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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計了人,那人還把他當好人,感覺自己壞壞噠。 諸葛復良心發現,提醒他: “雖然我是站在王子這一邊,自然愿意王子心想事成。可是……忤逆柔然王,并且將所有收益減至七成,柔然王真的不會對王子不滿嗎?” “王子,值得嗎?”這話是他真心想問的。 居然是怎樣一個神經病,為了個那樣的女子放棄在親爹跟前刷好感,以折損利益為代價都非要娶到手的…… 一輩子沒見過。 先皇再寵劉貴妃,好歹人家冰清玉潔就先皇一個,還給先皇生了三個孩子。 益陽縣主,莫不是給這位吃了什么迷失心智的藥吧? 可是再一看柔然王子,精神抖擻,聽了他的話知道自己娶親有望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眼睛都綠了。 好吧,就這眼神他就該知道自己再說什么也是白搭。 “當然值,為了益陽我付出生命都值,她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我一生中僅見的,失去她我的生活將沒有任何意義……” 巴拉巴拉。 諸葛復:怪我,開啟這個話題。 不過既然十七王子心意已決,諸葛復便再不做無用功,婉拒了王子留他暢飲的好意。跟柔然人喝不起,你覺得那是酒,人家當是水往肚子里灌。他能活著回來都不易,不是柔然王不友好,反而是太友好,一天按三頓飯喝,幾乎沒把他喝死。 諸葛復回去回復了永平帝。 永平帝不得不說有些遺憾,其實柔然王子自己能幡然醒悟,不值得為了個女子這么折騰是最好的了。 可人家一條道走到黑,他也是沒轍。 走吧,走吧,人都要學著自己慢慢長大。 “那就隨他吧……”永平帝突然問:“愛卿,柔然王不會像十七王子這般……灑脫不羈吧?” 其實想說的不是灑脫不羈,他擔心柔然王和十七王子一樣不著調,兒子幾句話就給唬住了。 諸葛復搖頭,然后頓了頓,皺起了眉頭。 他已經不太敢肯定了。 事實上柔然十七王子沒經過女色考驗的時候,他看著也是耿直英武,頗具政治眼光——他指的是極力主張與大梁聯合,制霸北吳。 明明是未來可期的苗子,諸葛復甚至都已經制定了關于柔然十七王子的各項可持續cao作的臺本,就想著回大梁與新帝交流,然后實施。 結果,遇上個益陽縣主這塊試金石就把十七王子隱藏的真愛至上本質給測出來了。 他也很無奈有沒有? 就因為這十七王子,諸葛復甚至對自己的眼光產生了懷疑。 畢竟在柔然,這十七王子雖然死了兩位妻子,但侍妾眾多,真不是缺女人的主兒。 不成想到了大梁讓益陽縣主比他更花花的大玩家迷花了眼,雖然算得棋逢敵手,將遇良才。 “這位在位的柔然王原本只是先柔然王的庶子,在先王在世的時侯因為與北吳的戰爭中一敗涂地,導致柔然內部多有不滿,分分自立。后來是這位柔然王殺兄弒弟,武力統一了諸部。也是位殺伐決斷的。” “……按說,不是個兒女情長的主兒。” 永平帝:“或許兒子肖父。” 諸葛復都無語了,怕的就是這個。 君臣對視一眼,能怎么樣,看唄。 他們在這里說再多,往好聽了說是在商議,其實根本影響不到大局,還是得看柔然王的意思,萬一人家就是個有成人之美,不在乎世俗觀念,不在乎女人貞節,不計較部落以及個人得失的—— 想想都覺得是夢! 如果這都應了,這對父子還怎么能統治得了柔然,牽制北吳?腦子這么不清楚,讓北吳滅了都是分分鐘的事兒吧?! “朕需要靜靜。”永平帝想親爹了。 想當年,先皇也是為他動搖國本,改易儲君。可比今日柔然十七王子的婚事大多了,不過就是娶個人盡那啥夫的婦人為妻嘛,灑灑水的事兒。 諸葛復:總感覺好像不該摻和這事兒。 現在再轉回頭看謝顯,該學學人家的,這破事兒做好了沒功,做不好還落埋怨,合該躲遠遠的。 好么,現在謝顯人家一句皇帝陛下作主甩手不管,永平帝就盯上他了,誰讓他嘴欠,出謀劃策呢,現在想脫身都難,但凡柔然十七王子有個風吹草動,皇帝都找他。 諸葛復心累。 柔然十七王子又不是個省心的,雖然這邊當面向皇帝求娶了,那邊也沒閑著,三天兩頭往貴妃廟那邊跑。 總算益陽公主經過幾次教訓,知道今時不同往日,貴妃廟也不等同外面隨便哪個廟,更不是山溝溝里自由泛濫的日子,不能由著性子來。 永平帝親娘啊,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把外人給招里面來茍/合,硬是強忍著躁動的一顆心將十七王子拒之門外。 誰知柔然十七王子那顆心,只比她更躁動,恨不得立馬抱得美人歸。 見她不假辭色,全然不顧及往日的‘情份’,只當她受到了皇室的‘迫害’與‘威逼’,更加落實了她之前的話,以前那些臟水都是‘有心人’潑的。就是有人看她這寡婦不順眼,想搞臭她。 柔然十七王子心疼的肝腎都要碎了。 有困難找誰? 柔然的好朋友諸葛復啊。 諸葛復聽完了柔然十七王子的控訴,肝腎碎的比十七王子還要更甚。 吃點兒核桃補補腦子啊,親。 認識幾天就能和你山盟海誓,魚/水之/歡的主兒,你還能信她的名聲不好是別人給潑的臟水?都用實際行動告訴你了啊,你不能怪益陽縣主不坦誠,都身體力行了,還得怎么坦誠? 第636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 可是再多的話不能說了,畢竟是皇家的爛事,真沒法細說。 便是他有心透底,十七王子指不定還認為他就是那‘潑臟水’的有心人——不是指不定,其實該是肯定。 柔然十七王子已經被迷的七葷八素,什么掏心窩子話都聽不進去。 再者,諸葛復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掏心窩子的人。 他習慣成自然,連跟兒子說話都是說三分藏七分,聽得懂就懂,聽不懂就是你蠢,不想再說,更何況一個分分鐘在被棄用邊緣瘋狂試探的愣貨。 “……王子若真心相待,也該尊重益陽縣主。十七王子不是已經派人去向柔然王請示?個把月而已,王子為了心中所愛也該忍上一忍。” 這句話說的諸葛復都要吐了,可他能說什么? 能說什么呀!摔! “王子難得來一趟大梁,過不了多久又要回柔然,不好好了解一下大梁這邊的風俗人情,豈不是枉費此情此景?” “不過,我這邊事物繁忙,我便請禮部侍郎親自招待王子——” 十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