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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猴腮的,瘦的這么可憐,以后我就叫你小猴子吧。”王老爺子給這支可憐的暹羅貓起了個物種之外的名字。小曼毫不介意王老爺子的忽視,仍舊堅持不懈的把rou絲搬運到王老爺子的碗里:“王叔,這支貓是橘色的,橘色的貓通常都會長得很胖的,等它長大了,就是肥猴了。”小曼的菜做得不錯,起碼比曹海的‘靈魂一庫’要好很多,沒了劉有枝的挑釁,曹海吃的不亦樂乎:“嗯,十個橘貓九個胖,還有一個壓倒炕,等到時候叫它‘猩猩’也行。”“什么猩猩,難聽死了,爸,它叫胖虎,叫了它一上午了,它剛有點適應(yīng),你可別瞎改名了。”劉有枝運筷如飛,和曹海一起搶著柿子炒蛋里的雞蛋。王老爺有點躊躇:“這么瘦,叫胖虎合適么?”曹海立刻點頭:“不合適不合適,我覺得猴子就挺好!”劉有枝又儈了一勺‘靈魂一庫’扔到了曹海的碗里,曹海不甘示弱的還回去了一筷子,然后兩個人又不約而同的瞪了對方一眼,再對著自己的碗運氣……午飯很快就結(jié)束了,劉有枝在家,當(dāng)著她的面,曹海沒辦法實施抹黑羅飛的計劃,只能端著沒吃多少的‘靈魂一庫’回家了。回到家,豆包又開始使勁的蹭曹海的腿,曹海想了想,干脆把茄子倒在了豆包的碗里,讓豆包跟著一起‘靈魂一庫’一下。豆包聞了聞自己的碗,抽抽鼻子,轉(zhuǎn)身就想跑。曹海一把截住了豆包,抓著豆包的大爪子把它放在了自己的飯碗前面:“兒賊啊,這是你爸爸我辛辛苦苦做的,你可得全吃光啊,雖然你爸爸我做的不太好吃,不過你是狗嘛,狗狗是不能挑食的……”豆包拼命地扭著頭,擺出一副堅決不從的樣子,誓死捍衛(wèi)自己的狗權(quán)。和豆包鬧了會兒,直鬧得曹海出了一身汗,也沒能戰(zhàn)勝豆包的決心。曹海看著狗碗里的茄子有點發(fā)愁,自己做的菜這么難吃,晚上可怎么辦?跟羅飛可沒法用日本菜說事兒。曹海嘆著氣,又打開了電腦,重新看了一遍傻瓜魚的做法:魚打花刀,直接進鍋煮,時間不能太長就出鍋……這不能太長到底是多長?到底是幾分幾秒啊?曹海開始對國人沒有時間觀念深惡痛絕。聽說德國人教人做菜的菜譜,每種配菜、調(diào)料都要精準(zhǔn)到克,時間都精準(zhǔn)到秒!中國菜譜這個適量,適當(dāng),真是太不靠譜了!是不是應(yīng)該找一些德國的菜譜來試試呢?讓羅飛領(lǐng)略一下歐美風(fēng)味,想想也不錯,只是今天肯定來不及了。嗯,菜譜中下一步是將蔥、姜、蒜切沫灑在魚上,在魚上倒上蒸魚豉油和美極鮮醬油,然后燒一鍋熱油澆在魚身上,齊活。曹海看著菜譜研究了半天,這菜看起來挺簡單啊!除了時間和調(diào)料不好把握之外,好像比上午的茄子還好做!曹海決定立即動手試試。要是做的好吃,大不了晚上再用微波爐打一下;要是不好吃,也有時間想別的辦法。曹海進了廚房,開始給魚開刀,左手抓住魚,右手拿穩(wěn)刀,準(zhǔn)備,給魚切花……媽呀!魚動了!魚動了!魚動了!那條已經(jīng)被開膛破腹的魚,那條去了麟挖了鰓的魚,它居然在曹海的手里動了!曹海被嚇得一聲尖叫,拋下手里的魚,扔了刀子就回了臥室,手都沒擦,就在電腦上開始播放……聽著,曹海還止不住的心悸,這是什么啊!明明是跟著那個電視劇里學(xué)的,買魚時要看著小販宰殺,魚才會新鮮,可這也太新鮮了吧!這買回來到家都兩個小時了,它怎么還沒死透啊!抽根煙,靜靜心,舒緩了一下緊張的情緒,曹海就再一次趕赴了自己的戰(zhàn)場。站在廚房門口,曹海小心的確認著那條魚的位置,魚在水槽里。很好,這條不死魚尸剛才沒被自己扔到地上。走近水槽,曹海仔細的盯著死魚看了一會兒……我的天吶!那條魚還在嘎巴嘴呢!這太恐怖了好不好!曹海立馬回到了電腦前面,在貼吧上開始求助“市場買的殺好了的魚沒死透,還在嘎巴嘴,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幾分鐘后,第一條回復(fù)出現(xiàn)了“好可憐,要不試著給他縫合傷口,放生吧!”曹海怒,腸子都沒了,我放什么生,再說,我要是有給它縫肚子的勇氣,早就把它做熟了!不理一樓,一樓是個廢物!曹海不斷地刷新著網(wǎng)頁。二樓:“閉上眼睛,把它腦袋剁了!相信我,我第一次做魚就是這么弄得!”曹海看著二樓的答案,想了想,覺得很靠譜,回復(fù)了個謝謝,就回廚房了。他沒看到,一樓也給二樓回復(fù)了句:“你不會是說真的吧?”二樓發(fā)了個笑臉:“我哪知道,我又沒做過菜,人家才10歲~”這是曹海為了這條魚第三次走進廚房了,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曹海決定這次一定要搞定這條魚,不然他可能就沒勇氣進廚房了。閉上眼睛,雙手抓住魚,放到案板上,魚好像扭動了一下……不!那是錯覺!一切都是錯覺!曹海兩支手攥緊了菜刀,又看了一眼魚的位置,拿著刀比劃了兩下,然后閉上眼睛,狠狠地剁了下去。魚頭高高飛起,落在了案板邊上,還在不停地張嘴,魚身子也激烈的扭動了幾下……曹海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這恐怖的一幕,然后他就徹底黑化了……“啊啊啊啊啊!”曹海大聲吶喊著,手里的菜刀連續(xù)揮舞,一刀一刀的剁在了可憐的魚尸上,那條頑強的魚尸終于被碎尸萬段,再也不能動彈了。看著一案板的魚碎,曹海有點發(fā)蒙,現(xiàn)在這種情況,算是給魚切好了花刀么……?不管怎么說,案板上的這‘?dāng)偂~總算是不會動了,雖然曹海已經(jīng)對這道菜不再抱有任何的指望了,不過能積累點經(jīng)驗也是好的。按照步驟一點一點的把魚做好后又晾幾分鐘,曹海嘗一口——好腥,好咸……第一次做菜的曹海根本就不知道魚有腥線這個說法,魚肚子里也還有些沒清理干凈的粘膜、內(nèi)臟和血,這簡單的菜式也沒多少除腥的流程,還要加兩種醬油,對于掌握不好調(diào)料比例的曹海來說,這菜能做好吃就怪了。曹海嘆了口氣,把這一碗魚也放到了豆包的食碗里。豆包看到添了新的食物,伸著舌頭就跑了過來,一通狂嗅,終于懷著忐忑的心情舔了一口,然后就在一邊使勁喝水了……曹海看著豆包,忍不住嘆氣,自己做的兩樣菜,全都是狗都不吃的,就算現(xiàn)在再去買菜,估計著也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了,算了,放棄了。回到臥室,曹海就開始重新思索勾引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