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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的就都是蘭英,是她處心積慮爬男主人的爬,背叛了她的信任。 于是就叫來蘭英到跟前,白日里變著法兒的折騰,后來發(fā)展到晚上也要蘭英服侍,白天晚上都別想好好休息。 蘭英也不是好欺負的主兒,默默忍了兩天,隔天面黃肌瘦就向楊劭告了狀。 楊劭本就不耐煩蕭敬愛,這一次難得登她的門,劈頭蓋臉一頓罵,罵完就走人。 看那臉都惡心人。 蕭敬愛一頓子憋屈無處發(fā),把屋子里的東西摔了個遍,隔天趁著楊劭不在就將蘭英叫丫環(huán)給押了過來。 楊劭不待見蕭敬愛都擺在明面兒上了,在楊府里誰拿她當主母?連自由出入府的資格都沒有,別人不當面笑話她都是給楊劭的面子,偏她自己裝大瓣蒜膈應人得很。 蘭英來就是氣勢洶洶來的,你娘家再厲害,上門都給你攆回來了,還在婆家作威作福,當誰都好欺負? 當然,當面鑼對面鼓的打,蘭英肯定是不敢。 人家畢竟有個興平縣主的名頭。 連楊劭再不待見,也沒敢苛待了蕭敬愛,蘭英這點兒眼力價兒還是有的。 當即就趁著蕭敬愛惱羞成怒上來撕打她的時候,順勢往地下一摔,手暗戳戳地把蕭敬愛裙子那么一扯—— 哐當倒地。 下身就流血了,疼的蕭敬愛嗷嗷直叫。 這下眾人全慌了,亂成一團,最后還是蕭敬愛自己叫人去請醫(yī)生,才算有了主心骨兒。 蘭英嚇的嚶嚶嚶只會哭,起身跑著就去向楊老夫人告狀了。 楊老夫人再不待見蕭敬愛,可人家娘家有權有勢,怠慢不得,一邊咬著牙一邊由蘭英扶著去見了蕭敬愛,一看她身上的血就知道這胎算是完了,留不住。 不只身上,地上還有呢。 “你這賤人,快給我滾出去!”蕭敬愛一看到蘭英,把手邊的枕頭就扔過去了。 砸的也是準,要不是蘭英上前把身子迎上去直接就打楊老夫人身上了。 楊老夫人都愣了:瘋了嗎? 當即轉身就走,也沒理會反應過來,哭著嚷著叫阿娘找補的蕭敬愛。 只問:“找醫(yī)生去了?” 蘭英應下之后,楊老夫人便回了自己的院子,蕭敬愛的事兒人家不管了。直到快晌午了,醫(yī)生給看完了到跟前回話,楊老夫人才意識到沒給蕭家送信呢。 于是叫人將醫(yī)生送出去之后,便差了個下人去蕭家送信,蕭敬愛這一胎流了。 又等了兩個來的時辰,肖夫人才姍姍來遲。 楊老夫人連面兒都沒露,讓管家說一聲,讓蕭敬愛扔的枕頭給閃了腰,就不出來相見了。 把肖夫人給臊的喲,敢拿東西扔婆母也是太沒教養(yǎng)。都說人家不出來,出來只怕倆人面對面,她更尷尬。 蕭敬愛的事兒她是真懶得管,自家閨女還急著辦婚事,眼瞅著要嫁了呢,她怕離蕭敬愛近了,沾晦氣。 可是礙著蕭御史,她又不能不來。 做為繼母,她若不來,只怕外面的人都要群嘲她。 硬著頭皮來吧,結果蕭敬愛見了她的面連聲夫人都不叫,依舊口口聲聲要和離: “這日子沒法過了!楊劭勾三搭四,寵妾滅妻——蘭英,他們倆合伙想弄死我!” 第445章 不甘寂寞 肖夫人拉著一張臉,都快砸腳面上了。 瞅著床上半躺不躺的蕭敬愛,臉色臘黃,滿面淚痕,眼睛都氣充血了。心底里半分憐惜也生不出來。 “那個蘭英,不是當初你做主給抬了妾的嗎?” 有句話明知不當講,但她還是想講,別說楊劭,殺人不犯法,她都想弄死她。太能作,太自私,太目中無人。 蕭敬愛捂著小肚子冷笑:“我知道夫人瞧不得我好,可也不必這時候說這樣的話氣我!夫人不愿意來大可不來,我要見我阿爹,你讓我阿爹來吧。” 肖夫人脾氣也上來了,你當我是狗呢,一叫就來? 甩袖子人家就走了。 把蕭敬愛當場就給撂那兒了,那臘黃的小臉一會兒紫,一會兒青,最后綠哇哇的很有幾分瘆人。 楊劭當晚上回來就聽楊老夫人說了蕭敬愛流產了,只是點點頭,連主屋都沒進,直接又去了蘭英的屋子。 蘭英少不得解釋一番,哭的那叫一個向日葵帶雨。 只不過轉眼間兩人又無事了,風和日麗,都當沒了主屋那人。 蘭英當下也就探出了根底,至少在對付蕭敬愛這事兒上面,楊劭是認可的,甚至是巴不得的。 她不僅沒挨一頓罵,反而第二天走馬上任,管起了后宅。用楊劭的話說,主母病倒了,后宅不可一日無主,便交給了蘭英去張羅—— 就好像蕭敬愛身子好的時候,后宅有主母似的。 蕭御史到了楊家,是隔天的下午,下了朝了,也是硬著頭皮來的。 肖夫人的意思,蕭敬愛就是自己作的,就想和離。這不嘛,把孩子也給作沒了,一個人了,又張羅著和離,她說什么在蕭敬愛那里都聽不進去,人家給她攆出來了。 蕭御史也是滿心疲憊,看大侄女人家那日子過的,夫君捧手心里,讓建康城群嘲都不在乎,實力寵妻。 反觀自己這大閨女,嫁個人是搶自家阿姐的,讓建康城群嘲,順她心如她意成了親了,又天天嚷著和離—— 蕭家?guī)纵呑記]出這么能折騰的了。 以前他還笑人家寶樹,好竹出歹筍,阿兄家養(yǎng)出了這么個冤孽,結果呢,人家那冤孽現在志得意滿,封侯掛帥為國打仗,自家這從小被她夸大的卻成了潑婦,讓人嘲笑,讓婆家都瞧不起。 來就帶著七分的火氣。 楊劭早將這事兒說給蕭御史聽了,該認錯認錯,但該聲討的也沒少聲討了,至少拿枕頭砸楊老夫人,就是楊劭邁不出去的一個坎。 “……請岳父作主。” “蕭氏想和離,我也愿。如果她又不想了,我亦愿應她做楊家主母,只是日后不得虧待我母,苛待下人,否則小婿也只能無狀,下休書了。” 人家把底線擺在那兒了,再作就直接休了,連和離書都不愿意出。 但想和離嗎?肯定是不想的,他還想把人直接弄死在楊家呢。 放出去,瘋狗亂咬人啊。 蕭御史也沒以前那么有底氣了,一是楊劭一步登天,現為朝中顯貴,皇帝面前的紅人,掌管數萬兵馬的將軍,再不是吳下阿蒙;二一則也是自家閨女太不給自己長臉,做出的都不是人事兒,還敢拿枕頭扔婆母? 這是楊家厚道,說是拿枕頭扔的,但凡昧著良心直接就說你打婆母了。 你名聲還要不要? 蕭御史看楊劭就順眼了幾分,到這時候還向著二娘講話,可見兩人再作鬧還是有感情的。 也沒過多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