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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這底氣,也沒這抗揍的身子。 “長公主言重。”始寧縣主憋屈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我并沒有針對大娘子,也沒有說大娘子壞話,可能是她聽錯了吧。一直以為我并無任何舉動針對大娘子,一直是她針對我!” “——你是不是還想說她嫉妒你長的比她美,嫁的人比謝仆射好?”宣城長公主一臉的不可思議。 話是自己說出來的,聽著都酸牙,誰信哪? 針對你,你哪棵蔥? 始寧縣主眼淚刷地就掉下來了,“你就是與蕭大娘子交好,也不能顛倒是非黑白?我何曾說過這樣的話——”話沒說完,扭身抹著眼淚就往遠(yuǎn)處跑了。 “長公主言重。”始寧縣主憋屈的眼淚都快出來了。“我并沒有針對大娘子,也沒有說大娘子壞話,可能是她聽錯了吧。一直以為我并無任何舉動針對大娘子,一直是她針對我!” “——你是不是還想說她嫉妒你長的比她美,嫁的人比謝仆射好?”宣城長公主一臉的不可思議。 話是自己說出來的,聽著都酸牙,誰信哪? 針對你,你哪棵蔥? “針對你,你算那棵蟲?!” 冷不丁一句不在調(diào)上的話說出來,把全場人都給驚了,柔然九公主也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一身短衣襟小打扮,清涼清爽又漂亮。 “蕭大娘子又得著針對你?”她后知后覺地問了一句:“你誰啊?長的跟豆芽菜似的。” 然后又看看蕭寶信,問:“豆芽菜是啥啊。” 她就知道是瘦瘦小小的一種菜,聽阿那魁提過原本要和親的那個公主,就跟根豆芽菜一樣。她是有樣兒學(xué)樣,順手拿過來用了。 本來是蕭寶信背后被人說閑話,這么一堆人浩浩蕩蕩地過來,你一句我一句的,倒顯得她們?nèi)硕鄤荼姡虅萜廴艘话恪?/br> “我去,她怎么又來了?!” 不遠(yuǎn)處的亭子里諸葛術(shù)下巴都要掉謝顯腳面上了。 他們當(dāng)然看見兩撥人起了沖突,但謝顯并不心急,也不擔(dān)心蕭寶信被人欺負(fù)。 無數(shù)的事實(shí)早已證明,只有他家娘子欺負(fù)別人的份,欺負(fù)她的人,可能還沒生出來呢。 謝顯氣定神閑。 這亭子里以謝顯家世最好,職位最高,而且說實(shí)話惹事的是蕭寶信,其他人也沒那么著急。哪有皇帝不急急死太監(jiān)的,當(dāng)然,其他兩個有孕妻的,時刻盯著前方,也怕戰(zhàn)斗打響,磕著碰著。 蕭寶樹尤其自信: “都坐著,不用管。看我阿姐耍威風(fēng),管教她們吃不了兜著走。你們就看好我阿姐,別讓她打在興頭上,再收不住就不好了。” 笑瞇瞇地盯全場,看好戲,就差插面小旗搖旗吶喊了。 諸葛術(shù)原本是看好戲心態(tài)的,盯盯謝婉也就夠了,哪里料得到柔然九公主會突然蹦出來? ——她從哪里蹦出來的?! 柔然九公主打扮成益陽縣主的模樣,在驛館里從一大早一直到傍晚才被人發(fā)現(xiàn)。 永平帝震怒,可益陽縣主都已經(jīng)逃了,難倒要拿柔然九公主頂鍋,弄死她嗎? 阿那魁還給諸葛復(fù)寫了封信,托他照顧柔然九公主,等他日后事成再來接九公主,又申明,如果可以的話,給九公主在建康城找門親事也是可以的。 當(dāng)然,這里面詳細(xì)列明了要求,五品官員以上,身強(qiáng)體壯,年齡在十五到二十五之間,未婚未育者。 很有兄長的樣子了。 雖然信上沒明說,也類似托孤了。 永平帝還能說什么,只能默默吃了啞巴虧認(rèn)了。 沒管九公主,甩手給諸葛復(fù)去cao心了。 諸葛復(fù)自然不敢腹誹皇帝,只得把這燙手山芋接過來。不過他也拎得清,九公主是去謝府鬧過的,建康城就沒人不知道九公主看上了自家兒子,連未婚妻子府上都去鬧過。為免惹謝家不快,不想成為眾人的笑柄,他也不可能把九公主往諸葛府上接。 愣是在御街左右買了處三進(jìn)的宅子,又從人牙子那里買了丫環(huán)十來個,至于管事的婆子便從諸葛府上拔了兩個過去,一是管家,二來就是管這柔然九公主了。 草原上來的姑娘,野性難馴,果不其然沒消停兩天就往外跑。 不過好在沒鬧出什么事來,每次出門都穿了男裝,不是去城外跑馬,就是去游船,玩的不亦樂乎。 諸葛復(fù)也怕傳出什么難聽的話來,心急著給找個人家嫁過去,就算給柔然十七王子有了交待,再者cao心的事就都交給九公主婆家去cao心了。 他才不管九公主是怎么想的,反正阿那魁是根本熄了那心思,都給他家妹子另找佳婿了。 就是九公主議親的人選有些不好找,太熱情太奔放,而且誰不知道她心心念念諸葛術(shù)? 還未成親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就已經(jīng)在上方高懸,分分鐘可能掉自己腦袋瓜上,哪個心大的敢照量,他敬那人是條鐵血真漢子啊! 第674章 嗷嗚 再者,大梁人結(jié)親講究個門當(dāng)戶對。 世家斷斷不會找外族人成婚配,不說門第不配,首先就不會給夫家形成助力;可若是找寒門庶族的,阿那魁又規(guī)定是五品官以上,能熬到五品官的寒門庶族在二十五歲以下可謂鳳毛鱗角,還得未婚示育,死了媳婦的鰥夫如果算在內(nèi)的話還有一個——楊劭,但他也定下了大梁本朝公主。 要說柔然九公主不知道阿那魁的意圖,那是不可能的。 早在她被阿那魁關(guān)在驛館不讓她出去見人,她就知道了,嫁給諸葛術(shù)這事兒算是泡湯了。 可到底是心儀過的男子,能文能武,長的又俊俏,心底里難免有一絲漣漪在。 不過九公主今日出現(xiàn)在燕雀湖邊卻不是沖著諸葛術(shù)來的,純粹是聽聞七夕有熱鬧看,四下里游船,踏青。 她是奔著熱鬧來的,太寂寞,能和她說上話的就是身邊的丫環(huán)了。 而且那些丫環(huán)還都是諸葛復(fù)新買來的,沒吃過見過,聽著個公主的名頭就嚇的和鵪鶉一樣,只會點(diǎn)頭稱是,根本想說些別的都聊不到一起去。 果不其然啊,找來就看到蕭寶信在‘尋釁滋事’。 柔然九公主是爽直的性子,有什么就當(dāng)面鑼對在鼓明著干,背地里說三道四那肯定就是對方的錯啊,她義正言辭地站出來,路見不平一吼。 “嗷嗚!”柔然九公主吼道。 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讓人‘吼’這么一聲,在她看來,是振聲勢的意思? 眾人面面相覷,都以為碰到了神經(jīng)病。 連正淚眼漣漣,被圍攻的始寧縣主都忘了哭了,不知道哪里冒出這么個傻貨。 吼的是什么? “你、你們——”她都不知道該跟哪個說話。 討伐她的太多了。 “欺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