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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做主人 “殿下啊,我甜啊,心肝寶貝大蜜糖啊,你來得正好——” 燕綏一個轉(zhuǎn)身避過,將包袱往旁邊石頭上一擱。 文臻如同撲空的色狼一般,愕然轉(zhuǎn)身。 燕綏站在那兒,皺眉看著她“你怎么了?” 文臻呃地一聲,想想要睡人家總得坦誠相見,老老實實地道“我中了易慧娘的招,現(xiàn)在需要找個人困覺。這都怪文蛋蛋,居然駕馭不了迷情藥……” 文蛋蛋在冰上滾來滾去,好容易滾到水邊,正準(zhǔn)備上岸,聽見這句,氣得轉(zhuǎn)個身,小爪子拼命劃水,往另一邊去了。 文臻眉開眼笑,上前摸燕綏的小手手,“殿下啊,我想了一下,這事兒雖然狗血了一點,倒也不能算一件壞事,咱們倆談戀愛也挺久了,雖然偶有波折,但是一起奔向小康的大方向不變,提前開個車什么的……” “不開。” “……想來你也沒意見……嗯?” 燕綏拍掉她的手,“別亂摸。” 文臻茫然看著自己的爪子,“嗯?”忽然臉色一變,踮起腳,捏捏燕綏臉皮。 莫不是個假的吧? 燕綏又是一讓。 再次撲空的文臻,一邊眉毛挑了起來。 這家伙轉(zhuǎn)性了? 但回頭一想,平日里明里暗里挑逗也不少了,但是好像燕綏確實很少有更進一步的需索,以前她覺得這是他君子有底線,現(xiàn)在禁不住要懷疑。 不會是功能性障礙吧? 她眼神狐疑地向下瞄,雙手控制不住地擱在他腰帶上。 燕綏吸氣,皺眉道“這樣不好吧?” “挺好挺好,無妨無妨。”文臻解腰帶,有點激動,有點哆嗦。 要死,這什么破腰帶,好難解。 燕綏雙手放在腰帶上,眉頭打結(jié)“咱們的夫妻大禮不該這么草率吧?就不說皇家儀程種種,最起碼也得三媒六聘,盛大婚禮,等到洞房之夜,才好……” “沒事沒事,那都是形式,心意到了就行……哎我甜你這扣子怎么是死結(jié)啊。” “不是死結(jié),活扣在里頭……話不是這么說,這山野之地幕天席地,豈不是野合,怎配得上你我身份……” “上頭有頂下頭有地,情之所至水到渠成,哪來的野合……怎么這邊還有個結(jié)……” “這個結(jié)和那個結(jié)是連著的,只要抽一邊就好……這萬一將來你怨我,或者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 “認(rèn)認(rèn)認(rèn),什么時候都認(rèn)!”這見鬼的腰帶還是解不開,文臻一頭汗,磨了磨牙,低頭就咬。 燕綏似乎在笑,腹肌一陣微微顫動,文臻臉頰肌膚guntang,貼在他冷玉般的肌膚上,燕綏顫了顫,文臻貼完左臉貼右臉,舒服得嘆一聲長氣。 “別咬別咬,怪癢癢的……認(rèn)有什么用,你到現(xiàn)在還沒松口嫁給我。” “嫁嫁嫁,馬上嫁!你說啥時嫁就啥時嫁!” “真的?那先簽了這個。”燕綏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張紙,還有一支用來畫眉的蘸水可寫字的黛筆。 文臻看也不看,一揮而就,亮給燕綏看一下,順手扔到一邊,膝蓋一頂,把燕綏向后壓倒,雙手一分。 晶亮冰洞里她家殿下肌膚比冰晶更瑩潤,似自生光暈。 文登徒子全套動作熟練到位,唰唰兩下燕綏的衣服就飛到鐘乳石上掛著。 片刻后她的衣裳也飛去了掛著。 燕綏還轉(zhuǎn)頭去看,“聽說洞房之夜脫下來的衣裳有講究,誰的衣服被壓住以后就被對方壓一輩子……” “殿下你的重點可真奇怪喲。” 咱倆現(xiàn)在還鳳在上呢,你盡cao心個衣裳干嘛? 腰帶的結(jié)還是沒弄開,蹭一下拔刀。 “快,交公糧的干活!” 刀刃滑過衣裳的聲音流利,總讓人想起諸如流暢、堅硬、長驅(qū)直入之類的痛快詞語。 結(jié)滿冰晶的山洞里寒氣幽幽,卻擋不住春潮與熱浪的奔涌糾纏。 山中無日月,洞內(nèi)有千年。封閉的幽寂空間將一切細微的聲音放大,春水般流蕩,再春水般流瀉向四面八方。 雪白的鐘乳石倒映著姿態(tài)迷離,雪膚柔光。 頭頂上忽然有簌簌響動,有什么東西沙沙落下如春雨。 雄風(fēng)大振的文臻低罵一聲,順手去撈自己的小傘,衣服早不知道扔哪去了。 卻聽啪一聲,有什么東西張開在頭頂,那些沙沙的東西向兩邊滑去。 沙沙的東西滑落之后,似乎有向兩人匯攏之勢。 一只雪白柔軟的手臂伸出來,懶洋洋打了個響指。 “蛋蛋,掃地!” 一顆琉璃珠兒從水里滾了出來,繞著兩人滾了一圈。 像孫悟空給唐僧畫了個安全圈,四周沙沙的聲音頓時不見了,更多沙沙的聲音落在頭頂。 文臻抬頭一看,是一頂大得多的傘,將兩人好好罩在底下。 底下燕綏懶洋洋地道“專心點。” 文臻呵呵笑“小妖精!” 不一會兒又是呼地一聲,這回風(fēng)聲凌厲,落下的顯然是重物,落在傘上,被彈飛出去。 傘依舊不破。 文臻惱怒地罵“裝得貞潔模樣兒,瞧準(zhǔn)備得這個充分!” 也不知道誰被打了一記,聲響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