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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還是緊了一下。很擔心。非常擔心。吉姆擔心,紐特下一秒即將脫口而出,比如“將我的魔力注入給你”之類的話語——赫奇帕奇經常做出這種事情,他們似乎總是高尚、高大、善良,可吉姆并不希望紐特那樣做。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吉姆都不希望紐特那樣做。相比于紐特將自己的魔力全部注入給吉姆,吉姆寧愿自己這輩子都是一個啞炮,一個麻瓜。緊接著紐特的解釋,再次抓緊了吉姆的心弦。吉姆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紐特沒有打算將他的魔力全部注入給自己!紐特沒有莽撞的那樣做!那并不在紐特的計劃當中!簡直太好了!吉姆一直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在雀躍之后,吉姆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原來紐特沒有打算將他的魔力全部注入給自己。沒有這個打算。吉姆忽然覺得沮喪。心情起伏,像是一條跌宕的函數線,從高峰到低谷,只要極小的一個參數發生改變。吉姆有些煩躁。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對紐特,產生了別樣的情緒,那并不是像之前那樣“好玩的玩具”或者“好玩的人”。紐特的前綴,已經變成了“比自己還要重要的”。☆、第50章論變形術的重要性紐特開學前,提修斯終于回來了一趟,神情疲憊,像是跟惡龍搏斗了整整二十個年頭。胡子拉碴的,整個人臟兮兮的,頭發都臟的看不出顏色。“你這是發生了什么?”紐特詫異的問他,“看在梅林的份上,哥哥。你沿街乞討回來的嗎?”“別提了,”提修斯擺擺手,心力交瘁,“這幾天我們再追捕一個意大利逃犯,看在梅林的份上,你哥哥我差點就回不來了,讓我先睡一覺。”“好吧,”紐特說,目光在提修斯臟兮兮的身上,與潔白的床單之間打量,建議道,“你真的不考慮先洗個澡嗎?”提修斯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把整個人扔進床里,“讓我先睡會兒,睡醒了再說。”提修斯這一睡,就睡了整整兩天兩夜。紐特再次收到提修斯消息的時候,霍格沃茨正在進行新生的分院儀式。分院帽在椅子上扭來扭去,十分的不安分。杜爾特悄悄的把提修斯的信放到紐特的桌子上,又悄悄的溜走。紐特無奈的扶額,這些神奇動物都讓哥哥教壞了,進出霍格沃茨簡直如入無人之境。“咦?”一旁的加文發出詫異的聲音,“剛剛你桌子上有什么東西出現了?”一整張長桌的赫奇帕奇全都朝這里望過來,十分好奇紐特與加文的對話。紐特清咳一聲,“哦,沒什么,我剛閑著無聊,用了點小魔法,”說著,紐特拿起手邊的魔杖,點了點桌子上放著的叉子,一連串的變形,十分漂亮,桌子上的刀叉從羊皮紙變成寬大的書籍,又從書籍變成盆栽,最后變成一只蹦蹦跳跳的小青蛙,蹦跶著走遠了。二年級的赫奇帕奇們發出驚嘆,注意力很快的被小青蛙帶走。“所以,”加文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扯了扯紐特,低聲抱怨,“你變形術到底為什么會掛掉啊?!”“我哪兒知道,”紐特聳肩,“或許鄧布利多喜歡我,想留我多呆幾年?”鄧布利多似乎聽見了紐特的抱怨,轉頭朝著紐特眨了眨眼睛。哦,梅林,紐特扯了個笑,在心里無奈的嘆息,有沒有誰能告訴他,為什么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老師總是那么注意他啊!正式的分院很快開始,加文很快的被分院儀式吸引了注意力,不再關心可憐的紐特,也不再關心可憐的紐特的掛掉的變形術成績。其余的赫奇帕奇也都轉頭去看今年的分院,沒有人再注意到紐特這里。畢竟對于二年級的小巫師來說,開學宴還是很有吸引力的。第一次分院的時候,每個小巫師總是忍不住緊張的,神經緊繃的情況下,難免會漏掉這樣或者那樣的細節。紐特記得當時的自己,注意力幾乎全都集中在自己以后的去留問題,壓根沒裝別的東西,他甚至連頭頂那漂亮的天花板都沒注意到。當時的他,眼里全都是神情嚴肅的老師,扭來扭去的分院帽,以及神情緊張的小巫師們。所以,等到了第二年的時候,所有這些當時注意不到的事情,都清晰的被大家注意到,紐特的視線在整個大廳中掃過,沒有一絲遺漏——漂亮的天花板,干凈的桌椅,老師努力壓下的嘴角,以及故作嚴肅的二年級及以上同學。對于新生來說,每次分院,都是一場災難;而對于老生來說,每次分院,都是一場歡慶。因為已經經歷了一整年的霍格沃茨生活,二年級的小巫師們對巫師界也有了一個大致的認識。當一年級開始分院的時候,二年級小巫師們的注意力自然也就更容易放到分院儀式上。當然,小巫師們的注意力也經常放在看新生們的笑話上。坐在學院長桌上,看別人分院,對紐特來說也好,對別的二年級小巫師來說也好,都是一次十分新奇的經歷——一年前的他們,還緊張的瑟瑟發抖,站在大廳中央,不知所措的四下張望,忐忑不安。可一年后的他們,已經能夠十分淡定從容的看著別的新生分院。還不時的指指點點。“快看那個小男孩,長得可好看。”……窸窸窣窣的討論聲在耳邊響起,紐特搖頭失笑,低頭垂眼,不再關注場上亂七八糟的分院情況,而是將手里的信封拆開,仔細上面的內容。提修斯大概是徹底睡醒了,這封信寫得又長又啰嗦,先是花了幾千個單詞介紹了他對紐特的思念之情。后來又說了三頁紙,全都是關于他調去國際魔法部傲羅司之后的種種艱辛。最后又花了整整兩頁半,抱怨這次的任務多么的不靠譜,紐特概括了一下中心思想,大概就是——麻瓜生活的地方出現了大批量的巫師,主要出現在歐洲東北部,這很不尋常。歐洲東北部?紐特放下手里的羊皮紙,低頭碰了碰加文的胳膊,加文轉過頭,紐特問道:“倫敦最近有沒有什么特別大的事情發生?”“特別大的事情?”加文問,“你是指什么?詹姆斯集團分崩離析,還是英國與法國又再次達成了外交貿易?”“不是,”紐特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