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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去。 空曠的大廳,就只剩下了花瑯和君主兩個人。 “所以,”少年發問,眼神陰狠的看著花瑯:“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們的秘密的?” 作者有話要說: 薛定諤的卡文。 本來今天狀態很好,對著鍵盤敲敲打打,結果…… 一頓cao作猛如虎,一看字數一千五???感謝在2020-05-13 22:52:32~2020-05-15 00:2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兔嘰泥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89章 你究竟, 是怎么發現, 我們努力隱瞞了那么多年的秘密的。 花瑯淡淡抬眸:“猜的。” “……”少年人有一瞬間的迷茫, 就像是聽到了什么極其荒唐的事情一樣。 好在,他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登上這高位,也見過許許多多的荒唐事情。于是很快就緩過神來。 他輕笑一聲, 似乎在否定花瑯剛剛的話。 “無稽之談。” 花瑯瞇了瞇眸:“是不是,你自己清楚就行。” 他頓了頓:“那么, 你想要用這份情報換取什么呢?” 花瑯做出一副思索的樣子, 半晌后, 帶著滿滿的自信開口,“我想要屬于自己的府邸, 官位,沒有副作用能用一輩子的抑制劑,還想要龐大的財產。” 她的直言不諱讓年輕的君主面上露出一抹好笑。 還以為她會提出什么條件,果然, Omega都是一樣的見識短淺, 鼠目寸光。 能用金錢就解決的事情, 就都不算什么事情。只是看到花瑯這么囂張欠扁的模樣, 君主并不打算這么簡單就放過她。 他說:“你上前來。” 花瑯露出一絲警惕:“有什么不能在這里說的嗎?” 君主有些好笑:“你都有膽量對我提出那樣的條件,難道不敢站的離我近一些?……還是說, 你害怕我?” 花瑯被他這么一激, 似乎有點生氣:“我有什么怕的?” 當下也不再猶豫,大跨步的走上前去。 君主細細的端詳著花瑯的模樣,神色興致盎然。 他道:“即便是我, 也很少能夠見到Omega。” 花瑯仿佛被他看的不自在,微微斜過了目光:“你應該見過很多。那些規定有很多不都是你推出來的?” 從他即位的這幾年,幾乎每件都會通過一兩條保護Omega的法則,在很多底層O的心中,這個君主無疑是高明的。 明明應該是屬于他的豐功偉績,但聽到人提起,君主年輕的雙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不過就是……” 他頓住,但是花瑯已經能猜出來他到底想說什么,“不過就是為了安撫Omega,不讓他們反抗而已。” 這是特意為了O而打造出來的生存環境,仍舊苛嚴刻薄,但尚有喘息的空間。 也不知有多少O守著那唯一的一絲空間,就這么度過自己的一聲。 花瑯抿唇:“所以,你應該能夠理解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君主點了點頭:“我理解,我也很欣賞你這樣的人,只可惜,你是個……” 奇怪的氣息向著花瑯靠攏過來。 濃烈又帶有侵占性的味道,像是陳年的烈酒,將花瑯的身體完整的包裹住。 花瑯微愣,抬頭看他,少年彎起唇角:“你剛剛的那些條件,我的確都可以給你……但你,要不要試試更輕易地獲取方法?” 花瑯似乎是被刺激到一樣,站在原地,垂著眸不動。 君主一聲輕笑:“你在考慮嗎?還是說……已經下定決心了?” 他站起身,雖然年齡不大,但身高不矮,也就只比許照矮了半個頭的樣子。 花瑯道:“我的確是在考慮。” “哦?有什么顧慮,說出來聽聽?” 花瑯道:“我在想……” 聲音低了一些,引得人下意識靠近,想要聽清楚她到底說了什么。 “是留你的左腰子,還是右腰子。” “什么?” 君主不解的皺了皺眉。 下一瞬,腹部上方傳來了涼涼的感覺。 君主遲鈍了一秒鐘,低下頭去。 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人開了兩個血洞,左邊一個,右邊一個,極其對稱。 他愣了一瞬,才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么。 在他外溢的,充滿占有欲的信息素中,這個Omega不僅沒有迷失,還,攻擊了他。 【系統:傻了吧!!】 【系統:這叫在你的Bgm中擊敗你!】 每每看到花瑯演戲,系統都要被花瑯精湛的演技所折服。 該說不愧是拿過影后的女人嗎! * 外面。 穆晚晴看著一圈圈在原地踱步的許照,不滿意的皺眉。 “像什么樣子?你的儀容儀表呢?” 許照道:“我不放心。” 至于是不放心誰,他倒沒說。 穆晚晴嘆氣:“平時怎么不見你對事務這么上心?之前君王幾次說要見你,不都是被你推過去了?” 許照搖了搖頭:“我只是……” 穆晚晴打斷他,一直平靜的面色終于有些不悅:“你還是先照顧你自己吧!現在是那個Omega和君主之間的事情,已經不是我們能插手的了,反倒是你傳出來的丑聞……” “母親,我,” 許照話沒說完,突然停住了口。 穆晚晴也是微愣,但很快反應了過來。 隨后展顏笑開,語氣中有所稱贊:“不愧是君主,信息素的濃度還是一如既往的這么有威懾力。” 說著抬腿向外走去:“好了,既然君主有心想要占有那個Omega,應該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我們還是先回去等待通知吧。” “……” 許照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難看。 他站在原處,似乎是在和內部傳來的氣息抗爭一樣,無形的壓力從他身上釋放出來。 讓他認清了自己心意的女人,正在里面,被比他高位的男人占有。 “啪!”地一聲,一巴掌將許照的頭打偏過去。 一向溫和的母親第一次打了他:“許照,你在想什么!” 許照默默捏緊拳頭。 穆晚晴二話不說拖著他往外走。 她何其聰明,自然也能察覺到自己兒子的心意,但這在她看來,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許照不會需要這種感情,也不應該有這種感情。 坐上回家的車,許照仍是一臉悶然。 穆晚晴也不勸他,車內的氣氛沉默又帶著一些詭異。 這一天從早折騰到晚,即便什么都沒有,但時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