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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么? 她還是個孩紙……雖然肚子里也懷了個孩紙…… 但她也會羞的呀。 頭一次,蕭寶信能讓人給夸羞了,她自己都覺得是個難得的體驗,畢竟自己的美貌心里有數,從來不是屈居人下的。 可是,他們就真不怕傳出去謝顯貪戀美色的名聲? “快別說了,看寶信這臉紅的跟抹了一臉的胭脂。”王夫人失笑,沒見過蕭寶信這樣兒,一直以來挺著個胸脯,總有股不服不忿的勁兒,好像不是她蕭家高攀了謝家,而是她低嫁了一樣。 “三嬸就別笑我了。”蕭寶信以手擋臉,“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喲喲喲,王夫人心里酸的,才發(fā)覺夸她能讓她不好意思的。 袁夫人一看自家兒媳是真羞了,也忍俊不禁了,卻不再打趣,反而和謝母說起旁的雜事,無非又是上哪家佛寺遇到的夫人們說起的趣事。 蕭寶信得以脫身,只是聽王夫人提起家里幾個小姑的親事,不禁就后知后覺想起了自己定下來的這門親。 她有‘朕’在肚子里的提點,知道這祖氏是個好的,早定早了。 可是現下想起來,家里還有長輩,自己兒女的親事人家或許也有旁的打算,她或許是急切了些,只是定都定下了,卻不好推諉。 但要現在就和謝母、袁夫人提起,難免會被認為年少不經事,自作主張,卻是提不得了。 良好的婆媳關系,她可不能掉以輕心就給打破了,這事少不得要謝顯出面才好。 于是在車上只當沒這回事,半個字也不曾露。 第521章 如愿以償 直到回到了謝府容安堂,蕭寶信聽到采薇在外聽來的傳聞才知道康樂公主和殷夫人何以在宮宴上是那番姿態(tài)。 哪里是什么在秦淮河上拉拉扯扯,分明是在船上幽會,卻讓人撞個正著。 “……畢竟袁家小郎才華橫溢,交友遍天下,聽說出門很容易被那些個不知羞的小娘子們給堵住,還往他身上扔水果,花啊,草啊的,很是有名氣。” “結果游船的時候,讓三艘船給圍在了中間,其他船里坐著的都是秦淮河的歌妓,就袁小郎勾著個皇家貴女,可讓人給笑瘋了。” 采薇笑的前仰后合,繪聲繪色,好像她親眼見著一般。 “然后那始寧縣主就想躲船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歪身子正好就撲到了袁小郎懷里,然后——船就翻了。” 蕭寶信也是瞠目結舌,居然還有這番cao作? “好在袁小郎會水,把始寧縣主給救上了他好友的船。”采薇忽然停下,賊兮兮地湊到蕭寶信跟前:“然后夫人猜怎么著,當即把始寧縣主送回鐘府,親自就跟康樂公主求親了。” 可想而知康樂公主是個什么心情了,本來就不待見袁琛,和自家皇弟搞在一起的玩意,居然又和閨女在眾目睽睽之下抱在一處,落水里,該摸不該摸的都摸了,她就疑心是袁琛給閨女下的套,一怒之下就給袁琛趕出去了。 這讓跟著袁琛一道去鐘府的好友們就不忿了,沒一天這事兒就傳開了。 倒是后來袁琛的阿爹走了鐘府的關系,見到了不靠譜的鐘六,兩人居然一拍即合,定下了親事。 這回康樂公主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不行了,閨女讓袁琛占了便宜的事兒整個兒建康城人盡皆知,又是氣又是恨,哪怕松了口也是不情不愿的。 自己就這一個閨女,鐘六倒是府里府外閨女兒子不少,康樂公主心疼的無以復加。 所以才有宮里那一出,讓旁人側目。 “奴婢還聽說啊,袁家那位殷夫人又想讓齊尚書家的謝夫人給做保山,結果讓謝夫人給拒了,說是身子不好,以后都不給人當保山了,搞的殷夫人好生沒臉,就又找的蔡家的袁夫人給當的保山,昨日里就已經去鐘府提親了。” 蕭寶信都想不到自己去一趟宮里,把采薇放到府里,也能打探出這么多花樣百出的緋聞。 采薇對此表示很謙虛,都是夫人行予方便,給她體面,這才在謝府各房里都有交好之人。尤其后院采買那些個婆子,市井里傳聞那可是最快的,一陣風似的。少有不說主家閑話的,雖然真實性不可考,但絕對是八卦滿天飛。 一般來講,各種八卦丑聞多是從下面往上傳的。 尤其袁琛和始寧縣主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摟摟抱抱,那還不傳瘋了? 要知道,老百姓最是愛傳愛信這種狗血的郎情妾意的故事了。 “只怕這婚事是準了的。”蕭寶信笑。 不管康樂公主樂不樂意,反正當事人那倆人算是如愿以償了。 蕭寶信退婚后,都大半年過去了也沒見袁琛議親,無非是殷夫人還想給兒子定個好親,而袁琛先是和王家十八郎廝混被傳的沸沸揚揚,后來又和淮陽王過從甚密,雖然不到人盡皆知的地步,但也逃不過有心人的眼睛,尤其袁琛有之前那樣的黑歷史,和哪個郎君稍微親近些,都難免傳上些閑話。 就這樣,始寧縣主還賊心不死,生往上撲,蕭寶信也是服了。 可這是人家愿意的,輪不到她置喙,看個熱鬧罷了。 “最近國喪過去了,新帝大婚,整個建康城都熱鬧起來了。家家都趕著成親呢。” 蕭寶信歪在榻上似笑非笑。 袁鐘兩家的親事,在她看來少不得袁琛暗中籌謀。 雖然鐘六其人不靠譜,康樂公主在皇室中也沒甚地位,但對于一個落魄的世家,滿身黑歷史的袁琛來講,鐘家也算是上等高門了。 鐘家家主原任太仆卿,掌皇帝的輿馬和馬政,后來路家卻出了個叛軍,正是家主鐘路的嫡長子,在湘州任刺史,永平帝雖然寬宥朝臣家中有叛軍,但那鐘刺史畢竟是路家嫡長房嫡長子,身份便不同,是鐘路元配夫人生的嫡長子,后續(xù)弦夫人連生幾個都是閨女,家里倒是有庶子,可是畢竟再無嫡子。 永平帝也擔心鐘路搖擺,索性便將他這太仆卿給撤了,拿了個虛弦的金紫光祿大夫抵了。 然后太仆卿太落到了路家,也就是祖氏公爹的頭上。 鐘六便是鐘路嫡親的六弟,倒是和袁大夫一樣,任著閑散的中散大夫,但人家好歹還有個駙馬都尉的職在身,怎么講也好過袁家。 袁琛,算得上高攀了。 至少在旁人眼里,這已經是袁琛能夠攀得上的最好的親事了,畢竟不是人人眼睛都讓屎糊了的。即便是始寧縣主,若不是出了這事兒鬧的沸沸揚揚,康樂公主被人趕鴨子上架都不會選了袁琛。 這袁琛,也算得上是機關算盡。 ‘前世……這袁琛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啊。’朕在肚子里感慨,雖然為時不長,在淮陽王弒帝自立的一年多里,這袁琛一飛沖天,才叫一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