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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不算,還要來害我的外孫?!眴掏夤藓薜氐馈?/br>“沒事的啦,現在正好跟外公學中醫啊?!背天o遲倒是看開了。“這怎么能一樣呢?”喬外公依然氣咻咻地,恨不得程伯舟現在就在他面前,然后把他爆打一頓。“爸,您就別氣了,年后阿武的工廠要投入生產,到時候遲遲要顧著這邊,遲早也是要辭職的?!眴贪仔g也勸道。現在阿武手里的訂單,光是凝碧這個高訂系就不少,而那個系列的產品,需要的一味最主要的成分,只有程靜遲才拿得出來,到時候公司肯定離不了他。“哼!一個小破郵局的工作而已,咱不稀罕。外公給你點好東西,到時候別人要拿著錢哭著求著找你買?!眴掏夤粴獾煤萘?,一轉身,從藥房里抱出老大一個酒壇。那酒壇顏子很深,肚子鼓鼓的,壇身上印著好舊的奎文。所有人頓時精神一振,程靜遲更是目光炯炯地注視著那個肚子胖胖的壇子,知道這肯定就是這段時間喬外公一直搗鼓的不老草藥酒了。第38章果然,喬外公開口道:“你上次給我的不老草,我泡了點藥酒,現在正好可以喝了,咱們今天試試這個。”他親手用榔頭敲掉了封口的封泥,霎時一股濃冽的酒香傳了過來。藥酒都是用的自釀的糧食酒泡的,香味醇正,一開封,就勾得人直流口水。“香!”季行武第一個出口贊道。當年他家老爺子也喝過不老草藥酒,但是遠沒有喬外公炮制的這么香濃,那股子香酵的味道無孔不入,簡直透過每一個細胞滲入到體內。喬外公給了他一個“算你識貨”的眼神,讓程mama把飯菜端上桌。主菜是羊rou湯鍋,熬得咕嚕直冒泡的鍋子,一揭開鍋蓋全是羊rou的鮮香。一家人也沒什么講究,圍著鍋子團團坐,就著鮮美的羊rou湯鍋,喝著喬外公新釀的藥酒,人生簡直不能更美好。程靜遲一口酒下肚,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暖了起來。“這酒不錯,你多喝一點?!背天o遲給厲戰夾了一筷子羊rou,對他說。厲戰似乎也對這種吃飯的方式很感興趣,一連吃了好多塊,還投桃報李地給程靜遲也夾了不少菜,說:“你也吃?!?/br>喬外公看了他們兩人一眼,眼皮子耷著沒說話,自顧自地喝酒。掌廚的季行武明顯對不老草藥酒的興趣更大,一口接一口地喝。喬外公看了他一眼:“這酒壯陽補腎,你少喝點?!?/br>季行武那張兇惡的臉僵了一下,然后默默地放下酒杯。程靜遲也是一頓,他今天貌似也喝了不少的樣子。喬外公老神在在地吃羊rou,說:“不老草我留了幾株入藥,炮制了十幾根,你和你媽拿回去煮湯熬粥都行,能放很久,剩下的我都泡了酒,你常年四季手腳涼,喝點這個好,你小舅身體不好,留兩壇給他,阿武這些年辛苦你了,也拿兩壇過去,一壇自己喝一壇送人。剩下的遲遲你自己看著辦,是送人還是賣掉都行。”程靜遲本來不打算賣的,后來轉念一想,乾坤珠里的草藥成熟快,而且品相好,以后這樣的藥酒完全不愁,想要多少便有多少,便點頭道:“你和小舅多留兩壇,武哥也多拿兩壇過去,這種好東西當然是自家人用,喝不完的才拿出去賣。”季行武連忙道:“我拿兩壇就夠了。”反正他現在跟家里也沒什么聯系了,給家里的老爺子送一壇,自己還能留一壇。“武哥不用客氣,要是不嫌棄,就當給府上的拜年禮。”程靜遲道。季行武看了一眼身邊默默喝羊rou湯的喬白術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欣然笑納了。喬外公便不管他,又問程靜遲:“你都不上班了,干脆在這里多住幾天,反正你的房間一直留著沒人動,以后一直住在這邊跟我著學醫也方便?!?/br>程靜遲今天喝了不少,肚子里暖烘烘的,人卻很清醒,說:“厲戰晚上還要上班,我們先回去,等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好,再過來住?!?/br>反正明年化妝品工廠開始投入工廠,他肯定是要常駐這邊的。喬外公抬起眼皮又看了厲戰一眼,哼了一聲,不說話了,從湯鍋里舀羊rou片吃。雖然程靜遲挺饞不老草藥酒的,可是喬外公說是壯那啥的,他也不太敢多喝了。喬外公又轉向程mama,問她:“你呢?”程mama勉強笑了一下,道:“明天還要做鹵味,我也和遲遲他們一起回去吧。”喬外公也沒有挽留,看著大家吃得差不多了,便道:“你們要是回去就早點動身吧,遲了就趕不上車了。”季行武要開車送他們,被喬外公阻止了:“你喝得比誰都多,還開什么車?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我還擔心我外孫呢!”大約是被喬外公嫌棄慣了,季行武摸了摸鼻子,送程靜遲他們出門坐車,等到中巴車過來,程靜遲他們要上車了,還不忘叮囑道:“我明天去你那兒拿鹿角,可別忘了啊?!?/br>“武哥放心吧,我忘了吃飯也不會忘了小舅的藥。”程靜遲沖他們揮了揮手,和厲戰一起坐到最后排。中巴車等了幾分鐘,見沒人上車后,售票員才讓司機開車走了。喬外公微微躬著背,站在破落的站牌下,一直目送中巴車遠去,才收回目光,對喬白術道:“我們也回吧。”老頭兒年紀大了,晚上貪嘴多喝了兩杯酒,回到家酒興上來,洗洗就上|床睡了。季行武忙里忙外,把屋里屋外都收拾干凈了,走到喬外公屋子外在側耳聽了一下,確定喬外公真的睡著了之后,才推開喬白術的房門。“喬叔睡了,我今天不回去了?!?/br>喬白術還趴在桌前寫寫畫畫,聞言捏了捏鼻梁道:“你先睡,我還有點事?!?/br>季行武拿了喬白術的一套干凈的換洗衣服,去浴室洗了個戰斗澡,穿著短了一截的睡衣睡褲重新推門進來,往床上一躺,擺了個特別誘惑人的姿勢,默默地等著。半天過去了,喬白術依然趴在桌前不為所動,還在奮筆疾書,季行武忍不住了,從床上跳起來,跑過去一看,頓時兇兇的眉毛又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