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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 “所以,她讓我們都在家等著,就當(dāng)是我娘病了,一家子守在家里孝敬她老人家。等大姐那頭的事情辦好了,幕后人悄悄把孩子送回來,我們也就家里也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大姐說得認真,很快便回去了,我們心里雖是擔(dān)心但也依著大姐的意思在家等了一會兒。誰知,才過了沒幾日,一早起來就在門邊看見了大寶和二寶,我們歡喜得不行,正要去魯家與大姐說這事。忽而便聽到前頭有人傳了消息,說是姐夫他死了,大姐也殉節(jié)了......” 平大郎是個粗壯的漢子,說到此處,臉上漲紅,眼眶跟著紅了。他連忙側(cè)過頭去,稍作掩飾。 大理寺的官員語調(diào)稍緩,追問道:“關(guān)于那幕后黑手,她也有與你們說過什么?” 平大郎搖頭:“我聽她說得嚇人,本還想要再問幾句,誰知大姐竟是一句都不肯說了。她說這不是小事,家里頭最好是什么都不知道——只要我們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其他的人也能放心,家里以后的日子才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 說到這里,平大郎仿佛是再忍不住,抬起右手捂住了自己的臉:“我當(dāng)然知道大姐的死有蹊蹺,說不定就是給人逼死的。可,我們平頭百姓的又能怎么辦?娘都這么大年紀了,媳婦和孩子也都要照顧,家里的日子總也得過下去啊!” “所以,這些事我們都只當(dāng)不知道,一直也不敢往外說,就怕遭了人的記恨,一家子都得沒命。只咬咬牙忍了過去,我就想著替她將喪儀辦好了,多少也算是家里人的一點兒心意。” 他媳婦見狀,悄悄伸手握住了他垂落在身側(cè)的左手手掌,狀似安慰。 ☆、沒心沒肺 不得不說, 幕后黑手從平家處入手,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魯平氏本人無兒無女又與丈夫關(guān)系冷淡, 自然更加親近娘家些,只把娘家兩個侄兒視作親子。正因如此,幕后黑手只需抓著了那兩個侄兒,也就算是抓著了魯平氏的軟肋, 自然能夠脅迫她按照自己的意思去死。甚至, 還能將魯平氏的死利用到極點。 最妙的一點是,平家不過是普通人家,又一向最會忍氣吞聲、息事寧人——魯平氏在魯家日子艱難成那樣, 魯中川納了那么多妾室, 平家也不敢為女兒出頭,真就就不是個會惹事的。想來, 經(jīng)了這么一遭,哪怕平家知道些內(nèi)情也不敢往外說,甚至還要使勁兒的瞞著。 如此,魯平氏這事若是抬抬手,指不定就能這么糊弄過去了——畢竟,魯平氏是自己自盡的,死前也留了遺書說明自己是為夫殉節(jié),魯平氏的娘家平家也不敢追究叫嚷, 至多就是在女兒的喪儀上折騰一二罷了。 只可惜,只要事情做了自然會留下痕跡,這回大理寺既是有意, 派人去查,這事自然也就瞞不過去了..... 眼見平大郎一個人就把能說的話都給說了,平老太太也有些支撐不住,竟是痛哭出聲,口里一疊聲的叫著:“我的大妮啊!” 她也不是不疼女兒,如今想起女兒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掉眼淚。可,兒子孫子總是更重要的,如今女兒已是沒了,可不就得更緊著兒子和孫子? 平老太太一哭,被平老太太摟在懷中的兩個孩子仿佛也被平老太太的哭聲嚇了一跳,也都跟著抽噎起來。 一時間,堂上只余下哭聲。 大理少卿擺了擺手,令下首小吏們先將這幾人的口供都給記下,交由他們簽字畫押,然后再將將這一家子押下去,看管幾日——如今幕后黑手后未見蹤影,若就這么將平家放回去,指不定這一家子都要活不了了。更何況,平家知情不告,也要懲戒一二才是。 平老太太和平大郎也不識字,乃是小吏將口供一一念了,他們這才忐忑不安的抬手畫押。 也就在此時,一直沉默著的平大郎媳婦忽的開了口,語出突然:“大姐當(dāng)初從家里出去時,是我送的她。那時候,我心里擔(dān)心孩子,總也放心不下,臨大門口又央她去與姐夫說一說——雖說姐夫那時候已被罷了官,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指不定就能幫著把孩子救回來了......” 說著說著,平大郎媳婦的臉上不由顯出幾分悔愧之色,低聲往下道:“大姐那會兒聽了我的話,只是搖了搖頭,和我說‘就是他熱出來的事,他早便自身難保,哪里又能幫上什么’。” 此言一出,就連堂上坐著的大理少卿也都變了臉色——平老太太和平大郎的口供只能說明魯平氏的死乃是被人脅迫,而平大郎媳婦這話卻是暗示了魯中川的死似也另有玄機! 他再坐不住,當(dāng)即便令人將平大郎媳婦的口供記下,讓她畫押,然后便要拿著這幾份口供要往宮里去。 左右小官見了,想了想,還是委婉的勸了一句:“大人,按理,這事還是要先稟明上官才是。” 此事說起來,乃是大理寺卿負責(zé),便是審出了什么也該先報給大理寺卿,再由大理寺卿上稟皇帝。故而,大理少卿此時要直接拿著口供去面圣不僅是逾越,更不合規(guī)矩。 然而,大理少卿卻板起臉,義正言辭的反駁道:“事急從權(quán)!此事不僅事關(guān)魯平氏真正死因,更是關(guān)系到了魯中川之死——當(dāng)初魯中川之死乃是經(jīng)了三司會審的,既出了差錯,自然該立時稟明陛下。” 這話一出,邊上的人也就不敢攔了。 大理少卿當(dāng)即便拿了那幾份口供,直往宮里去。 蕭景廷正在御書房里看折子,聽說是大理少卿來了,眉梢微抬,很快便將手中的御筆擱在一邊,輕一頷首:“讓他進來吧。” 內(nèi)侍引著大理少卿入內(nèi)。他上前幾步,先是對著上首的新君行了君臣大禮。 蕭景廷抬了抬手,語調(diào)溫和:“起來吧。” 大理少卿跟著起身。 蕭景廷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著大理少卿的神色,開口問道:“你這時候入宮,可是魯平氏一案有了新的進展?” 他心知:這時候大理寺里也就這事比較要緊,而大理少卿能在這時候越過大理寺卿直接入宮面圣,想必是有了什么大進展。 果然,大理少卿聞言便垂首應(yīng)道:“回陛下的話,臣等不負所托,已是自平家處得了口供,魯平氏之事確是另有隱情,就連魯中川魯大人之死亦是頗多疑點......” “陛下,此乃平家三人口供。” 說著,便見大理少卿將自己手中的口供雙手呈上。 蕭景廷微微頷首,看了眼身側(cè)服侍的內(nèi)侍。 內(nèi)侍會意的上前從大理少卿的手里接了那幾份口供,然后擱在御案上。 蕭景廷抬手翻了翻,大略的看了看,看過平大郎媳婦的口供后眉梢微挑,唇角也跟著揚起,道:“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