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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山河盛宴(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2

分卷閱讀372

    看了他一眼,鼻端輕輕一嗤,十分鄙視模樣。

    文臻卻似乎沒聽出來,作為一個廚子,怎么能容忍有人抵抗著自己的美食不享用?用力拉林飛白坐下,“既然來了怎么能不嘗嘗我的手藝?你來品評一下我最近手藝進步?jīng)]有?嘗嘗這個小螃蟹,別看不大,卻是最肥美的時候,殼薄黃滿,鮮肥無比,那殼啊裹了面粉炸得香脆,記得一定要吃掉……咦小螃蟹呢?殿下你要不要這么小氣!”

    將整盆香炸小螃蟹都抱在懷里當(dāng)零食慢慢吃的燕綏,掀起眼皮看她一眼,閑閑道:“做人不要太博愛太熱情,容易引得阿貓阿狗都跟著浪,明白不?”

    “不明白!”文臻豎眉,“為何最浪的人總在DISS別人浪?當(dāng)真此浪看不得彼浪?”搶過螃蟹盆兒,嘩啦啦給林飛白倒了一碟,又張羅著安排碗筷,給他介紹每種食物的風(fēng)味。

    林飛白也便坐下,雖然沒說話,也沒拒絕她的安排,眉梢眼角淡淡笑意。

    燕綏“咔嚓”一口,把一只螃蟹咬得粉身碎骨。

    這滑溜柔軟的蛋糕兒哦。

    對某些方面真是令人惱恨的遲鈍!

    ……

    文臻其實不是遲鈍,只是她覺得,既然默認(rèn)了做燕綏的女朋友,自然要為他考慮,他到處樹敵性格可惡,她自然要甜美迎人為他彌縫。林飛白也是實力人物,人品過硬,立場一致,大家一路同行數(shù)月,自然要好好相處;二來既然林飛白有那么點心思,一味避著反而不美,反而更令人多想,不如坦坦蕩蕩中表明同樣坦蕩的態(tài)度,林飛白那么聰明的人,一定懂得珍惜這樣的友誼,不會輕易越雷池一步。

    對不同的人要采取不同的態(tài)度,比如對唐羨之,就不能這么熱情,那位看似謙謙君子,其實非常會撩……

    想到唐羨之,文臻心中便一痛。急忙丟下在吃的東西,說一聲該烤魚了,把已經(jīng)處理好曬干的魚拿去烤,魚rou串在枝條上,被火舌舔得吱吱冒油,文臻坐在火堆邊,慢慢轉(zhuǎn)動著樹枝。

    忽然中文走過來,遞給燕綏一封書簡,道:“急報。”

    燕綏展開看了看,道:“曾懷家眷們被流放苦役,陛下令我派人去接應(yīng)回來。”

    中文道:“屬下立即安排。”

    燕綏卻似乎在思索什么,片刻后搖了搖頭,道:“先派人去暗中守著,注意不要讓人死了就行。”

    中文有一瞬間的愕然,但他于公事從不質(zhì)疑主子,點頭應(yīng)命而去。

    文臻覺得這名字耳熟,想了一會想起來這是上次燕綏生日的時候,皇帝親口提起的,被唐家以泄露唐羨之行蹤借口殺了的唐家將領(lǐng)。

    當(dāng)初聽那幾句話時便有nongnong疑問,此時正好問清楚。

    “殿下,曾懷是誰?”

    燕綏似乎早就在等她詢問,答得很快,“定陽州西境駐軍統(tǒng)領(lǐng),負(fù)責(zé)定陽一帶的戍衛(wèi)。”

    “當(dāng)日出行烏海,這個人并不在船上吧?”

    她記得當(dāng)時拱衛(wèi)唐羨之的將領(lǐng),都跟著唐家姓唐,是唐家的家生奴才出身。

    “他一個定陽邊軍統(tǒng)領(lǐng),不在定陽守衛(wèi),跑海上去做甚?”

    “那他就不可能泄露唐羨之的行蹤,何況唐羨之的死因你我都知道,不存在泄露行蹤致死的情況,那么唐家這么做是什么意思?”

    一直默默聽著的林飛白忽然冷笑一聲。

    “什么意思?揪出內(nèi)jian,殺雞儆猴的意思。”

    文臻恍然,果然和她猜想得差不多。

    “曾懷是朝廷打入唐家的最高等級的內(nèi)應(yīng),為了布置這個內(nèi)應(yīng),我前后花了好幾年工夫,而且,這并不是個簡單的內(nèi)應(yīng),”燕綏淡淡道,“駐守和定陽接壤的衡州的邊軍統(tǒng)領(lǐng)厲向達,和曾懷是生死對頭,曾懷當(dāng)年就是被厲向達追殺,才逃入唐家三州之地,求唐家的庇護的。所以唐家才會把曾懷派到定陽西境,覺得就沖著兩家的生死之仇,曾懷也會把定陽守好,絕不讓厲向達有一絲機會。”

    文臻忽然想到了什么,“難道這死仇其實是假的?”

    “是的,不僅是假的,而且,曾懷其實是厲老將軍的親生子。也是厲以書的表哥。”

    “……”

    “當(dāng)初我尋找內(nèi)應(yīng)人選的時候,鼎國公親自推薦了曾懷。曾懷本是厲向達私生子,表面上,其母族和厲家有一些舊仇。私下里卻其實早已認(rèn)祖歸宗,因為這一層難得的遮掩,我便同意了鼎國公的舉薦。由厲向達和曾懷演了一出戲,然后曾懷投奔唐家,一步步做到定陽邊軍統(tǒng)領(lǐng)。當(dāng)然,這里頭也有朝廷出力。”

    結(jié)果,費盡心思培養(yǎng)出來的高級內(nèi)應(yīng),忽然就被殺了。

    “那么厲老將軍……”

    “受此打擊,一病不起,對外還得掩飾著,畢竟不能確定唐家是因為發(fā)現(xiàn)曾懷身份殺他呢,還是因為別的原因。但厲老將軍年紀(jì)大了,一直也對這個私生子心懷愧疚,本想著他完成內(nèi)應(yīng)任務(wù)早點回來補償他,結(jié)果……”

    結(jié)果永遠也沒有機會補償了,這叫人情何以堪。

    強權(quán)博弈之間,多少人的悲歡瞬間發(fā)生又瞬間成塵。

    “厲老將軍如果撐不下去,衡州就得換將,無論換誰,必將引起動蕩。唐家就可以乘虛而入。”

    一箭雙雕,唐家這一手不可謂不狠。

    唐家一直行事低調(diào),這又是誰,忽然展露兇悍的獠牙?

    “既然如此忠心臣子,家眷遭此慘禍,還不知道要受多少欺辱,為什么不趕緊接回來。”

    “就這么接回來,等于承認(rèn)曾懷是內(nèi)應(yīng),既然已經(jīng)付出了這許多代價,就不能這樣白白鎩羽而歸。”

    “可是曾懷都死了,難道還要讓他的家人繼續(xù)承擔(dān)代價嗎?”

    “曾懷死,依舊有文章可以做。唐家應(yīng)該在試探,曾家有幾子頗為英銳,如果他們能熬過這一關(guān)……”

    文臻忽然打斷了燕綏的話。

    她一向很有禮貌,從不做打斷他人這種無理的事,但現(xiàn)在她有點忍不住。

    她覺得兩人的三觀在一瞬間又南轅北轍了。

    “殿下,沒有道理讓曾家人還繼續(xù)承擔(dān)這樣的犧牲。”

    “你可知道當(dāng)初為了讓曾懷在川北步步高升,朝廷付出了多大的代價,又有多少人承擔(dān)并犧牲?”

    “但那也不能……”

    這回是燕綏打斷了她的話。

    “蛋糕兒。天下博弈,國土之爭,注定白骨壘道,血流漂杵。總會有人因此死去,而活著的人要做的,就是令他死的值得。”

    “一個人為國捐軀已經(jīng)足夠,憑什么還要他一家子為國犧牲?曾家人都掛了我是犧牲品的標(biāo)簽嗎?”文臻皺眉盯著他,“如果是你,你為朝廷嗝屁了,朝廷還想我再接下你的事業(yè),你會怎么做?”

    燕綏一臉不可思議。

    “我如果娶了你,又怎么肯再去冒險做朝廷的細(xì)作?”

    文臻:“……”

    一旁聽的忍無可忍的林飛白轉(zhuǎn)身想走。

    嘆了口氣,她揉了揉眉心,只好換個角度說:“好,先不爭論這個。我只想請求你,把選擇權(quán)給曾家人好不好?他們?nèi)绻雸蟪穑€想尋找機會,就讓他們留下,暗中保護他們;如果他們想回來,就接回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