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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腳尖,望著吉姆心滿意足的在紐特唇上印了一吻,而后笑的十分燦爛。尤利塞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想當初他跟在吉姆身后,對吉姆簡直有求必應,吉姆也從來沒有露出個這種笑容給他看。“那個送吉姆回來的人,是誰?”尤利塞斯問向一旁的幾個高年級的年級首席。尼赫邁亞看了尤利塞斯一眼,沒說話。莉塔·萊斯特蘭奇描了描剛畫好的指甲,頭也沒抬的跟他說:“紐特,紐特·斯卡曼德。”尤利塞斯皺眉,直覺這個名字十分熟悉。“這是誰”“你不記得了?”莉塔·萊斯特蘭奇用余光掃了他一眼,拉長音調緩慢的解釋,“當初吉姆帶著你去堵他來著,在斯卡曼德魔杖店,說起來,”莉塔·萊斯特蘭奇拿起自己的魔杖,“吉姆手里的那根魔杖,和這根應該一樣,都是出自紐特的手筆吧。”尤利塞斯嗤笑:“一個靠著魔杖吃飯的手藝人?”莉塔·萊斯特蘭奇搖了搖頭,沒再繼續說話。不是她使壞,而是這件事本身就有點尷尬。紐特身為阿特密斯的現任族長,卻一直不肯讓阿特密斯重見天日。按照禮儀規則,她和布萊克是不能罔顧紐特的意愿,將紐特的姓氏告訴尤利塞斯的。可如果真的跟尤利塞斯介紹,紐特是一個斯卡曼德,這就更尷尬了。尤利塞斯家里這幾年正在往上走,遲早有一天會知道紐特是阿特密斯家族的族長,要是以后追究起來,那不就成了她和布萊克誤導他了嗎?“什么魔杖?”吉姆磨磨唧唧的走到一群人中間,“你們在聊什么?”“哦,”莉塔·萊斯特蘭奇笑起來,“我們在聊你的魔杖,哦,當然,”莉塔·萊斯特蘭奇指了指手邊的魔杖,“還有我的魔杖。”吉姆露出一個了然的笑容,忍不住贊嘆道:“他可真帥,不是嗎?”布萊克調侃他:“當然,這么帥的巫師可不常見了。說實話吧,吉姆,他特意送你回來,是不是因為你跟他說了我們今天的談話了。”“當然,”吉姆扯了個假笑,“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撬我的墻角。”“他對你可真上心啊,男孩兒,”莉塔·萊斯特蘭奇笑道,“老實說,你是不是去問他關于交往的事情了。”“咳,”吉姆咳了一聲,不置可否。莉塔·萊斯特蘭奇露出了然的神色:“那看來你們之間是沒有問題了,吉姆,”莉塔·萊斯特蘭奇轉頭看向英俊的男孩兒,“布萊克,你的如意算盤要落空了。”布萊克聳了聳肩,倒也沒生氣。莉塔·萊斯特蘭奇再次羨慕道:“想想當年,我也是他的小迷妹呢,嘖,”莉塔·萊斯特蘭奇搖了搖頭,感慨道,“我的眼光果然不錯的,紐特是一個好男人。”吉姆清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莉塔輕輕拍了他一下,笑道:“嘖嘖,看看時間,他肯定趕不及宵禁了。”吉姆愣了一下,而后飛快的使用了一個時間魔法,發現已經過了宵禁的時間,頓時有些發愣。“明知道趕不上宵禁,還特意送你回來,嘖嘖,真是找了一個好男人。”“但是,我攔過他,說不用他送的,”吉姆愣愣的問道,“他明知道要宵禁了,為什么還要執意送我回來?”“為什么?”莉塔笑道,“身為一個斯萊特林,你竟然問這是為什么?來來來,各位紳士們,給我們可憐的小吉姆講講,為什么我們的小吉姆告白之后,紐特還要特意送他回來。”布萊克朝天翻了個白眼:“莉塔,你能不能有一天不擠兌我?”“斯萊特林的紳士只有你一個嗎?”莉塔扯了個笑反問他。“所以,”吉姆不得不打斷他倆無意義的爭吵,追問道,“為什么?”“反正我是從來沒做過,”布萊克小聲嘟囔,“簡直有毛病。”“為了你的臉面,男孩兒。”莉塔嘆息道,“你今晚是當著我們所有斯萊特林的面離開的,我們今天恰好又說了關于你和他交往這類的話題。你在這之后去的赫奇帕奇休息室。大家隨便想想,就都知道你干什么去了。紐特他是不想讓你尷尬。你要是一個人回來,大概又要惹斯萊特林們說閑話了,或者你得跟我們解釋半天。”吉姆照舊一臉茫然,看上去是真的不能理解紐特為什么執意要送他回來。尤利塞斯清了清嗓子,解釋道:“這些東西,原本應該在六歲到八歲的時候學的,不過,”尤利塞斯咳了一聲,跳過了吉姆的悲慘遭遇,繼續說道,“你換個角度想一想,如果有一個淑女當眾跟你告白,然后他的親朋好友都知道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應該送她回去?”“你覺得按照他現在這個傻樣,他聽得懂嗎?”布萊克打斷尤利塞斯的話,跟吉姆言簡意賅的解釋了一遍,“紐特今天的舉動,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我們,你們在一起了。”吉姆忽然覺得他好像真的傻了。“但是,”吉姆說的有些猶豫,“我今天跟他說,我單方面的宣布我們就是在交往,他說這個單方面宣布可能沒什么用處。這難道不是拒絕嗎?”“看在梅林的份上,”莉塔·萊斯特蘭奇嘆息著起身,“原來紐特喜歡這種傻不拉幾的類型,怪不得我一直沒有機會。”布萊克嘆了口氣也跟著起身:“我覺得加文可能也沒什么希望了。畢竟要傻成這樣,也不容易。”“沒人給我解釋一下嗎?”吉姆睜著眼睛望著這一群人。尼赫邁亞站起身來,搖著頭走了。尤利塞斯嘆了口氣:“這不是單方面能宣布的事情,所以他今晚送你回來了啊。”☆、第66章自從那天之后,吉姆每天都要去赫奇帕奇,拉著紐特去圖書館上自習。吉姆把作業本攤開,然后照著課本上的講解,一筆一劃的寫著他的論文。紐特一手翻著書頁,另一只手在羊皮紙上寫寫畫畫。“今天鄧布利多布置了新的作業,”加文把羊皮紙放在桌子上,那上面寫了這節課的作業,加文深深的吸了口氣,在紐特的一旁坐了下來,淺棕色頭發的男孩兒說道,“他要求我們小組討論,下節課以小組的形式展示,少一個人整個小組都是零分。”紐特抬頭看了一眼羊皮紙,沒有接。而后埋頭在書里,頭也沒抬的問加文:“什么作業?”加文看了一眼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