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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家的大兒子。麥克·阿特密斯將攝魂怪召喚過來,順著空間召喚器的力道,割裂空間,準備降落。紐特·斯卡曼德一個魔咒打過去,麥克·阿特密斯沒防備。空間轉移魔法本來就精細,麥克·阿特密斯又是帶著攝魂怪過來,那個“四分五裂”正好打在麥克·阿特密斯的巫師袍上——制作精良、自帶防御陣法的巫師袍,在發出一陣無力的白色光芒后,被紐特·斯卡曼德的“切割咒”生生割成一塊破布。“哦,看來你們還真是遇到了大麻煩。”大萊斯特蘭奇將吉姆·莫里亞蒂攬在身后,看向來人,神情嚴肅,“麥克·阿特密斯?”大萊斯特蘭奇擋在紐特和吉姆的前面,手伸到背后,偷偷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二人先走。麥克·阿特密斯怪笑一聲,以完全無法躲避的速度施展了三個“統統石化”。三個不同力度,不同方向,甚至不同對象的“統統石化”,在同一時刻生效。大萊斯特蘭奇手腳利索的給自己加了一個盔甲護身,同時快速的施展“惡魔火焰”。紐特就地一滾,堪堪避開“統統石化”,抬起魔杖,對準麥克·阿特密斯的眼睛,精準的而又磅礴的魔力奔涌而出,“眼疾咒”閃現耀眼的光芒,直直的朝高大的男巫襲去。麥克·阿特密斯嗤笑一聲,手中的魔杖輕巧的挽了一個花,高大的男巫隨手一揮,一道來勢匆匆的光芒在空中炸裂,將紐特的“眼疾咒”炸了個粉身碎骨。高大的男巫極為輕蔑的掃過在場的三人,回手又給他們補了三個“統統石化”。吉姆·莫里亞蒂呆在原地沒動,任由“統統石化”打在他的身上,而他身上的煉金產品閃過一道亮光,再一次替他擋住了攻擊。“梅林的臭襪子!”紐特再次朝一旁打滾,堪堪避開這次攻擊,抓緊時間回頭看了大萊斯特蘭奇一眼。“惡魔火焰”的召喚需要時間,他必須要拖住這個男人!眼疾咒。統統石化。四分五裂。粉身碎骨。粉身碎骨。粉身碎骨。……粉身碎骨。……越來越密集的粉身碎骨,不斷的攻擊高大的男巫。紐特的手臂已經開始麻木,攻擊速度卻越來越快,他甚至還有空暇時間去感謝一下七歲那年的自己,以及臥室里的那群霍克拉普——當然,還有成年后的自己那充沛的魔力。紐特回頭望了大萊斯特蘭奇一眼,再次加快“粉身碎骨”的攻擊速度,梅林的臭襪子,你倒是快一點啊!我的半邊身子都要麻了!糟糕!增齡劑要失效了!紐特一個踉蹌,原本的身形顯露出來,隨之消失的還有那成年狀態下磅礴的魔力——哪怕他仍咬牙堅持以最大的魔力輸出“粉身碎骨”,攻擊的力度卻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降了下來。擋不住了。高大的男巫猙獰的笑著,打散了最后一個“粉身碎骨”。麥克·阿特密斯彎腰盯著躺在地上的紐特,帶著些不知道是欣慰還是幸災樂禍的惋惜。“叫紐特是吧?是棵好苗子,可惜了。”魔杖的杖尖打在紐特的臉上,高大的男巫語詭異的笑道,“看在咱倆同姓的份上,我留你再多活一會兒,親眼看看,你的同伴們怎么死在阿特密斯手上的。”吉姆·莫里亞蒂咬緊下唇,仍舊保持原本的姿勢,指尖上的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形成一個不規則的圖形。麥克·阿特密斯只當他嚇傻了,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站起身來,直接走向大萊斯特蘭奇。“啊,人都到齊了,嗬嗬嗬,萊斯特蘭奇家當年殺了我三個兒子,這個仇,我必須要報啊。”高大的男巫一步一步朝大萊斯特蘭奇走去,大萊斯特蘭奇的眉頭沁出一層薄汗。杖尖已經隱隱約約閃現紅光——那是魔鬼火焰燃起的征兆。高大的男巫抬起魔杖——“旺財,攔住他!”情急之下,紐特也顧不上許多,哪怕他知道,拼了鳥蛇的命,也就只能再拖住這個瘋狂的男人一小會兒。哪怕他新收的鳥蛇注定要在今日夭折,他也不能放任這個瘋狂的男人在他的眼前屠戮大萊斯特蘭奇與莫里亞蒂。注定的一命換一命。紐特閉上眼,給鳥蛇下了最后的命令。“旺財,攻擊他!”鳥蛇傳來興奮的響動,躍躍欲試的給了紐特回應,紐特努力壓制住噴涌而上的難過,緩慢而又艱辛的拿起魔杖。他不該指使神奇動物攻擊巫師。紐特想。利用神奇動物的無知與信賴,給他們命令,讓他們去傷害別的巫師,這樣做的他,與眼前的男人,又有什么區別?可是,他不得不那么做。紐特掙扎著爬起來。早已麻木了的手臂,不靈活的揮舞,紐特念出一串冗長而又繁復的咒語——那是一個召喚咒。吉姆·莫里亞蒂驚恐的看向紐特,紐特的身影逐漸扭曲,重疊,朦朧,消散。“不!”吉姆·莫里亞蒂伸出仍在滴血的右手,抓緊魔杖,奮不顧身的撲向麥克·阿特密斯。麥克·阿特密斯即使被鳥蛇緊緊纏住,仍舊沒有受到多大的困擾,游刃有余的揮舞著魔杖。紐特一早就認識到這個事實,所以他并沒有指望鳥蛇會活著回來。畢竟,那只是一只鳥蛇。而那是一個阿特密斯。紐特的身影還在繼續扭曲,重疊,朦朧,消散,遲遲不肯重新聚攏。高大的男巫眼尖的認出了這個要命的咒語,他低低咒罵一聲,一改之前隨意游走的恣意,快速的揮舞魔杖,一個阿瓦達解決了鳥蛇。鳥蛇發出一聲低低的哀鳴,癱在地上,片刻,紅光一閃,消失不見。麥克·阿特密斯的魔杖再次舉起,杖尖閃現著綠色的光芒,魔杖直直的對準吉姆·莫里亞蒂。“啊,莫里亞蒂家是不是?”高大的男巫他狠戾的望向吉姆,“當年要不是你們的曾祖父告密,我與麻瓜通婚的事情怎么可能會暴露?!”“呵,好兄弟,我當年真是瞎了眼,竟然還拿他當我的好兄弟!”“他對的起我的兒子嗎?!那個跟在他身后喊著他教父的我的兒子?!他在親手殺死我兒子的之后,半夜睡覺,會不會突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