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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言,阮清綺只覺豁然開朗:是了,只要阮櫻櫻嫁給別人,就算是拆散了男女主......眼下這兩人還未到非卿不娶的地步,以燕王的身份與性格,肯定不會放下身段去強搶臣妻。 不過,阮清綺很快便又冷靜下來,蹙了蹙眉,搖頭道:“這法子雖好,只怕也不好辦——父親甚是疼愛二meimei,必是不舍得就這么將二meimei嫁出去。” 聞言,蕭景廷微微蹙眉,探究的看著她,目中似有懷疑。 阮清綺只得再次強調:“二meimei婚事至今未定,就是因為父親太過看重她,不肯輕易許人。” 要知道,京中閨秀多是五六歲開始讀書習字,學習琴棋書畫,十歲起便可出門見客,門當戶對的人家見了人后也能有個底,有意相看的也都了然于心,到了十五六歲時一般都便已定下親事。 如阮清綺這般遲遲沒定親的,主要也是因為阮修竹和徐氏這對父母實在不上心。直到阮修竹與陸太后合作,講條件時才想起這個十六歲都沒定親的嫡長女,把人塞進了宮里。 至于阮櫻櫻,阮修竹是真心寵愛這個女兒,一意要為她相看良人。約莫是太過在意,反倒求全責備。 哪怕蕭景廷這個皇帝,阮修竹也沒看中,不舍得叫阮櫻櫻入宮受陸太后磋磨,更不忍看她夾在阮家、陸太后以及皇帝之間。至于京中那些青年才俊,阮修竹更看不上,直到現下也沒尋到一個十全十美又合心意的好女婿。 所以,阮櫻櫻的婚事遲遲沒定下來。 里,阮修竹最后能夠同意阮櫻櫻和燕王的婚事,向燕王這個多年來的死對頭低頭和解,雖有許多原因,但也是因為阮櫻櫻的堅持。由此可見,阮修竹對阮櫻櫻的看重——當真是可與阮修竹此生摯愛的權勢地位相提并論。 所以,若宮里直接賜婚,這種簡單粗暴的手段只會激發矛盾,讓阮修竹徹底的站到蕭景廷的對面。 大概是阮清綺的神色太過鄭重,蕭景廷倒是沒再說下去——阮清綺今日說了這么多,他也需要時間去求證,不可能被阮清綺牽著鼻子走。所以,他只是微微頷首:“也好,過些日子,阮夫人入宮時,你先問一問情況,再做打算。” 阮清綺見他沒有堅持賜婚之事,不由也松了口氣,忙道:“我知道了。” 說著,她又看了眼蕭景廷,目中隱有深意。 蕭景廷有些莫名的看回來。 阮清綺不得不坦白直言:“陛下,我想換身衣衫。” 蕭景廷這么大一個人杵在這里,她連抓衣襟的手都放不下去,那還怎么換衣服啊?! 聞言,蕭景廷仿佛才反應過來,重又挑眉,看了看她漲紅的臉以及抓著衣襟的手掌,從上到下的打量著。 阮清綺臉上漲得更紅,咬了咬唇,一字一句的重復道:“我!想!換!身!衣!衫!” 蕭景廷看了看她,到底還是從榻上起身,轉身往殿外去。 轉身離開的同時,他薄唇微抿著,發出輕輕的嗤笑聲,哪怕未置一詞,聲調里依舊含著些微譏諷的意味。 阮清綺氣得仰頭,眼里冒火的瞪著他的背影,第一次感覺到了什么是羞憤交加——事實上,哪怕晚上她與蕭景廷同床共枕,她都不曾體會過這樣的羞憤與窘迫。 蕭景廷自然也能看阮清綺那灼灼的目光,心下卻不為所動,面色如舊,只心里不免掠過了幾個不合時宜的念頭。 說來,后宮中的女人大多都是美貌出眾、身形勻稱妙曼,蕭景廷還是第一次見著阮清綺這樣....這樣胖的。 記得他適才轉身出門時,眼角余光正好瞥見阮清綺榻上的動作——她一面用手抓著衣襟,一面伸長小腿去夠榻上的薄毯。 正值暮時,殿中光線昏沉,可她腿上的肌膚雪白細膩,白得晃眼。她人生得胖,就連腳也是rou乎乎的,白里透粉,腳趾蜷縮著,然后動了動。 那不安分的雪足看上去像是悄悄的從窩里探出頭的兔子,正試探著伸長雪白的長耳朵,耳尖悄悄動著。 大概是以為蕭景廷看不見,阮清綺她先是悄悄的伸長小腿,然后又悄悄的用腳趾尖去夠榻上的薄毯。只可惜那薄毯離她有些遠,她只能使勁的伸長小腿,繃緊腳尖去夠,好容易夠著了,她忙用腳趾將毯子勾到手邊,然后伸手一拉,將之把拉倒自己身上。 蕭景廷對此并無興趣,心里轉過適才所見,腳步仍舊不停,抬步就出了殿門。 只是,抬步跨過朱紅門檻時,他心里忽然掠過一個不合時宜的念頭:果然,人胖,就連腳都是胖的。 看著就笨笨的,很好欺負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蕭景廷:有點想欺負,想動手怎么辦... ☆、堵不如疏 蕭景廷難得會生出這般的念頭,待得回神細思,竟是微微有些心癢。 因這念頭實在荒謬無稽,蕭景廷很快便將之壓了下去,面上仍是不動聲色。 這日晚間,帝后二人先后沐浴更衣,榻上就寢。 蕭景廷仍舊臥在鳳榻靠外一側,阮清綺睡在里側。 殿中已熄了燈,蕭景廷靠在枕上,閉著眼,鼻尖仿佛被蟲蟻蟄了一下,微微有些麻,又有些癢。 隱約間,他嗅到來自枕邊的一縷幽香。 那香氣仿佛是綿長斷續的香線,不斷的拉伸開來,若有若無。 嗅得久了,白日里那中微妙而又不可明言的癢意竟是又從心頭冒出了來。他深吸了一口氣,仍舊閉著眼,沒有動作,安靜得仿佛在睡。 一直等到鳳榻里側的呼吸聲綿長勻稱,阮清綺真正睡沉了去,蕭景廷方才稍稍的偏過頭,睜開眼看了看枕邊的人。 正是夜深時,黑暗如同靜謐且永不止息的河流,默默的將所有人都淹沒在平靜的水底。 黑暗里,蕭景廷看不清阮清綺此刻的模樣,只能隱約勾勒她那張圓潤如滿月的臉龐以及五官的大致輪廓。 他并不是放縱的人,但也十分清楚堵不如疏的道理。人這一世總是會因種種莫名的原因滋生出不可理喻的欲望,倘若強自壓抑忍耐,只會令欲望野蠻生長,心癮滋生。與其如此,倒不如上手一試——無論何物,觸碰或是得到后,打破了想象,最后也多半也只是尋常。 所以,蕭景廷思忖再三,還是半坐起身,朝著阮清綺伸出手。 當然,他是不可能去掐阮清綺白胖的腳丫,只是輕輕的在阮清綺的頰邊捏了一下。 都是rou,掐上去軟綿綿的,觸感極好。 肌膚如同奶油,細滑得仿佛要從指尖滑下去。 因著阮清綺時不時的就要出門逛園子,快走鍛煉,午后又總要做一整套瑜伽,難免疲乏,又累又困的,夜里一靠著枕頭便不覺睡了過去,便是被人捏著臉頰也都沒有醒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