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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下頭的宮人們再不敢多嘴,立時便將飯菜撤下了,隨即就有人端著水盆盂盅等入殿來,輕手輕腳的服侍著蕭景廷與阮清綺洗漱,動作熟練,沒有一絲的聲響。 洗漱過后,阮清綺方才從端硯手里接了一盞熱茶來,故作姿態的抿了一口,主動問道:“陛下,可要擺駕慈寧宮?” 蕭景廷睨了她一眼,微微頷首,從椅子上起身,抬手理了理自己的領口與衣袖,輕輕聳肩:“走吧。” 阮清綺沒想到他真就說走就走,忙擱下茶盞,起身追上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大概是傳說中的餓死鬼夫婦23333 抱住小天使們舉高高,順便求個收藏和花花。我先去吃飯,吃完了給上章留言的小天使發紅包。 感謝咪的一瓶營養液,愛你么么噠~ 蟹蟹大家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心胸開闊 不得不說,換了個體重大些的身體,行動上還真是非常的不方便。 阮清綺這才跟著追了幾步就覺得頭暈腿軟,胸悶難受,氣喘吁吁的,下玉階時差點沒有頭朝下摔個倒栽蔥。 倒是蕭景廷,他抬步就走,步履輕快且堅定,沒有回頭,也沒有理會追在他身后的阮清綺。 幸好,以他們的身份,自是不用走著去慈寧宮,出了坤元宮后就能看見已備好的御輦。 因著是新婚,帝后二人同乘一輦,蕭景廷先上了車,然后便蹙著眉頭看著阮清綺被人扶上了車。 原本,這輦車甚是寬敞,便是坐兩三個人也是綽綽有余的。可阮清綺現下身形笨重,一個人便能抵上兩個人,一坐上去便占了大半的空間,把這寬敞華貴的輦車都擠得狹窄起來。 蕭景廷看了她一眼,自己往邊上挪了一下,姿態高潔,仿佛是把坐在自己身側的阮清綺當做什么骯臟的東西,想要盡量離她遠些,避免碰觸。 阮清綺自然也能夠看出蕭景廷目光里的嫌棄,雖有些氣卻也沒沒有把這氣發出來,反到是沉著口氣開始琢磨起自己現下的處境。 按照的劇情,蕭景廷和阮清綺這對帝后純粹是陸太后與首輔阮修竹彼此妥協出來的結果。 孝成帝與陸太后乃是患難夫妻,一路從東宮走到了皇宮,恩愛情篤,以至于后宮之中竟是皇后獨寵,不設妃嬪。也正因此,孝成帝膝下子嗣不豐,只一子一女,皆是陸太后所出,長女為永樂長公主,幼子為明德太子。 然而,明德太子乃是早產而生,自出生起便封了太子,饒是這天家富貴也補不全他命里的福薄,常年里大病小病不斷,最后竟是病死了。 當時,孝成帝也正在病中,突聞噩耗,自是痛徹心扉,生生嘔出一口血來,幾乎立時便要沒氣了——他膝下只這一個嫡子,平日里愛若珍寶,視作日后的繼承人,老來喪子固是大痛,可江山皇位后繼無人更是心慌。 幸好,也就在此時,后宮里有人來報,說是當年陸太后初初有孕,孝成帝一時歡喜,喝醉了酒,酒醉時隨手拉了個宮女寵幸了。酒醒后,孝成帝怕陸太后為此動怒,動了胎氣,索性便把這宮女打發去了冷宮,敲打過身邊的人,只當什么也沒發生過。誰知,只這么一夜,那宮女竟是珠胎暗結,隨后更是生下了一個皇子。 這皇子比永樂長公主小一歲,比明德太子還大兩歲,此前一直被養在冷宮里。眾人皆知陸太后善妒,明德太子又體弱多病,或是出于憐憫或是為日后考慮,竟是睜只眼閉只眼的給瞞了下來,全當不知道。 偏偏,明德太子早逝,眼見著孝成帝后繼無人,后宮里就有人大著膽子報了上來。 當時,孝成帝已是氣息奄奄,聽說自己還有個庶子,來不及慶幸,也沒時間挑剔。他匆匆的見過了這個庶子,幾番驗證,滴血認親,確定這的確是自己的骨rou,便給取了個大名:蕭景廷。 然后,孝成帝便撐著最后一口氣,把陸太后與首輔阮修竹這兩個最為信任的人喚到了跟前來,把這才認來的兒子托付給這兩人,這才咽了氣。 陸太后素來善妒,自是不樂意叫個庶子上位的,尤其是這么個忽然冒出來的庶子。只是,燕王在側虎視眈眈,若是不把這庶子推上位,燕王一黨就要啰嗦什么兄終弟及了。比起燕王來,蕭景廷自然又更好些。 再者,蕭景廷的生母,也就是當初珠胎暗結的宮女早幾年就死了,陸太后倒也不必去見這所謂的情敵,勉強也能端出嫡母的架子,暫時容下這突然冒出的庶子。 阮修竹這個首輔與燕王黨的關系亦是不睦,也覺得比起燕王這個年富力強的皇叔,還是未及弱冠的皇子更容易cao縱。 這兩人都有些心不甘情不愿,但也知道這確實是最好的權宜之計,一拍即合,決定把蕭景廷給推上皇位。為此,阮修竹還答應把自己的嫡長女嫁給蕭景廷這個新帝,送入后宮,權當是交到陸太后手邊的人質,以此奠定兩方合作的信任基礎。 然而,無論是陸太后還是阮修竹,他們心里對于這妥協出來的結果都是不甚滿意的。 陸太后不喜歡蕭景廷這個忽然冒出來的庶子,也不喜歡阮清綺這個被強塞過來的兒媳婦,時不時的就想著自藩王處挑揀年幼聽話的嗣子,另立新君;阮修竹深知陸太后的心結,明白這皇后位置看著風光實則艱難,自然不忍把最疼愛的小女兒嫁進宮,索性便把自己素來厭惡的嫡長女送了出來,全當是一枚用過就丟的棄子。 所以,蕭景廷與阮清綺這回去慈寧宮,陸太后八成不會給什么好臉色,甚至還要刻意刁難。 阮清綺記得,里對于這一日的事情也有過幾句描述,這當然也是為了顯示出阮清綺這個惡毒女配在宮中的艱難與可悲,書里寫的是“晨起時,阮清綺強打起精神去慈寧宮請安,卻被慈寧宮的人們折辱了一番,回去后便病了大半個月。可惜就算這么病著,她也沒能瘦下多少,一張圓臉倒是因著水腫比以前更圓了,整個人活似一塊過了夜的肥rou,膩膩的,令人惡心.......” 注意:這書里寫的還是“人們”——由此可見,這慈寧宮里是一群人等著欺負人啊。 阮清綺不能不提起精神小心對待。 倒是蕭景廷,他倒是發揮了一個變態的優秀品質:皮厚心黑。雖然他也不得陸太后的喜歡,這會兒過去多半也要被陸太后刺個幾句,但他神色如常,沉默如金,仍舊是渾不在意的模樣。 待得御輦到了慈寧宮外,蕭景廷不必人扶,自己便從御輦上跳了下來,抬步便往慈寧宮里去,腳步仍舊輕快且有力。 阮清綺跟在他的后面,追了幾步,寒冬臘月的天里竟也出了一身汗。幸好,她這人素來善于自我安慰,跑得氣喘吁吁時,還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