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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想說話,忽然看見底下厲笑有了動作。 厲笑猶豫半晌,眼神忽然轉(zhuǎn)厲,拔刀,慢慢向門刺過去。 ------題外話------ 啊,眼看我屁股被咬都不掏票票救我,你們這些大豬蹄子! 這令人頭禿的世界! 小鐵錘捶胸口! 皮皮燕我們走! 第兩百五十三章 捅得shuangma? 厲笑猶豫半晌,眼神忽然轉(zhuǎn)厲,拔刀,慢慢向門刺過去。 門外,易銘靜默了一會,忽然輕聲道:“笑笑,我欠你一聲道歉,對不住,耽誤了你這許多年青春。” 這聲遲來的道歉一出,文臻便“嗐!”地一聲。 果然,厲笑的手頓時軟了,刀落地,幸虧地面鋪了地毯,不然光憑聲音就露餡。 她癡癡地靠在門上,眼神里幾分釋然幾分傷。 文臻心底嘆息一聲。 燕綏忽然輕聲道:“你以為就你想到這個了嗎?” 文臻看他眼神,渾身汗毛一炸。 易銘會不會也想殺厲笑滅口? 之所以沒動手,是因?yàn)樗恢痹谠噲D套話,想看厲笑到底和誰在一起。 如果她發(fā)現(xiàn)無法套話,會不會干脆就對厲笑動手?一方面知道她秘密的人少一個好一個,另一方面說不定能誘出厲笑的幫手? 燕綏看她一眼,再次發(fā)揮蛔蟲的異能,搖搖頭道:“不會。” 文臻撇撇嘴,沒好氣地坐遠(yuǎn)一點(diǎn),她早就發(fā)過誓了,臉上疙瘩沒全掉之前,才不要和他和好,不為別的,就為他的隱瞞和不信任,明明之前已經(jīng)接到了關(guān)于藥和西番王女的消息,卻一直瞞著她,怎么,是覺得她不堪商量,還是覺得她會打翻醋壇? 還是不夠信任是不是?那就先自個玩唄。 然而燕綏隨即挪了挪身子,又坐近了一點(diǎn)。 文臻再挪。 燕綏再挪。 …… 幾次三番之后,兩人已經(jīng)挪到厲笑的正上方,從橫梁上蹭下來的灰,都簌簌地落在了厲笑的頭上。 厲笑渾然不覺,抹一把含著灰的淚,把自己抹成了花臉。 文臻:“……” 要不要臉啊燕綏。 回頭得找這家店的老板要橫梁清潔費(fèi)去。 門外易銘又靜了一會,才道:“說了這許久,到底是不是你呢?也許你不想見我,也許……也許我太想你,看錯了吧,畢竟笑笑也不大可能一個人忽然出現(xiàn)在西川……”她作勢要轉(zhuǎn)身。 門內(nèi)的厲笑霍然回首。 就在厲笑回首錯身的那一霎,一柄雪亮的刀尖,忽然無聲無息地從門板上刺進(jìn)來! 厲笑的表情就像瞬間看見天崩地裂。 文臻也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隨即回頭看燕綏。 易銘套話無望,對厲笑下手了! 這是燕綏第一次推斷出錯! 燕綏也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例外,隨即還是道:“不可能。” 外頭一聲厲喝,似乎是易銘的喝聲,帶著怒氣,盯著刀鋒發(fā)怔的厲笑被這一聲驚醒,忽然發(fā)一聲喊,反手拔出自己的刀,猛地拉開門就沖了出去。 文臻:“……” 這是什么神轉(zhuǎn)折! …… 時間回到方才易銘轉(zhuǎn)身的那一刻。 易銘剛剛轉(zhuǎn)身,忽然一個蒙面人沖了過來,手中一把刀寒光閃亮,易銘下意識一傾身,那人卻和她錯身而過,手中的刀毫不猶豫地插入了門板! 易銘立即怔住,然而一霎之后她就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居然有人敢在她面前對厲笑下手,栽贓給她! 那家伙動作出人意料又迅猛無倫,一刀刺入再不猶豫轉(zhuǎn)身就跑,易銘一邊怒喝下令護(hù)衛(wèi)去追,一邊拍門要問厲笑怎么樣,忽然門拉開,易銘剛剛一喜,就看見厲笑橫眉豎目,一股寒冷如雪的刀風(fēng)當(dāng)頭卷下,倉促間易銘舉劍架住,卻忽然覺得后頸細(xì)微一痛,渾身力氣頓時失了大半,易銘大驚,此時厲笑的刀已經(jīng)當(dāng)頭劈下,易銘使盡全力將刀一引,輕微鏗然響聲后,那刀落在易銘肩膀上,易銘捂著肩膀一個轉(zhuǎn)身,已經(jīng)骨碌碌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文臻沖過來,一把拉住出刀后再次陷入茫然的厲笑,“走!” 厲笑還渾渾噩噩的,文臻干脆一把扛起她就走,一邊走一邊道:“誰這輩子還沒遇上幾個渣男!不在怕的!” 樓底下,那個倉皇逃竄的蒙面家伙遠(yuǎn)遠(yuǎn)地給她比了個贊。 被她逼去照應(yīng)一下逃奔的易人離的燕綏,很想也把這個過河拆橋的女人也一把扛了就走。 易銘從樓梯下起身,看一眼往兩個方向逃奔的人,最終還是決定親自去追那個膽敢當(dāng)面栽贓她的賤人。 文臻拉著失魂落魄的厲笑一陣瘋跑,按照朋友們留下的暗號在一處小巷內(nèi)聚齊,又趁著易銘還沒下令封鎖城門,迅速出城,總算把易銘的追兵給甩下了。 回到十字坡包子店,一進(jìn)門就踩了一腳牛糞,文臻嫌惡地拔起腳,聽見那邊茶肆老板娘惡聲惡氣地在踢狗,一邊踢一邊罵:“不知道哪個腌臜旮旯里跑出來的賤貨!天天占著地兒勾三搭四,總有一日燒了你屋,殺了你全家!” 厲笑正心情不好,刀一拔就要轉(zhuǎn)身,被文臻拉住,厲笑怒道:“這瘋女人自從咱們來了,天天指桑罵槐,潑糞倒水,鬧個不休,偏你還都讓著,一直不讓咱們教訓(xùn)她,連嘴都不回一句,慣得她越發(fā)蹬鼻子上臉!你當(dāng)初連陷陣營統(tǒng)領(lǐng)都敢打的氣魄呢!” “狗咬你你也咬狗一口嗎?”文臻笑著把她往屋里拖。 “那就一直被狗咬著?” “不不不,那當(dāng)然是先養(yǎng)肥了,才好宰了吃rou啊!” “吃什么rou?啊吃什么rou?”君莫曉風(fēng)風(fēng)火火拖著聞近檀回來了。 文臻笑而不語,轉(zhuǎn)而問兩人怎么回來的。君莫曉道兩人出城門的時候晚了一步,險些被攔下盤查,是潛入一輛運(yùn)貨的大車之下才躲過的,君莫曉說起此事眉飛色舞大呼幸運(yùn),聞近檀則一言不發(fā),事后才悄悄和文臻說起,那大車在出城門的時候忽然在隱蔽處停下,出城門后又在隱蔽處再次停留,兩次都方便了君莫曉和聞近檀潛入以及離開,她覺得有點(diǎn)蹊蹺,只是對方的車很普通,也沒和自己等人照面,因此也就無從查探。 “既然帶你們離開,總歸沒有惡意。示好的最終往往都是有所求,等著便是。”文臻清點(diǎn)著廚房里的食材,一邊招呼丫鬟護(hù)衛(wèi)將一些珍貴食材打包,一邊建議:“好久沒野餐了,今晚開個燒烤趴吧。” 大家跟了她一陣子,也多半懂了她那些奇怪的話,雖然覺得忽然吃燒烤有些奇怪,但看一眼魂不守舍的厲笑,都猜文臻是為了幫她開解,也便各自去準(zhǔn)備。 又過了一會,易人離回來了,形容有些狼狽,也不像往日那樣和厲笑說笑,有意無意避著她和文臻走,他避著文臻,文臻卻不避他,非常熱情地迎了上去,“回來啦?沒被追著吧?” 易人離眼神飄忽,顧左右而言他,“殿下臨時有急事被叫走了,沒能跟來。” 文臻:“捅得shuangma?” 易人離上前來捂她的嘴:“姑奶奶你小點(diǎn)聲!” 文臻一腳踩在他靴子上,“你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