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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燕綏順著他的目光一瞧,也發(fā)現(xiàn)了小人兒吹的喇叭上好像有字。 左邊:“惡貫滿盈”。 右邊:“死有余辜”。 燕綏:“……” 語言護衛(wèi):大快人心哉! …… 語言護衛(wèi)們帶著大仇得報的愉快去分自己的蛋糕了,燕綏毫不客氣地將所有閑雜人等趕走,然后將第二層蛋糕給了文臻,自己獨享最上頭那一整塊。 文臻沒有表示任何意見,等她笑瞇瞇切開自己那份和君莫曉分享的時候,燕綏就知道為什么了。 第二層里頭滿滿的奶油水果和果仁,品種之高貴豐富比第一層還多。 燕綏:“……” 這女人連幫他慶生都要沒完沒了地欺負(fù)他么? 然而眼一低,正看見文臻低頭**油,鼻尖上沾了小小的一點白,像只萌里格萌的狐貍。 他忽然便想笑,伸手要去抹掉這一點奶油。 手忽然停住,想了想,從文臻蛋糕上抹了一點奶油,在她額頭和下巴對稱地涂了兩個白點。 那倆白點和鼻尖的白點正好成一直線。 燕綏眼睛一彎。 文臻愕然抬起頭——吃蛋糕抹蛋糕這個流程她想過,但考慮到殿下的潔癖和對稱欲,怕搞砸了整個生日宴的氣氛,就沒嘗試。怎么她良心發(fā)現(xiàn)沒動手,他倒先sao上了? 還有什么說的? 整唄! 她抓起一塊奶油多的蛋糕,惡狠狠地拍在了燕綏的臉上。 語言護衛(wèi):“……” 君莫曉:“……” 燕綏:“……” 大抵他過往二十二年都沒見識過這種cao作,一時竟有些傻氣地愣住,文臻已經(jīng)格格笑了起來,“哎呀呀我都憋好久了,當(dāng)初步湛的生日宴是國宴沒法玩這個就夠無聊了,你的生日宴咱們來把大的吧!來來來,大家都來湊個份子!” 燕綏眨眨眼,臉上白色的奶油撲簌簌掉下來一坨…… 向來膽大包天的君莫曉彈出一坨奶油,正正把那空出來的一塊給補上了。 語言護衛(wèi)們在不遠(yuǎn)處探頭探腦,最后總算有幾個膽大的,決定趁著殿下眼睛糊著不能視物的短暫時間,報一報多年被欺壓和剛才的蛋糕分賬不均之仇。 “咻。”德語的一坨奶油掛在了殿下的眉梢。 “啪。”日語在殿下抹了一把眼睛即將睜開眼睛的時候精準(zhǔn)狠地給他又掛上了一坨。 “嘩啦”比較有心機的意大利語爬上殿下頭頂一棵樹上,將刮了好久蛋糕邊攢下的寶貝奶油心疼地倒了一堆在殿下頭上。 “哎哎哎不要這樣啊,”殿下。死忠。中文老好人一般團團轉(zhuǎn)著解勸,順手小心翼翼把一小塊奶油擦在了殿下背上。 …… 奶油實在太精貴,大家其實不舍得拿來浪費。但殿下實在太惡劣,機會又太難得,可惜這種痛并快樂的情緒并沒有維持多久,因為殿下很快就睜開了眼睛。 殿下一旦睜開眼睛,所有人就立即做鳥獸散,文臻笑著拿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濕巾去給他擦拭,“別惱啊,這是生日宴的必經(jīng)流程,叫陪你去看蛋糕雨,一般人還沒這個福氣有這個待遇呢。” 燕綏想到了步湛,長久以來因為那次蛋糕首秀引發(fā)的內(nèi)心郁卒終于稍稍散了些。 他忽然捉住了文臻的手,也不讓她擦了,將她的手扣在掌心,帶著滿臉的散發(fā)著水果香氣的奶油,低下頭,捕捉向她的唇。 ------題外話------ 蛋糕會給甜甜一個永生難忘的盛大的生日。 無論從坑人程度還是美味程度還是禮物的特別程度。 然后,壽星公表示,難得一個生日,你們這些口口聲聲甜崽的媽粉女友粉,咋連個月票壽禮都不掏? 甜甜要過甜甜的生日,大桂圓需要甜甜的心情,我們都需要甜甜的月票,堅決把奶油味的愛情進行到底。 第一百四十五章 生日禮物 一抹雪白奶油唇壓在文臻臉上時,文臻的表情是懵逼的。 而當(dāng)一個帶著奶油味的吻攻城掠地的時候,文臻簡直不知道該吃哪個好了。 那個有嚴(yán)重潔癖的人,膩著一臉的奶油,肌膚透著甜美的香氣,和她黏膩膩地蹭在了一起。 也不知道滑膩的是奶油還是燕綏的唇。 也不知道滲透著甜美芳香的是那美味的真蛋糕還是假蛋糕。 唇齒間滑滑的,令舌尖越發(fā)靈活,是魚兒入了甜蜜雪白的天地,一個泡泡便是一朵芬芳的奶油。 懷里的人也像一團奶油,軟的,柔和的,輕而白,似乎觸一觸便要蓬起來或者便要化了去,而眼波里盈盈的都是蜜,生生把空氣都黏纏成了一拉金絲漫長的飴糖。 他的手指扣著她的腰,細(xì)膩軟滑的一段,令他不敢用力,而相擁的姿態(tài)輕輕。唇齒間卻是有力度的,像索取,像掃蕩,像要將相識以來的所有不滿和被冷落都要在這一刻尋得補償,好填滿內(nèi)心深處連自己都不愿意承認(rèn)的空缺。 空氣中膩人的甜香越發(fā)彌漫。 月亮微黃透明,像糖做的。云朵蓬松柔軟,像奶油做的,池塘渾圓平整,像蛋糕做的。 一切都這般美好。 今夜難得柔和的秋風(fēng)里隱約微音,讓人想起親昵、交首、黏纏……之類所有表達(dá)人與人之間最接近關(guān)系的一切字眼。 君莫曉不見了,語言護衛(wèi)也不見了,這里是一片透著甜香的黑暗,那邊的黑暗里熱辣辣哧出一陣燒烤的爆香。 一群不想觀看大戲的人干脆去填飽五臟廟,省得等一會殿下清場大家就沒得吃了。 燒烤味兒極大地破壞了這一角落蛋糕香甜的和諧,文臻的肚子咕嚕嚕叫起來,她忙了一天一夜還沒怎么吃東西呢。 從燕綏懷中掙脫出來,她現(xiàn)在也滿臉的油膩膩的奶油了,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也不嫌臟。 好在護衛(wèi)貼心,中文早派人拿了熱水來給兩人洗了臉,燕綏甚至去換了衣服,回來,烤得熱油滋滋作響的各色海鮮rou類已經(jīng)擺滿了一桌。 文臻本來想給燕綏準(zhǔn)備一點新鮮菜色的,可惜在古代弄一個蛋糕實在太太太難了,她全部的精力也只能放在這里,本來想做提拉米蘇的,可惜最重要的可可遍尋不得,只能等機會了。 語言護衛(wèi)們看燕綏坐下就要退到一邊,文臻招手,“來,一起坐下,給你家殿下慶生。沾沾你家殿下的喜氣!” 燕綏也便抬了抬手,語言護衛(wèi)們心中大呼失策,果然,很快,最不愛吃內(nèi)臟的中文面前全是內(nèi)臟,想吃雞翅的德語分到了全部的雞腳,想吃雞腳的日語被迫接受他最不喜歡的海鮮……都無法拒絕,因為都是燕綏親自分配的“喜氣”。 除了君莫曉,安安生生坐在文臻身邊啃她最愛的烤豬蹄,文臻罩著,誰怕。 燕綏閑閑吃幾口,目光在眾人臉上掠過,君莫曉大贊豬蹄皮脆rou美,德語和意大利語和日語正在桌子底下暗度陳倉交換雞翅雞腳和魷魚,中文在向文臻熱情推銷內(nèi)臟,大贊雞心的味美,西班牙語任勞任怨地背來大筐的串串,韓語一邊烤一邊吃一邊和西班牙語就韭菜到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