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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厚寬仁”的大帽子下來,阮清綺也不氣,反倒一笑,擺擺手:“也是,今兒的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就是不知要說到什么時候。這樣吧,德妃你先坐下吧,我們坐下說。” 德妃這才起身,低低的道:“謝娘娘賜座。” 這才在徐氏與阮櫻櫻對面的位置坐下。 阮清綺看了眼下首的三人,開口問了德妃一句:“德妃可是知道我為何特意喚你過來?” 德妃微微垂首,語聲輕輕:“妾不知。” 阮清綺甚有耐心,主動開口與德妃解釋道:“是這樣的,今兒坤元宮里出了些事,事關(guān)重大,二meimei還因此受了一番驚嚇。我做jiejie的實在不好不管,便特意令人查了查。這才發(fā)現(xiàn),背后行事的宮人已是畏罪自盡了,根據(jù)她同屋宮女的指認,那宮女昨日里似是與長青宮的人有所往來.......” 說到這里,阮清綺頓了頓,端詳著德妃的神色。 德妃依舊安靜的坐在位置上,姿態(tài)柔弱,神色茫然,看起來無辜得很。 阮清綺便笑了:“自然,我是相信德妃你的——畢竟德妃你未入宮前便是京中聞名已久的才女,幼受庭訓(xùn),才德兼?zhèn)洌绾螘抵惺谷嗽倮ぴ獙m中作怪呢?所以,我這才派人請德妃你過來問一問,問清楚了,也省得旁人疑心德妃你。” 德妃聞言嘆了口氣:“娘娘明鑒,妾近來一直病著,纏綿病榻,一日里大半時候都是昏沉沉的,實是無暇顧及其他。若是底下宮人真做了什么,妾自也是不知的.......再者,那宮女雖開口指認了我長青宮下人,卻也未必真就可信。” 說到這里,德妃抬起頭,深深的看了眼阮清綺,意有所指的道:“宮人的那些話聽自然是要聽的,可也不能全信啊,畢竟口說無憑。娘娘也是知道的:宮里的宮人也都忠心的很,一向都是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有時候她們說的話,還真不一定就是實話。” 三言兩語間,德妃已是將這事推得一干二凈,甚至還暗指阮清綺這是故意賊喊捉賊,借著那宮人來構(gòu)陷她。 阮清綺也不與她兜圈子,直接冷笑著道:“怎么,你是懷疑此事乃是我這個皇后自導(dǎo)自演,借此污蔑你?” 德妃垂下頭:“妾不敢。” 阮清綺似譏似諷道:“你是不敢直說,倒還真敢想。” 德妃臉色微冷,沒有說話。 阮清綺便又接著道:“你倒是說說,我一個深受圣寵的皇后真有這么閑,還要特意支使自己的宮人來污蔑你一個至今無寵的妃子?德妃,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阮清綺這話實在是有些刻薄了——宮中說話多是婉轉(zhuǎn)含蓄的,還真沒有阮清綺這么不給人臉的。 左一個“至今無寵的妃子”,右一個“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簡直就像是兩個巴掌,左右開弓打在德妃的臉上,令她一時間臉上白了又紅,紅了又白,真真是羞惱交加。 德妃一時間甚至忘了儀態(tài),拍案而起:“娘娘慎言!” 阮清綺卻不出聲,只是端正的坐在上首,以輕蔑而又倨傲的目光冷冷的看著她,仿佛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德妃對上她的視線,只覺得胸中怒火燒得更加厲害,直往上竄,腦中也跟著轟隆了一聲,仿佛是被怒火燒成了空白,只剩下本能,咬牙切齒的接口道:“妾這身份或許不值得娘娘特特設(shè)局,那阮二姑娘呢?京中誰不知道阮首輔最是疼愛幼女,娘娘雖居嫡長卻時受冷落。此回出事的正是阮二姑娘,還是在坤元宮中出的事......或許,就是有人想要借此機會泄憤,以解舊怨,再用宮人的‘證詞’將此事推到妾的身上,一石二鳥呢?” 說到最后,德妃漸漸地冷靜下來,轉(zhuǎn)過身來,重又與阮清綺行了一禮,姿態(tài)鄭重,神色端正,一字一句的道:“妾幼受庭訓(xùn),也是知道禮義廉恥之人,實是做不出使人放蛇這般會害人性命之事,還請娘娘明鑒,還妾一個清白!” 此言一出,徐氏和阮櫻櫻心下竟也有些信了——她們本就覺得這事是阮清綺嫉妒阮櫻櫻,借此出氣的。只是,阮清綺面上正氣凜然,還一本正經(jīng)的讓人去查,之后又是宮人服藥自盡,又是同屋之人指認長青宮........ 阮櫻櫻的反應(yīng)最是直接,下意識的抬頭去看阮清綺,目中滿是懷疑。 徐氏倒是想得深了一些,不免暗道:難道,阮清綺是想借此陷害德妃,借阮家的手拉下德妃?要知道,德妃身為吏部尚書之女,深得太后看重,可謂是阮清綺這后位的有力競爭人。別看阮清綺適才說得刻薄,可她心里肯定還是忌諱德妃的身份地位的....... 這般想著,徐氏的神色越發(fā)的復(fù)雜起來,此時此刻,她只覺得以往這個從不被她放在眼里的繼女如今真是陌生得可怕,心機更是深沉,還不知道以往她在府里的愚蠢無知是不是故意裝出來麻痹自己的? 然而,阮清綺聽著德妃那一連串義正言辭的話卻只是一笑,反問道:“我從未說過,幕后之人使人放蛇。你若真是清白,又是如何知道的?” 此言一出,殿中的人目光都落在了德妃的身上。 德妃臉色微白,只覺得額上不覺滲出汗來,咬著唇辯解道:“是來路上,坤元宮的宮人.......” “不可能。”阮清綺斷然打斷了德妃的話,“事發(fā)后,目睹偏殿之事的宮人都已被看管起來,自是沒能往外泄露過半點消息,而派去請你的宮人更是不會多嘴——德妃你入殿時,我已特意問過你知不知道‘為何特意喚你過來’,你可是說了不知的。” 阮清綺一字一句,便如刀劍一般的鋒利,已是不知不覺間將德妃逼到了墻角,令她再無退路。 德妃越聽越是不知從何辯起,臉色漸漸泛白,忽而抬手撫胸,蹙起黛眉,竟是直接暈了過去。 眼見著德妃暈厥,德妃身邊的大宮女畫屏連忙上前去扶,又一疊聲的道:“快,快扶娘娘起來。娘娘這是舊疾復(fù)發(fā)了,還是要先回長青宮才好........” 一時間,殿中又有些慌亂起來——德妃身份畢竟不一般,真要出了事,那可不就不好了。 然而,阮清綺卻是不慌不忙,反倒笑了笑:“不必急,太醫(yī)還在這兒呢。若真是舊疾復(fù)發(fā),叫太醫(yī)先看看才好,何必這樣急忙忙的回去?” 此言一出,畫屏臉色也有些變了。 阮清綺卻給太醫(yī)使了個眼色,太醫(yī)只得上來看脈。 過了一會兒,太醫(yī)才猶豫著道:“德妃娘娘是一時驚怒,緩過來就好.......” 阮清綺笑了笑,語聲里還帶這些好奇意味:“這要怎么緩?要不,給她澆盞熱茶?” 太醫(yī):“......” 正在裝暈的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