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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關于我哥和我都是重力使這件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

分卷閱讀7

    為您提供的也只不過是最低限度的安全保障。”

    坂口安吾嚴肅的模樣讓我想到了站在閃光燈與實時放送鏡頭前頒布新法案的內閣大臣。我實在難以想象這世界上有什么事情能夠讓坂口先生展顏一笑。他有一種獨特的消沉氣質,哪怕是天天嚷嚷著自殺也的確在自殺的太宰先生都比他更活潑。

    我沒忍住,朝他翻了個白眼:“您確實沒義務照顧我,但何必把話說得那么言過其實。”不斷輸送著暖風的空調恰巧也在此時暫停了運作,它的室外機想必已經結出了相當的厚霜,就如同我們之間的氣氛瞬間,從普通的對話跌到了僵硬的冰點。

    一時間房間中靜悄悄的,坂口先生抿著唇沒說話,消沉的男人似乎陷入了某種自我厭惡之中。我看著他眉間的皺紋,有些為自己的刻薄后悔——我不該欺負老好人的。

    因為就像說的那樣,坂口先生沒有任何照顧我的義務,更不該承受我的負面情緒我的冷言冷語。

    可我不想道歉,也不想睡行軍床。我踢開拖鞋,與渾身的灰一同躺倒在沙發上。

    假若大半夜沒鬧出這么多幺蛾子,又有誰想在凌晨三點跑出來打擾別人?

    都怪中也。

    側身面對著沙發靠背,我將自己蜷成一團。

    有研究說這樣的睡姿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但我明明應該是世界上最不可能缺乏安全感的小孩。天外確實有天,可我已經摸到了。人外的確有人,我也已經見過了。從十一歲開始我遇到過的暗殺誘拐綁架不勝枚舉,橫濱這個美麗又野蠻的城市中總有新奇的事物在等著我自投羅網,雖然它們在我看來少有能被稱得上危險的壯舉。

    有時候我也搞不懂中也在想什么。他比誰都清楚,比起這勞什子安全屋,我更需要的應該是更多的陪伴與關心才對。

    想到這里,我油然而生出一腔寂寥與感傷。

    真是太慘了。堂堂學園都市的level5,怎么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怎么能活得這么像望穿秋水都等不回外出務工父母的留守兒童???

    悲憤之中我閉上眼。從剛才開始便沒有聽到其他聲響了,我敢肯定在此期間坂口先生沒有挪動分毫,他現在一定像堅定的錫兵一樣沉默地站在那。

    印象里的坂口先生一直是個心軟又不該如此心軟的人。他的立場那么明確,卻還是會生出那么多的“過意不去”,即使對象站在他的對立方。這樣矛盾地活著不累嗎?負罪感是最要不得的東西。我的眼睛越眨越是瞇縫,今晚的事故又可以添油加醋變成長達半小時的評書說給中也聽。

    腦子里像被塞了漿糊,我的思緒百轉著,始終無法被紡成一根明朗的線。半夢半醒之間,我感到身上多了張毯子,這種后知后覺的熱意令我熟悉,但又實在沒辦法睜開困極的眼睛去看他。

    只在夢里,我看見一只啃食面包樹幼苗的小羊。

    第6章

    006留守兒童的憂傷

    ·

    被偷襲不過是瑣碎日常的一部分,其引發的后果于我而言絕不會比經歷過冷熱交替后猶如山倒般來勢洶洶的感冒更可怕。

    爆炸發生的翌日上午,繼行軍床之后,嘴巴死硬的好好先生坂口安吾又為我拿來了藥,以及一份登記表。

    基本每次來這里我都得填寫一份,算是拜托異能特務科短暫收留我的代價。我駕輕就熟地將姓名年齡性別血型等常規資料寫上,跳過三圍與身高,目光飛快地向下掃視,直到“異能/個性使用情況(三月之內)”一欄才頓住了出墨流暢的筆尖——說是“欄”,實際上留白給了一頁有余,不難看出編排這份登記表的人初衷是希望填寫者盡可能詳細的闡述自身異能或個性的近況。

    畢竟是異能特務科嘛,不存在于明面上的、掌管全國異能者的政.府組織,想要清楚地把控登記在冊的異能者近況的想法無可厚非。但我注定是要辜負他們的期待了。

    在坂口先生“我就知道”的冷漠目光注視下,我沖他擠出了自己所能展現的甜度最大的笑容,然后非常干脆的落筆往里頭填了個“良好”。再無其他。

    他殘忍的無視了我的討好,眼神變得更加灰敗,認命地接過這份內容等同于無的登記表并收入檔案袋中。我看見封口處有墨跡新鮮的騎縫章。

    “再過半小時左右會有人來接你。”他將我擱置在一旁的中性筆蓋好,撫平西裝外套上的褶皺并扣好扣子,站起身再次憂心忡忡的囑咐道,“待在這里,別亂跑也別亂動……如果實在難受就睡一覺,等來接你的人到了我會喊你。”

    將別人對自己的關心說成嘮叨似乎有些太白眼狼了。對外定位是知恩圖報乖巧懂事的小姑娘的我胡亂點了點頭,裹著毯子再次躺倒在沙發上。

    鼻子堵得慌,在呼吸成為某種困難的工作后時間就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過得像演到精彩橋段的電視劇卻忽然插入廣告那般緩慢。

    有些東西失去之后才知道追悔莫及。許是日子太充實生活太精彩,本來我對電子產品的依賴尚未到達病入膏肓的地步,可此時此刻我卻無比希望自己能夠有一部手機,再不濟NS也好啊。想起自己沒打完的荒野之息,我不禁默默垂淚,這次的爆炸無疑將“注冊賬號上傳存檔”的待辦事項又提高了好幾個優先級。

    等待的時間漫長若三秋,消磨了焦躁熬稠了期盼,有那么幾個瞬間我甚至覺得自己在等待戈多。

    好在紅葉女士沒有辜負我心心念念的相思。這不是她第一次來異能特務科接我,但每次她見到我從門后出來就要抱著我檢查好幾遍。仿佛這里是什么黑心托管所,而坂口先生就是那會隔著衣服將小孩兒手臂掐出青紫的惡毒老師。

    “深海,我可愛的深海,距離上次見到你已經過了多久了呢?”紅葉女士溫暖的掌心與冰涼的十指捧著我的臉,“明明出事之后馬上聯系我就好了……可惡的中也為什么會舍得讓你受這種苦。”

    正如紅葉女士所言,出事之后我會選擇來到異能特務科的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中也不準。

    也不是說不準,但我想他的意圖應該還是希望我不要過多接觸港黑的人與事——哎,分明他自己就是港黑的五大干部之一,地位說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都不足為過。

    站在我身后的坂口先生一直沒說話,我猜他現在的神色一定木然得不行。

    紅葉女士把我抱在懷里揉捏了一會,在確定我沒有遭受任何“虐待”后,才緩緩地抬起眼,“啊呀,這不是臥底先生嗎?您還站在這里做什么?”

    “久疏問候,尾崎女士。”

    “可擔不起您的問候。”她的京都腔典雅又纏綿,笑容端莊含蓄,語調卻意外的帶上了絲絲縷縷的惡毒,仿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