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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呢!敦君他啊,這還是第一次來東京哦!所以對什么都感到很好奇,對什么都感到很陌生,這里聽一聽那里看一看,我一回頭就發現人不見了!” ......你們出門都不帶手機的嗎? “嗯,好問題。”太宰先生點了點頭,“可是小魚你也知道我從不存男人的電話號碼。能被我儲存在手機里的,都是與我有緣相遇的美麗可愛女士們。臭男人沒資格和她們共享我的手機內存!” 再叫我小魚你就去死!——你不是存過中也都號碼嗎? “中也怎么能算作人啊!小魚真是越來越會開玩笑了。” 我劇烈掙扎起來,倒不是因為他說中也不是人。比這更能氣死中也的話我都聽太宰先生說過,讓我暴起是因為這是他第三遍喊我“小魚”了!!! 然而我在太宰先生手里根本翻不出花,我以為自己已經拿出與哪怕砍掉腦袋也還會進行脊髓反射到處亂蹦的青蛙比較都不會遜色的毅力進行反抗,結局卻還是一如既往的以失敗告終了。 我累了。我被太宰先生牽著,竟然在偌大熟悉的校園里感到了一絲無人問津的孤獨與悲傷。 因為沒人理會我連頭發絲兒都沾染上的不情愿——可誰叫太宰先生這王八蛋長得太像好人了!我敢打賭就算他笑著朝芥川開槍的視頻流出到網上都能收獲一大堆尖叫高呼著“太宰治好帥哦!”的迷妹! 而正當我要問他到底要把我帶去哪里的時候,在開園十分鐘來訪游客大量涌入的時候,在眾目睽睽光天化日之下,太宰治當著周圍人的面,把我舉了起來...... 輕輕松松的,像舉起一只貓那樣。 把我遞到了中島敦的面前。 我能感受到周邊的目光如有實質地凝聚在了我的身上。 在那一刻,我忽然覺得,在這樣花兒盛放、鳥兒歌唱的美好的一天里,像太宰治這樣的王八蛋,就應該在地獄里被做成燒烤!!! · · 中島敦驚魂未定。 迅速地向后退了兩步,活像只見到貓的老鼠。 等回過神他才發現,自己好像并沒有害怕中原深海的必要。 首先,她被太宰先生......拎著。在被動觸發的人間失格的抑制下,再怎么強悍的異能都只能當作笑話聽一聽。 其次,論體格論力氣,營養不良面色發黃的中島敦莫名有種自己絕對在這方面比中原深海要強的自信。 如果要仔細追問到底為什么會在面對一個(目前)毫無威脅的女孩子時發怵,與中原深海只有過一面之緣的中島敦或許會說,大概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剛從冰冷河水里被撈出、整張臉被凍得發紫的中原深海那一聲“敢這么喊(小魚)就殺了你”的警告太過嚇人的緣故吧。 簡直與滿身怨氣的惡鬼相比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 女孩子隨便把打打殺殺放在嘴邊不太好——這種建議中島敦不敢發表。 更不敢在太宰先生把張牙舞爪的中原深海拎回去,語重心長地教訓著說“不行哦小魚,女孩子怎么可以這么沒有禮貌——你說對吧敦君?”的時候點頭附和。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中原深海的臉色,無論如何稱不上好。說是暴雨將至都不算夸張。 本來她就是個非常惹眼的小姑娘,哪怕只是安靜地坐在角落里也會很容易被他人注意到。剛開園的時候還好,可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多的人涌入冰帝,也就有越來越多的人將目光投向了高高地坐在太宰先生臂彎里的中原深海。 她被抱著,人們不但不覺得哪里奇怪,甚至還有諸如小聲的“天啊,好羨慕,好可愛”驚呼不斷冒出。 放眼望去周圍盡是慕名而來體驗貴族學園一日游的游客,其中外校高中生——尤其是女子高中生似乎尤其多。 這不知道是否發自內心的贊美,中島敦聽到了。 臉色變得更加難看的中原深海,肯定也聽到了。 這些言辭對于中原深海來說儼然是比凌遲時落在身上的刀更加讓她討厭的。 于是理所當然的,“暴雨將至”形容眼下中原深海的狀況顯然不再準確。 反觀太宰先生,他氣定神閑,言笑晏晏,似乎非常享受JK們的注視。不過幸好他還有丁點良心在,雖然面上不忍,但還是拒絕了一位少女“可不可以給你們拍照”的請求。 那位少女戀戀不舍地看了看太宰先生,又看了看緋色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耳尖的中原深海,最后留下一聲嘆息落寞地轉身離去。 老實說羞惱的中原深海看上去非常可愛,但心里的那只白虎卻不斷地在用低吼聲警告中島敦,讓他趕緊遠離這片隨時都可能被活火山噴發所殃及的區域。 “太宰先生......”少年艱難地釘住自己想要逃離的腳步。他縮著脖子,與其說是在商議,不如說是在懇求,“我們回去吧......?” 同是橫濱生,相煎何太急。太宰治不怕死......他中島敦可還想活呢!雖然不清楚中原深海的異能力到底是什么,可還有買.兇.殺.人這一說呢!她連冰帝都能讀得起,大概率也能不缺錢雇.傭.殺.手吧! 越想中島敦越覺得自己萬事皆休命不久矣。 然而他絕望地發現太宰先生根本將自己的話當作了耳邊風,連多聽進半個字都欠奉。 · · 這是綿綿細雨的四月過去之后第一個撥開層云陽光灑落的好天氣。體感溫度適宜戶外運動,空氣終于擺脫了豐沛的雨水從過飽和的濕潤逐漸變得略微干燥了一點。 我趴在太宰先生的肩窩處,用心地為每一個好奇望向我的人詮釋著何為自閉。 這不是我第一次被太宰先生用此種方式公開處刑了。又不如說,正因為他非常清楚我在哪些方面的臉皮厚如城墻哪些方面的臉皮一戳即破,所以我才會落到如此凄慘的地步。 太宰先生抱著我也不嫌累,他甚至還輕巧地把我掂量了幾下,“小魚你最近是不是吃的有點多?好像胖了誒。” 我不明白為什么太宰先生對世界上幾乎全部女性都很溫柔,唯獨對我總是見縫插針地使弄著他的尖刻。我的雙腕被他單手反剪在背后,連一巴掌都甩不出去,只能惡狠狠地瞪著他嚷嚷,“胖就胖!要你管!有本事你放我下來!我們單挑!” “才不要。”太宰先生眨了眨眼睛,很是認真地拒絕了我,“放你下來之后你肯定會把教學樓攔腰折斷扔到我腦袋上吧?這種死法光是想象都能知道有多疼,稍微為我考慮一下和我一起服用安眠藥殉情如何?” “滾!”我毫不客氣地罵起臟話,順帶想起從前太宰治的確給我喂過安眠藥。 我小時候被中也養得太嬌氣龜毛,晚上睡覺之前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