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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目光,毫無變化。 此時唐羨之和林飛白也趕了過來,看見君莫曉掌心里是一捧冰棱。 這種天氣,冰棱居然沒怎么化,發出青幽幽的光。 唐羨之和林飛白看了一眼,便去了剛才文臻洗澡的地方,林飛白躍上樹梢,仔細查看了一陣,道:“人往東北方向去了,但不排除有聲東擊西的可能。” 唐羨之便對燕綏笑道:“表弟,是否愿意與我等分頭搜索?” 燕綏看也不看他,淡淡道:“不怕調虎離山嗎?得有人留下來守護老太太。” 文臻聽著想笑,笑燕綏什么時候也把老太太掛在嘴上了。這是和唐羨之學,也要走曲線救國道路嗎? 想想真是神奇而又有意思的違和呢。 唐羨之也不以為意,道:“是極。殿下你確實不適合親自去追索。說不定反而不方便呢。” 文臻心中一動。 這話什么意思? 燕綏臉色如常,抱她去了放衣服的地方,重新裝束好了,文臻看他衣服破了,想著我們尊貴的殿下什么時候穿過破衣服?這海外小島也沒處換,干脆給他洗了縫縫補補吧。 她照顧他習慣了,便道:“你這衣裳臟了也破了,讓……” 她本意是請聞近檀幫忙,畢竟她這方面手藝最好。聞近檀也十分自覺地伸手來接。 結果燕綏立即道:“那好,你一向手藝不錯。” 文臻:“……” 聞近檀默默收回了手。 半晌文臻把衣服往懷里一卷,嘿嘿一笑道:“是,我手藝最好,交給我吧。” 她是破罐子破摔,燕綏卻像開了竅一樣又良心發現了一次,道:“你還沒恢復。算了我自己來。” 文臻瞪大眼睛,想象了一下殿下海邊洗衣服和燈下補衣服的畫面,覺得沖擊力實在太大,為了避免日后他想起惱羞成怒和自己秋后算賬,她把燕綏的衣服抱得更緊,頭搖得像撥浪鼓,“啊不,我喜歡洗衣服!能為殿下服務就是我的榮幸,洗個衣服算什么事呢!” 聞近檀把頭低得不能再低,君莫曉在一邊撐著下巴,心想想要擄獲一把把的美男就是要靠狗腿這個技能? 一直覺得文臻也不如何美貌,個子也不高,出身也一般,論廚藝也沒比她高多少,何以人人趨之若鶩,現在感覺好像解開了謎底呢。 最起碼這樣的話兒她可說不出來。 燕綏瞟了一眼被文臻緊緊抱在懷里的衣服,不知怎的便愉悅了許多,微微一笑道:“那更好。” 他一笑便如玉樹生花,清光搖曳,文臻覺得眼花,聞近檀剛抬起的頭飛快地又垂了下去,君莫曉又妒又恨嘖地一聲。 文臻忽然理解了周幽王。 如果可以,她也愿意為燕褒姒點燃烽火臺啊! 她這邊色授魂與,那邊聞老太太咳嗽一聲,文臻立即笑容一整。 像被教導主任抓住早戀的學生。 整完了才反應過來,這是被那三只給傳染了嗎? 說話間唐羨之和林飛白已經回來,各自都說沒搜到人。順便轉了一下這個小島,不像有人居住,面積不是特別大,島上多奇花異樹和各類藥草,林飛白負責島西面,說西面好像還有一個山谷,因為入口特別狹窄且藤蔓密布,藤蔓上灰塵滿滿,不像有人進入過,又牽掛這邊怕受到攻擊,便先回來,等有機會再去查探。 ------題外話------ 別嫌字少,身體不好,完全靠存稿。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全方位多角度花式寵愛 網 】,免費! 三個男人便各自干活,晚間住宿需要搭房子。三人并沒有各據一方,居然聚在一起干活,似乎要商量什么事。文臻坐在一邊看著,見林飛白出刀,一株腰粗的樹便倒了,林飛白一腳把樹踢到燕綏處,燕綏唰唰唰一陣便削平了劈成木板,再一腳踢到唐羨之那里,進行最后的打磨拼裝,一連串動作流暢漂亮,藍衣的林飛白身形矯健流利,光影如電,脫去外頭重紫錦衣里頭一件貼身月白袍的燕綏衣袂散飛起來的姿態隱然有仙氣,而坐在那里拼木板也拼得宛如彈奏手揮五弦一般的唐慕之,一身的黑紅錦繡色在藍天碧海下鮮明,工具很多他出手卻極有條理,偶爾唇間叼一枚修整用的小鐵片,眼波流眄間反而多了幾分誘人的邪氣。 三個人勞作起來看起來和平時都有些不一樣,透著一股反差的美,別說君莫曉看呆了,連文臻看著都有些舍不得移開目光。 無關,優秀男子的力與美的展示,本就是世間最美的畫。 文臻看了一會,覺得這么美的畫,還是各自掛在自己的華堂吧,莫要給她糟蹋了。 教導主任聞老太太又開始咳嗽了,讓文臻休息,文臻給搞了這么一場,又覺得頭隱隱作痛,也沒推辭,便在鋪好的草床上睡了。 睡完起來已經是黃昏,覺得精神好了一點,便拿了燕綏的衣服到不遠處小溪那里洗。 為什么洗衣服還要偷偷摸摸,一來怕教導主任咳嗽,二來她現在總有點心虛。畢竟她和唐羨之有婚約,雖然拜堂被攪了,唐羨之一直暗示的態度也是不強求,但是她摸不清唐羨之的心理。無論如何,從她的三觀來講,當著未婚夫的面和別的男人暗通款曲,似乎總有點那么不大對勁兒。 萬一再激起這兩個男人打生打死怎么辦。 因為出過不明人士,君莫曉便跟著。說要幫她洗,文臻卻知道這萬萬不能,燕綏一旦知道能讓君莫曉這輩子都不敢幫人洗衣服。 她給燕綏洗了衣服,掛在樹枝上晾干,遠遠地瞧著燕綏,好像干活更賣力了呢。 文臻并沒有太多同情心地想,燕綏也好,唐羨之也好,這兩個本該是天上仙一般的人物,自從遇上了她,就好像從云端栽下來了,臉著地,啪嘰一下摔得五顏六色了呢。 想想還真是可憐,嘖嘖。 天熱太陽大風大,衣服很快就干,聞近檀早就給她備好的針線,說是船上本就有的,唐家一個備用的救生船,也齊全得令人發指,和唐羨之的風格一脈相承。 文臻便低頭細細縫補,偶爾抬頭瞄一眼,覺得燕綏好像干活更快了,林飛白踢過去的樹都不夠他削的,還有那兩個,是在賭氣嗎?搞那許多干什么,打算造別墅? 她頗費了些心思,將后背那個長長的破口縫得看不出太多痕跡,如果不是礙著唐羨之,她保準繡一條大便或者繡一條傷口,但現在她就比較老實,只希望縫補痕跡越不明顯越好。 等全部弄好,快晚飯了,房子也好了。三個能人合作的成果果然非凡,不是別墅,特么的是四合院。 中間面朝大海一個大的,大抵是夠四個女人睡的,邊上拱衛著三個小一點的,自然是男人們的宮殿。 一個宮殿一個式樣,林飛白就是方方正正,唐羨之的頂居然是圓形的,燕綏還在自己弄——他不要唐羨之搭的房子。 聞近檀做好了晚飯,她手藝本來就很不錯,跟著文臻學了不少,如今和文臻也沒差多少。 海鮮湯集海味精華,鮮得掉牙。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