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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的,占地極大,感覺孩子進去可以玩上三天三夜。 這種安排讓文臻納悶,心想他現在弄這些干什么?兒童房?兒童樂園?這是想要開幼兒園?總不能是現在就給自己孩子備下的吧?那么問題來了,兒童房都計劃上了,王妃是誰?怎么一點都沒聽到殿下要納妃的風聲呢? 這個問題她不敢問。怕問了失望,又怕問了不失望。總之各種矛盾,只能當看不見。 最令她驚喜的改變是增加了一個大廚房,相當的大,足足三間,里頭各種工具食材幾乎應有盡有,底下還挖好了一個冰窖。 燕綏那個人,一看就是不喜歡靠近煙火的,所以以前他的大廚房在別的院子,現在弄這么個廚房,總不能是給唐慕之練習廚藝的吧? 文臻干脆在廚房里洗了個澡,做好了鍋貼和酸辣湯,鍋貼四種餡:牛rou香蔥、咸魚茄腩、蘿卜蝦皮,和豆角rou末。 酸辣湯里豆腐細嫩切絲,雞蛋金黃成片,木耳香菇黑金醇厚,上好的蒼南火腿九腌九制,紅香馥郁,漂浮在淡褐色閃爍油光的厚重湯汁里,老遠的香氣抓人。 在府里的德容言工們按照老習慣,早早地圍在一邊。文臻特地也給他們留了一鍋,大家你爭我搶,只有工于心計,昂著頭傲然走過。 文臻好奇地瞅著分外有風骨有氣節的工于心計,心想這家伙每次看見自己都苦大仇深模樣,這是怎么了?自己難道在無意中強了燕綏?還是他暗戀燕綏所以嫉妒俺? 看來后一種比較可能呢。 工于心計一回頭,就看見文臻飽含同情的目光。 同情自己不能阻止殿下繼續追求她嗎?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感覺更生氣了呢! …… 文臻之前在宜王府已經養成習慣,早飯會給宜王府的寄居者送一份,因此給唐羨之兄妹也送了一份去,這個任務燕綏的護衛沒人愿意,文臻只好自己送去,也沒進院子,在院門koujiao給唐家護衛便行了。 回去的時候經過林飛白的那個院子,想著不好厚此薄彼,便也帶了一份給林飛白。 林飛白的院子一大早就腳步聲不斷,人數不少,來去不休,卻并不嘈雜,文臻敲門,門卻是開著的,一個漢子正端著水出來,看見文臻一怔。 文臻迎著他滿滿敵意的目光,舉了舉手中托盤,笑道:“給林侯送早餐。” 那男子冷然道:“林侯不吃早餐,多謝,請回吧。” 他身后,正屋前,一名男子正匆匆走過,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一個漢子迎上去,急聲道:“侯爺又發作了,快,快。” 文臻目光一凝,雖然隔得遠,但她已經看清那托盤上都是些什么。 是一個五彩小瓷罐,旁邊一個長長的黃銅嵌琺瑯煙桿! 這種雖然有點陌生但在現代影視劇里已經看過千百次的造型,讓她一呆,怎么也想不到竟然會在這里看見這種東西。 這不是傳說中的煙筒嗎?這罐子里是鴉片嗎?在這里叫什么? 忽然一聲惡狼般的嚎叫驚醒了她,聲音是從屋子里傳來的,應該是林飛白的聲音,但聽來竟然已經不像他。 那兩個人看起來更加焦灼,急忙要進屋。 文臻忽然把手中鍋貼往擋住她的大漢頭上一倒。 熱騰騰的鍋貼燙得那人蹦起來,文臻已經擠過他,三兩步奔到廊下,人還沒到,手中一直端著的酸辣湯已經砸了出去。 那人端著煙鍋正要關門,聽見風聲一讓,酸辣湯砸在門框上淋漓而下,正落在那小瓷罐內。 那人大驚,大呼:“藥沒了!” 風聲連響,幾乎立刻,文臻就被一群暴怒的大漢包圍。 昨晚那個神態幽靜的男人,鬼魅般出現在廊下,冷冷看著文臻,道:“殺了她。” 文臻大喊:“等等,你知道那東西是什么!” “福壽膏。” 文臻一窒,隨即反應過來,“這是毒藥!不能吃。” “是嗎?可我沒聽說過一種毒藥,可以治療幾乎所有疾病,令人得脫苦痛。” “這不是常規意義上的毒藥,這是一種是令人沉迷的藥。它所有的治愈作用都會令人上癮,無法脫離,漸漸從精神和rou體上都為之控制,到最后身體破敗,精神混亂,直至死亡……這是最可怕的最令人迷幻的藥……誰給你們這東西的!” 文臻心中隱隱有一絲恐懼,這東西的可怕,現代那世無人不曉。為了這個東西,死去了多少人,加起來是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數字,可她沒想到,居然現在在東堂,就已經出現了鴉片,還被用在了掌握軍權的國家高層將領身上! 她忽然想起國宴那天,看見的單一令和部分臣子的臉色不對……不會吧,不會這玩意已經滲入整個朝堂了吧? 那會出大事的! 想到昨晚燕綏說那藥不錯,甚至差點給她用上,她就出了一身冷汗。 燕綏用過沒有? 這種恐懼來得如此突然。所以她明知阻止的行為很危險,但不得不出手毀了那罐子,因為知道動嘴是攔不住的。 “一直聽聞文姑娘妙手烹調,伶牙俐齒,和宜王殿下聯手,能把我們侯爺都逼到邊關,險些身死。”那男子冷冷道,“今日總算是親眼見識了!” 里頭砰然一聲巨響,似乎什么東西被砸碎了,隨即便是林飛白近乎撕裂的大吼,“藥!藥呢!藥怎么還不來!” 院中漢子們齊齊顫抖,盯住文臻的眼眸泛著悲憤的血色。 這個賤人!害侯爺至此還不夠,還要親自來看侯爺的慘相,還要毀掉侯爺無比珍貴的藥! 這藥一罐何止萬金,侯爺又不愿意讓神將知道,平日人也清廉,為這一罐藥,名下的田都賣了大半去! “我還備了一罐,去我那拿。”那奇高的漢子一揮手。 “快,快。” “不能拿!真的不能吃,他已經上癮了,要戒毒!” 那男子卻已經不再看她,轉身進了房,只拋下一句話。“殺了。” 有人猶疑道:“這里是宜王府……” “帶侯爺走。” “這是抗旨……” “她勾引侯爺不成,意圖毀去侯爺的藥,宜王殿下還要護著這賤人,我等如何能留?” 男子淡淡說話,砰一聲關上門。 文臻猛地后退。 堪堪避開無數閃電般攻來的武器。 那些刀槍劍戟并不停息,刃冷光寒,凝著百戰沙場的血氣和殺氣,帶著對她久久含怒的怨氣和恨意,在院中呼嘯成萬千縱橫雪光,交剪而下。 因為要搶時間,要在宜王府護衛發現之前將這害慘他們主子的妖女一招斃命,所以也不談什么江湖道義,所有人都立刻出手。 文臻武功未有大成,成也不能抵達巔峰,畢竟她的學武太遲,還伴隨著對身體的戕害。 這樣的圍攻之下,便是燕綏也不容易全身而退。 砰一聲,她的后背撞上門板。 咻咻聲利如哨,已及她胸前。 眾人露出大仇得報的笑意。 文臻一直藏在背后的手忽然伸出,一手成拳,拳頭在胸前劃過一道玄妙的軌跡,那些刀槍劍戟,頓時仿佛被什么東西給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