沈辰榮的模樣。他懇切道:“趙叔,你還認得我嗎?我是林羨啊!”趙叔搖搖頭:“沈二公子,請恕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林羨少爺已經死了,還是被你們害死的,你這副模樣,怎么可能是他!”林羨急道:“我真的是林羨啊趙叔!我沒有死!秦淵也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