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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皇后如此多重(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綺倒還真不是故意殷勤,主要是想要出來欣賞徐氏和阮櫻櫻給她行禮——阮清綺畢竟是皇后,無論是徐氏又或者阮櫻櫻,此時見了她,自是要行禮問安的。

    甚至,阮清綺這位皇后,今日親自走出坤元宮來迎人,已算是足夠的厚待與看重了。

    好在,徐氏來之前便已做了心理建樹。她知道自己此回入宮,免不了要給那個曾經被她拿捏在手心里,厭惡不喜的繼女行禮,雖心里不愿意,但到底還是有了準備。

    故而,此時見著被宮人內侍們簇擁著的阮清綺,徐氏還是恭恭敬敬的行了禮,動作雖有些生硬,臉色又不甚好看,但總的來說還是優雅得體的。

    倒是阮櫻櫻,她仍舊是渾身僵硬的站在原處,沒有行禮,仿佛是一時都忘了動作,只仰起頭,呆呆的看著阮清綺。

    阮清綺站在玉階上,云鬢高挽,耳垂明珠,衣裙華如云霞裁成,正被一群的宮人內侍們簇擁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而阮櫻櫻卻站在階下,被她看著。

    不知怎的,阮櫻櫻心里徒然生出一股的不甘與委屈來。

    激烈的情緒就像是鋒利至極的刃尖,幾乎在一瞬間,不受控制的將她的心肝脾肺腎都攪了一遍,攪的心血淋漓。適才在慈寧宮好容易憋下的氣也跟著直沖心肺,令她那張雪玉般的小臉都給憋紅了。

    阮櫻櫻本就是家中無聊,一時興起,方才想來看看許久未見的阮清綺。然而,直到此時,她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阮清綺已經嫁入宮里了,已是皇后了,她這個臣女是該給皇后見禮。

    先時在慈寧宮里,她已是受了一回委屈,現下到了坤元宮竟還要再受委屈嗎?

    明明是一家姐妹,在家時父親母親還有長兄也都更疼自己,憑什么現在反倒要自己向對方行禮?

    大jiejie怎么能這樣欺負自己這個meimei?

    ☆、玉瓷盞碎

    阮清綺站在階上,很輕易的就能看見阮櫻櫻與徐氏此時的神色,多少也能從中猜出她們此刻的心情。

    不得不說,這樣的徐氏和阮櫻櫻倒還真和阮清綺預想中的相差不大。

    畢竟,無論大神如何的妙筆生花,都只是一本參考部分現實設定而產生的瑪麗蘇。

    女主的確蘇,劇情的確是夠狗血夠蘇爽。然而,也就僅此而已了,阮櫻櫻這個女主看起來也確實是和她那個繼妹一樣的蠢,多半也只是一個被劇情推到浪尖的人。

    劇情底下的暗潮洶涌誰又能知道?說到底,阮櫻櫻也不過是個工具人。

    這般一想,阮清綺對著這兩人倒還真有了些微難得的寬容,款款自玉階上下來,親自伸手扶了徐氏起來,笑著道:“夫人不必多禮.......”這般說著,她又微微偏過頭,看了眼一側的阮櫻櫻。

    阮櫻櫻仍舊呆站著,定定的看著她,小臉雪白,眼眶微紅,既委屈又憤恨的模樣。

    她顯然還沒反應過來。

    好在,徐氏到底比阮櫻櫻年長,也比阮櫻櫻知世事,立時便覺出阮櫻櫻的失禮來。她伸手拉了拉阮櫻櫻以作提醒,然后又笑著打圓場:“瞧這孩子,在家時總念叨著娘娘這個jiejie,這會兒見著人,竟是歡喜傻了,都忘了行禮。”

    阮清綺倒也是一副溫和模樣,眉梢微抬,似笑非笑的轉眸去看阮櫻櫻。

    被她這般一看,阮櫻櫻心口那團火燒得更厲害了,一雙含淚的眸子都要被那團火燒紅了。她心里既燒著火,自不愿就此低頭,哪怕衣袖被徐氏拉了幾下,她也仍舊是繃緊下頷,梗著脖子,脊背挺直,腳底生根一般的站著。

    看上去就像是無意間落在人群中的白鶴,揚著長頸,與人格格不入,固執不馴,始終不肯與人低頭。

    徐氏臉上的笑容愈發僵硬了,但她還是要厚著臉皮為阮櫻櫻打圓場,低聲與阮清綺道:“娘娘是知道的,櫻櫻這孩子與你父親一個脾氣,素來有些個別扭........還請娘娘看在都是一家人的份上,饒她一回。這樣,我們先去殿里說話,也省得叫別宮的人看了笑話。”

    徐氏語聲柔和且懇切,咬字卻是極清晰的,尤其是把“你父親”“一家人”“別宮”這幾個字咬得重重的,顯是意有所指,既是求懇也是催逼。

    阮清綺不為所動,反看了眼一側的綠荷。

    綠荷立時出來,睨了徐氏一眼,冷聲開口道:“阮夫人此言差矣。正所謂‘家有家法,國有國法’,便是一家人也該守禮,豈可因私廢禮?”

    徐氏看了眼沉默著的阮清綺,又看了眼拿腔作勢的綠荷,幾乎咬碎一嘴銀牙。

    待她勉強忍下口氣,再看仍舊梗著脖子的阮櫻櫻時,不免的也生出了些微的氣火:她也不求阮櫻櫻多懂事,大面上糊弄過去不就成了?偏她這時候還要耍小孩脾氣!

    有脾氣,有傲骨,不肯低頭,自然是好的。可若是看不清形勢,一味地發脾氣、講傲骨、不肯低頭,那就是不合時宜,甚至是愚蠢了。

    一時的低頭有什么?忍字頭上一把刀,真正的能人總是能夠忍常人所不能忍,只有這樣才能笑到最后,把人家割在自己身上的刀,十倍還之。

    這般想著,徐氏也不再縱著阮櫻櫻,很是干脆的抬手拍了拍阮櫻櫻的背,半是哄勸半是催促的道:“櫻櫻,還不快給你大jiejie行禮?”

    阮櫻櫻聞聲抬起眼,濡濕的眼睫輕顫著,下頜微尖,顯得楚楚可憐。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徐氏:以往在家里,徐氏總是向著她的。若她與大jiejie起了爭執,無論誰對誰錯,最后被罰的必是大jiejie。怎么今日,連徐氏都向著大jiejie了?

    徐氏只是以嚴厲的目光催促著阮櫻櫻。

    阮櫻櫻幾乎要崩潰了,再也支撐不住,眼里簌簌地掉下淚來,險些抽噎出聲。

    但是,她如今是在宮里而不是阮家,徐氏也不向著她,孤立無援之下,最后還是在眾人的目光下,委委屈屈的與阮清綺行了一禮。

    直到此時,阮清綺方才端出寬宏模樣,嗔怪般的開口道:“都是一家人,夫人怎的真就計較起來了?”

    她嘴里這樣說,可手上動作卻是故意慢了一拍,直等到阮櫻櫻行完了禮方才去扶人,扶了人起來后又順嘴說了綠荷一句:“哪有你這樣多話的,還不趕緊下去?!”

    綠荷告罪退下,心如明鏡:阮清綺不過是說她幾句,借此堵了徐氏和阮櫻櫻事后追究的口子——阮清綺做主子的都已經開口訓過了,難道徐氏等人還想再追究?那也太斤斤計較了。

    果然,待得綠荷退下后,徐氏果是不再多言。

    阮清綺一手扶著阮夫人,一手挽著阮櫻櫻,拉著人入了殿,口上笑著道:“好叫夫人和meimei知道,我先時已叫人煮了茶,就等著你們呢。”

    三人入了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