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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紅了: “你瞧你,我就那么說說,還真能讓寶信動手一樣!”謝夫人心虛地瞪了蕭司空一眼。 蕭寶信能說什么,懷二胎不值錢啊,都被親娘忽略了個徹底。 還揍人,咋不讓她挺著個大肚子代阿爹上戰(zhàn)場殺敵呢? “阿娘是相信我的身手,知道我有分寸,揍個人什么的還是不在話下的。”沒辦法,親娘,她不給臺階下誰給? “說的是啊。寶信又不是沒懷過,有分寸的。”謝夫人喜滋滋地道,寶貝閨女沒惱她就好。“不過揍人這事兒,還是你阿爹自己上手吧,他兒子,他不教讓誰教?” 一句話一推六二五,把自己摘的干干凈凈。 蕭司空:什么都是她說的…… “寶樹赤誠坦蕩,不然也不可能入了皇上的眼。小婿相信,教出寶信這么優(yōu)秀的女兒,寶樹肯定也錯不了。” 明明是好話,謝夫人聽著都覺得臉上臊的慌,自己就心虛了。 閨女…… 好吧,情人眼里出西施。 但要說她和蕭司空教出多么優(yōu)秀的兒女,真不是諷刺他們? 好像之前被群嘲的不是他們蕭家一樣。 “阿娘,說真的,皇上看重寶樹,定然是看到了他身上的閃光點(diǎn),所謂瑕不掩瑜,沒必要太苛責(zé)了寶樹。” 知母莫若女,謝顯有些話沒法說的太透,但謝夫人聽到耳朵里卻是產(chǎn)生了歧義,這也是難免的。 誰讓蕭寶樹作天作地出了名,謝夫人沒被夸獎的自信也是正常。 不是打仗的時候了,能拿軍功說事兒。現(xiàn)在蕭寶樹打的可都是世家子弟,官宦人家,不是階級敵人了。 相較謝夫人,蕭司空就想的深了些——當(dāng)然,再深也有限,他本來就不是多深沉的人。 好女婿能說出這樣的話,那肯定是看出皇帝的意思了。 “那,寶樹我就交給好女婿你來管了。” 蕭司空是個武夫,沒那么多彎彎繞,真給他繞他也繞不起來,沒長那腦袋。反觀長了那腦袋,明顯彎彎繞還比別人多的謝顯,他就不跟自家女婿客氣了。 成親一年多快兩年了,蕭司空也看出來謝顯對自家閨女是個什么態(tài)度,是個值得托付的。 別看心眼子比篩子眼兒都多,待他閨女卻是實打?qū)嵉暮茫徊刂粗摹?/br> 朝廷上也好,皇家也好,他看不懂看不透的,不還有女婿呢嗎? 蕭司空能成就今日這份尊榮,那絕對是心胸開闊的很,沒那么多算計,屬下有什么好計策建設(shè)他都認(rèn)真對待。 手下他都能掏心掏肺的信,更何況是自家女婿。 說句不分長幼尊卑的話,他絕對是以謝顯馬首是瞻,謝顯指哪兒他打哪兒。自從新帝登基,蕭謝兩家有了從龍之功,那絕對是綁在了同一艘戰(zhàn)船上,政治敏感他沒有,這一點(diǎn)卻還是能看得懂的。 第666章 妄想癥 一句話,把蕭寶樹就算給舍出去了。 這是對謝顯的信任:“阿爹阿娘放心,有我謝顯在,定然護(hù)得住寶樹。”他鄭重地做出保證。 “……但是這回該打還是得打。”謝夫人忽然道。 蕭寶信:看來蕭寶樹回來家里這些個日子,沒少把謝夫人給惹生氣了,不然斷不會這么不依不饒。 “那是。”蕭司空陰沉下臉來,“我兒子,我在家還是得鎮(zhèn)得住他。若是現(xiàn)在他就仗著身份,仗著軍功,敢如此無視我,以后他還了得了?” 這不是氣蕭寶樹在外作天作地—— 氣,也讓謝顯幾句勸給抹平了。 現(xiàn)在怒火未消,顯然是讓謝夫人幾句話給拱的,不揍一揍蕭寶樹,都顯示不出來他蕭家家主的地位來! 一家人很快把蕭寶樹給拋到了腦后,還是那句話,不能因為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蕭寶信懷了身子,本來謝家也好蕭家也好都不希望她多出去走動,盡量在府上養(yǎng)胎。難得回趟娘家,又是和夫婿一道回來的,不可能不好好招待。 謝夫人說是氣蕭寶樹,可也心疼閨女,尤其在‘忘了閨女懷孕’讓人家好好胖揍一頓蕭寶樹之后,謝夫人把蕭寶信給照顧的那叫一個相當(dāng)周到,一個眼神過去,菜就到跟前了,還未開口,水就遞到手邊兒了。 直到用完了膳,謝夫人又拉著蕭寶信回后院瞇了一小覺,沒把蕭寶樹給等回來,倒是謝府過來找人了。 謝家上下誰不知道家主待主母的態(tài)度,那是說句要天上的星星之類的話都能搭天梯的人,沒有重要的事斷斷不會敢追到蕭府里來。 不過,當(dāng)著蕭司空的面,謝顯還是問:“何事?” 齊管家親自過來的,外面天色陰沉,憋著要下雨,天氣悶熱,他滿頭滿臉的汗:“宮里來人了,皇上請郎主即刻進(jìn)宮。宮里來人說,似乎是……新柔然王的使者……死了。” 蕭司空頓時一驚: “賢婿快去。” 謝顯:“我先去和寶信說一聲,省得她惦記。” 蕭司空狠狠被塞了把狗糧。 皇帝相請,萬分緊急的,居然還有心去和閨女說上一聲,這行為簡直不要太暖心,看謝顯離開的背影老眼都快瞪掉地上了,太滿意這女婿了有沒有?! 卻說謝顯徑自去了后宅,蕭寶信才剛起身,歪在榻上和謝夫人閑聊。 除了蕭寶樹的荒唐事,就是蕭二的荒唐事,總之用謝夫人的話說這蕭家除了蕭司空一本正經(jīng),其他的都是荒唐人,包括懷了身子才收心已經(jīng)很久沒再惹事的蕭寶信,有一個算一個,都不是讓人省心的。 聽完了謝顯的來意,謝夫人直接傻眼了。 ‘可別是寶樹打死的吧?’ 謝夫人挨著蕭寶信,顯然已經(jīng)讓蕭寶信給作出病來了,一聽聞出了什么禍?zhǔn)拢谝荒铑^就是可別跟蕭寶樹扯上干系。 “……那個眼睛瘸了,看上益陽縣主的柔然王子死了?”謝夫人驚訝地問蕭寶信,有些擔(dān)心。“柔然王子死在建康,咱們……得向柔然有個交待吧?怎么就死了?” ‘可千萬別是蕭寶樹!’ ‘偏偏今天跑出去,不讓人省心的東西!看我不讓司空打折他的腿!’ ‘——不能吧,看著那王子膀大腰圓的,不是說是柔然的勇士?’ ‘她兒子已經(jīng)厲害到這程程度了嗎?!’ 蕭寶信嘴角抽搐,阿娘內(nèi)心活動太豐富,一個不留神就錯過開口的機(jī)會。她再不把話說明白,就怕謝夫人先把她自己給嚇出個好歹的。 “換了新的柔然王,使者也換成了旁人,死的定然不是柔然王子。”否則說的就是柔然王子,而不是使者。 謝夫人這邊耳目不靈通,消息慢,可是皇宮傳出的話卻不帶有半分含糊。 就是這使者死的時間令人蹊蹺,剛到建康,把阿那魁給替下來沒兩天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