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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 等你回學校的時候, 我們一定一點閑話都不讓你聽到!” 許照抬眸看了小斯一眼。斟酌了一下,問道:“她怎么樣?” 小斯微愣,但是突然融會貫通, 許照口中的“她”是在問花瑯。 這還是許照不在學校以來,第一次訊問花瑯的情況。 小斯抿唇:“就照哥你從學校出來的第二天,我和大黑本來想好好折磨她一把,但是她從醫務室開了證明,直接連軍訓都逃了。” 想到后面發生的事情,小斯有點憋屈的說:“然后我和大黑找了幾個兄弟,趁著晚上去到她宿舍,連續蹲了幾個晚上,都沒有發現有人。” 小斯的聲線變得越發委屈起來:“我還找了幾個人盯著她的動靜,但是這Omega就和后背長了眼睛一樣,我們剛打算綁人,她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小斯說完,抬起頭眼巴巴的看向許照。 大黑也氣的不行:“老子就說直接把她捆起來,讓照哥上一頓!” 話音剛落,許照抬眸涼涼看了大黑一眼。 大黑被許照的眼神莫名弄的有點起雞皮疙瘩。反應慢板拍的詢問:“怎么了,照哥。” 許照用手指捏著酒杯搖晃了兩下,半晌后,開口:“別再找她的麻煩。” 大黑的脾氣瞬間被點燃,他猛地站起身:“為什么啊?我們這可是為了你好!” 小斯連忙去按他,但是無奈他力氣實在太大,還差點把小斯拽一個趔趄。 許照一臉悠閑的放下手中的酒杯。溫吞發問:“你是不是覺得,我名聲掃地,你就和我平等了?” 大黑一張黝黑的臉頰漲紅的厲害:“照哥!我只是不明白!兄弟們幫著你做事情,連你一句表揚都撈不到!我們這是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許照重復了一遍大黑的問話,似乎有些好笑:“難道不是為了你們自己在學校中的地位?你們家族在皇家的地位?” “……”大黑緊緊握著拳頭。 許照輕笑一聲,眼神卻是涼的:“你別真的以為,我掉落到和你一樣的位置去了。” “……”大黑的怒氣瞬間被點燃。 他鼓足了力氣,用力朝著許照的臉揮出了自己的拳頭。 但拳頭堪堪到達沈照的鼻尖,就已經被沈照面無表情的接住。 大黑突然覺得渾身疼痛。 許照在這一瞬間釋放出駭人的壓力,嘈雜的酒吧在這一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除了音樂的聲音,再無其他。 在舞池中跳舞的人們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危險,紛紛往外逃竄。 許照胳膊一擰,用膝蓋擊向大黑的腹部,大黑吃痛跪倒在了地上。 許照手變成爪,抓著大黑的后腦勺一下下的往地上磕去,很快,地面和大黑的額頭上已經染了鮮紅的血液。 小斯站在旁邊看著這一幕,他不敢說話,但是身體的溫度在迅速下降。 從黑暗的角落走出來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彪形大漢:“少爺,交給我們吧。” 許照松開手,因為激烈的動作,他輕微的喘著氣,但神色平靜的好像自己只是出去晨跑了一下一樣。 彪形大漢問道:“少爺,你想怎么處理這個人?” 許照從卡座上拿起自己的長外套,腳步向外走去,走了兩步,又停下。 他說:“四肢發達,是他的優點。不如就讓這些優點消失吧。” “好的,少爺!” 小斯愣愣的看著許照的背影,然后聽到自己身后傳來了“咔嚓”的,骨頭斷裂的,和大黑因為劇烈的疼痛而嘶吼的聲音。 * 花瑯又啃完一本歷史書,換來菲萊欽佩的注視:“你好厲害,那些字我一看就頭暈,你竟然能看完這么多本。” 花瑯合上書,揉了下自己的鼻梁。 系統內心暗暗吐槽,要是現在誰出題來考考花瑯,她肯定是歷史滿分。 菲萊遞給花瑯一個小蛋糕:“給,吃點休息下吧。” 這是菲萊自己做的蛋糕,根據別的同學所說,味道極其不錯。 花瑯按照慣例拒絕:“不了。” 菲萊說了一些今天軍訓的時候發生的事情,盡管花瑯沒再繼續參加,但是菲萊還是把每天的訓練內容告訴她,花瑯倒也因此掌握了不少“防身術”一類的東西。 留著對付許照剛好。 【系統:……也不知道許照有沒有渾身發涼……】 系統剛吐槽完,花瑯宿舍的大門突然被人大力撞開。 菲萊短促的尖叫了一聲,一個人快速的朝著花瑯走了過來。 【系統:小心!】 【花瑯:動不了。】 什么? 那人影飛快的走到花瑯面前,然后伸出手,掐著花瑯的脖子帶著她一通后退,最終,將花瑯狠狠抵在了她背后的墻上。 花瑯淡定抬眼,許照的雙眼已經變得有些赤紅。他咬著牙冷笑:“花瑯,你真是好樣的。” 花瑯望向許照的身后:“菲萊,你出去。” “你放開她!” 菲萊朝許照喊話。 “我讓你出去!” 菲萊眼睛里已經有淚水在打轉,她上前來掰許照的手:“你放開她!” “滾出去!”花瑯的聲音低沉了一些:“這里輪不到你這樣的人看熱鬧!” 菲萊一愣,抬起眼。 盡管被許照鉗制著,花瑯仍然氣勢十足,仿佛渾身都帶了鋒芒。她快速的看了自己一眼,但就是這一眼,菲萊好像懂了什么。 她松開手,快速的朝著后面退。 花瑯這是在保護她,還用了“你這樣的人”來提醒菲萊的身份。 關上門,菲萊立刻轉頭向保安室跑過去。 許照根本就不在意菲萊做了什么。他咬牙切齒:“花瑯,你真是好樣的。” “別夸你爹了,你爹害羞。”說著害羞的花瑯此時卻是面無表情:“反倒是乖兒子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孝順你爹了?” 許照握著花瑯的手緊了緊,臉上的笑容有些猙獰。 “我為了你,折斷了我兄弟的手腳。” 花瑯皺眉。 系統飛快的搜羅了一下,把剛剛發生的事情轉述給了花瑯。 花瑯著實沒忍住笑了一下:“怎么的,你想讓你兄弟當折翼的天使?” “……” 許照一字一句:“我為了你,毀了我兄弟。” 花瑯朝著許照的臉上“呸”了一口,一臉惡心:“你是不是去咬瘋狗了?然后腦子得狂犬病了?” “你弄斷你兄弟手腳,你反而弄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來?怎么,你兄弟站不起來就滿足不了你個老sao貨?你空虛寂寞了?才過來找你爹求愛?” “你爹真是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厚顏無恥的人,你往自己臉上貼了幾層臉皮還非得讓別人夸厚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