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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是如何死的?他們到了涅陽經歷了什么事……這些都是聽那兩個小郎說的……” “若是他們心懷惡意,無疑是引狼入室?!彼溃骸拔矣衅抻凶?,還有母親、祖母,一家上下要我cao持。既為家主,自然是以自家利益最大化來考量。那倆小郎,他們若是安分些,銀錢都不是問題。” “我看重的從來都不是銀子,謝家有的是?!?/br> 當初程氏的處理是由蕭寶信出面,他只怕那倆小郎遷怒,把程氏的死都推到了他夫妻二人身上。 遠遠的各自安好,誰都安心。都說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一旦他們有了惡意,逮到機會,他腸子都得悔青了。 不過是三房叔父荒唐后的外室子,都不具有和蕭寶信可比的重要性。 所以,謝顯在易安堂否定的那么堅決,就是要告訴所有人,這事兒沒有回旋余地。 無論謝母和袁夫人是明白了他的意圖,還是習慣性聽他安排,結果便是如此。 “我知道你身上有功夫,又能聽到別人的心聲,可是哪怕像這樣有萬分之一可能性,我都不會允許它存在。” 蕭寶信美滋滋的,覺得這點心甜的有點兒齁。 “我都聽你的。” 對于程氏那倆兒子,唯一的感覺就是那江潛很有些心眼子,城府挺深。至于謝寧倒是掩飾不住的對她心存反感—— 是不是惡意,她沒興趣知道。 她不能說程氏的死,人家怪到她身上不對,畢竟當初是她——和謝顯聯手把人家請去的涅陽,銀子自然也是給足了的,但世事多變,誰也料不到戰亂就突然起來了,程氏就那么死在了外頭。 可是,她也真沒那么圣母,把程氏的死攬在自己身上。 總之就是,她不殺伯仁,伯仁因她而亡之類…… 讓她償命,或者把殺人的罪名扣她頭上,她是不認的。 “三叔那兒?”蕭寶信試探性地問。 “隨便他鬧,大不了光祿卿也不做了?!敝x顯呵呵,“三叔是個有情人,為了程氏,好好的祭酒不做了,這回為了兒子興許也能做得出?!?/br> 許久未聞的小毒嘴又出山了。 他真心不是看不起謝三爺—— 好吧,就是看不起。 也不是沒腦子,就是不往正地方用,每天里胡吃海塞,花天酒地沒人比他精??墒且坏┑秸胤剑弊由夏峭嬉饩秃孟裥瓮撛O一般。 “寶信,昨日御醫給你診過脈了,說你恢復的不錯。若是決定了將阿琰送去阿娘那里照看,是時候你該接手中饋了。不能讓三房繼續這么鬧下去?!?/br> 謝顯深知王夫人執掌中饋的種種弊端。 首先容安堂游離于整個謝府之外,形同府中府,根本不受王夫人控制,雖然名義上是管著謝家,也不過是二房和三房。 而之所以會形成這樣的局面,完全是出自謝母的一片愛孫之心。 謝侍中在世,袁夫人執掌中饋,夫妻利益一致??芍x侍中一死,袁夫人萬念俱灰,好懸沒去掉半條命,不愿亦沒有精力執掌中饋,而謝母為免王夫人貪心過大,才將容安堂隔離開來,完全交由謝顯手上,亦是她一力主導謝顯留在容安堂未得廷出。 這在以往當然是對長房有利,起碼在根本利益上沒有任何人侵入,可是現在謝顯崛起,長房一支獨透,再由王夫人執掌中饋,長久下去難免利益糾葛加劇,本該擰成一股繩的力量四分五裂。 蕭寶信進門,謝顯就有這樣的打算。 不過被蕭寶信懷孕的速度打破,臨時不得已改變了主意。 現下既然月子坐完了,顯然時候也到了。 第582章 日常算計 謝顯外表云淡風輕,自有一股與世無爭的味道。 可這也就是外表看上去給人的錯覺。 他的控制欲強著呢,只不過不顯山不露水,等人發覺的時候已經被繞進去了。 這是和謝顯成親近一年,蕭寶信的心得體會。 “前朝現在看著風平浪靜,實則頗多兇險,后宅便由卿卿打理,免我后顧之憂了。”這話說的文藝,其實無非是讓她管明白后宅,別讓三房再作妖。 她也知道,后宅的事兒最好還是后宅解決,謝顯過多參與并不好,好像手伸的太長。又都是自家長輩,他也不想將后宅矛盾挪到前面。 “好。”她爽快地應下。 “只是這事兒,先和阿娘提一提,還是……”總不好和祖母直接挑明了,我生完孩子了,閑的發霉了,我要管家了。 對一個新媳婦來說,似乎太過于戀權。 天知道,她現在一心修身健體兩耳不聞窗外事才好。 “一會兒我就去一趟易安堂,由我和祖母親自說?!敝x顯摸摸她的頭,“明天就讓祖母和三嬸把這事兒提上日程。” 滿月第一天鬧了個人仰馬翻,第二天在線收攬回管家權。 這么急切,真的好嗎? 謝顯又顯示出沒有聽人心聲的天賦技能,卻勝似有技能的……她: “這是最好的時機。三叔那兒子倒是來的恰如其分?!?/br> 他毫不猶豫地直指核心?!凹幢阕婺柑岢鲇赡銏陶浦叙?,三嬸也只會怪三叔壞事,謝寧出現的時機不對……等等。至于你執掌中饋,這是遲早的事,三嬸心里早該有數。” 蕭寶信:這分明是把人算計到骨頭渣子里。 還有一件事,他沒有明說,但在他持之以恒,就連懷孕之時都沒有忘記在線指導她為人處事——或者說謀算人心? ——之所以,今天他要親自走一趟易安堂,而非要人傳話,只怕也有其算計在內。 這事兒傳出去,也只會是他直接參與了掌家權的轉移。 無論是謝母,還是謝顯,都不會將她卷進去。 他不在乎王夫人怎么想他,卻不得不防著王夫人遷怒,以為她借由子完成權力過渡。 謝顯為她可以說是照顧到方方面面,細致到頭發絲了,蕭寶信心里只有甜之一字可以形容了,甜,甜齁了。 小夫妻日常在屋里算計人,甜甜蜜蜜,卻也規規矩矩。 蕭寶信的身子還是為重的,謝顯每到夜里做夢都是那些個不可描述,可白天里到底不敢胡亂作為,竟是克己守禮,當代的柳下惠,坐懷里都不帶亂的,至于心里亂成個什么熊樣也只有他自己—— 和能聽到心聲的他家娘子小兩口子自己知道了。 無他,聽謝顯背了整篇的道德經,表面上再鎮定,就差把自己雙手綁上背后背去也掩飾不了他內心的狂亂。 直到天都要黑了,袁夫人才讓奶娘抱著謝琰回來。 “……小公子下午睡了一覺,老夫人不舍得來回折騰,便讓小公子歇了下來。醒來吃過了奶水,老夫人又抱著小公子玩了會兒,才讓奴婢抱著公子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