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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堅強,可能是和S大磁場相悖,我覺得在這里過得不開心。” 在上大學之前,她的生活環境很單純,從未碰到過像黃宜連那樣的人,她也不像顧之意那般開朗,天生就善于人際交往,算起來,在S大呆了一個學期,也就和做航模這幾個人比較熟悉。 騰飛影:“行,還有一個學期,說不準到時候因為我不想走了呢。” 李若雪無聲發笑,他還真是一點都不介意,不知道是內心強大還是無所謂。 大概是臭流氓的話聽多了,她都免疫了。 “你咬咬牙,認真看看行不行,我到底哪點顯老,我去拉個皮還不行嗎。” 她看他的眼神不再是冷冷淡淡的,倒像是看一個熟悉的朋友,“老可以咬牙忍,但是流氓,我忍不了。” 騰飛影一時無言相對,他是耍了流氓,這個真沒的洗。 這一頓飯吃得還算熱鬧,再過一個星期,SD航模賽就開始了,幾人為這一段時間的辛苦舉杯。 兩個女孩兒還是坐在一塊,騰飛影時不時逗她們兩個。 自打李若雪生日之后,和顧之意的關系比以前生疏了些,肖晴和顧之意極少在宿舍里提到連洲的名字,甚至,連董義軒騰飛影的名字也不提了。 李若雪偷空出去逛了一圈,正巧碰上了從洗手間出來的黃宜連。 本來她當做看不見,黃宜連偏偏要堵上她的路。 “不會吧,你和連洲一起來的?” 李若雪冷眉冷目,“怎么了?” 黃宜連一聲譏笑,“怎么了,還系花小仙女,追校草都追到這個地步了,你追就追了,又騙董義軒又勾搭網紅,學校怎么還不開除你呢。” 李若雪臉上如掉冰碴,“黃宜連,我希望你好好想清楚再說話,我不想見到你,你不想見到我,彼此當透明人就好了。” 黃宜連:“這么假惺惺真有意思,我就看不上你這種人,不說話我不痛快,真當自己是什么白天鵝了!” 這一段時間,李若雪身心俱疲,再聽這些話就有些頂不住了。 她憋了好一會兒,才哽著聲兒道:“彼此彼此,我也看不上你。” “切!就你會掉眼淚,賤人!” 從大柱子后面的視線盲區出來了一個高個子,閑散插兜,一雙黑眸,冷傲如高山冰泉。 黃宜連看見他,稍稍管理自己臉上的表情,“連洲。” 連洲邁著懶洋洋的步子走過去。 李若雪別過臉。 黃宜連扯了個笑,“你怎么……” 連洲抬手,“不要笑。” 黃宜連:“……” 他擺擺手,“轉過去,太丑了。” 他這么直白說她丑,黃宜連臉上一陣白一陣紅。 連洲看著她輕輕扯嘴,“黃宜連,光在大馬路邊我就見你摟過三個男人,你這么忙,是不是也該開除了?” 董義軒打架事件后,“開除”在S大儼然成了熱詞。 黃宜連咬牙,嘴角露了一聲冷哼,“摟男人關你什么事,英雄救美啊!” 連洲手掏出來,冷冷開口,“不關我的事,我純屬看不順眼,因為你太丑。” 黃宜連不可思議的眼神看他。 連洲眼皮子對著她一垂一掀,提腿轉身,“以后,離狗子意和茍煦遠一點,免得讓我想起來,那幾個男人哪一個是已婚人士。” 李若雪走了,留下黃宜連慘白著一張臉站在原地。 — 考試周過得緊湊又充實,最緊張的那三天,為了節省時間,顧之意住在宿舍,連洲也跟著住校,只是她太過勤奮,連一起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 雖然顧之意鄭重警告過董義軒,但考試周沒結束,兩個宿舍的人也都知道她和連洲在一起了。 傲嬌如連洲,像模像樣做起了男朋友,臨睡前會給顧之意打電話,早上會給顧之意叫早餐外賣,甚至有幾天還叫了黑糖燕窩羹。 吃飽喝足,幾個男生出去抽煙,李若雪出去接電話,連洲湊到顧之意身邊,在桌子底下偷偷拉起了小手。 “喝了燕窩,肚子痛好一點了吧?” 顧之意:“……”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糾纏黑糖燕窩不放,連點了幾家,也不知道他去哪里找來的,她都要喝吐了。 眼下她不愿意當別人的面和他討論黑糖燕窩,只說很好。 連洲深以為自己稱得上厥功至偉,難掩得意,“怪不得考試的時候看見你精神抖擻,都可以上山放羊了。” 顧之意登時凝目,直接開懟,“我吃了止痛藥才精神抖擻,別買了,我一點都不喜歡喝。” 要沒有他這些損人的話,那東西捏著鼻子喝下去,她忍了,有這話她實在是忍不了,早就說不要買不要買,他真當那醬油是什么神藥了么。 連洲:“……” “你去我們那里問問,有沒有人喝燕窩上山放羊,沒有!就吃熏rou,上次那個醬油我都要吐了,你怎么還買。” 他松開她的手,懶懶一聲譏笑。 顧之意干脆轉個身子對著他,“你上一次不是喝過了么,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要真覺得好喝,你給你自己點吧。” 連洲端起水杯灌了一口水,喉結上下一滾咽下去,才拿眼乜斜著她,“良心被你自己給吃掉了,又想氣死我。” 為了買食材,他逃課被她哥逮個正著,冷嘲熱諷了一番。 燕窩黑糖和枸杞,他還跑了幾個地方才買齊全了。 最后,她說她一口都喝不下,要吐了。 他做的不好喝,行,這幾天換著給她點,還請了大廚給她做,好了,她說她一點都不喜歡喝。 狗子怎么這么難養呢。 連洲腮幫子鼓了鼓,“上次,我自己燉的,好東西你喝不了,回你山上吃熏rou去。” 顧之意微滯,呆呆望著他,“你自己做的?” 她垂下腦袋,小梨渦閃了又閃,“怪不得那么難喝了……” 連洲頭往椅背上一仰,闔上眼。 顧之意摸上他的手,抓上大拇指,輕輕晃了晃,“難喝是難喝了一點,至少我喝了就不癱了呀。” 連洲不為所動。 “以后別煮了,你這只手不是拿來下廚的,是拿來做軍工,做飛機,做發動機的。” 連洲繃著唇角,黑睫微微顫動。 顧之意看出來了,給他加碼,“世界上有千千萬個廚子,可是能做發動機的沒幾個,你要是傷了手,那是我們人類的損失,我可萬萬不能擔這個罪過呀。” 他這才慢騰騰扭過側臉,半闔著眼,開了一個眼縫斜她,“咬我的不是你?” 他兜里的電話響了,顧之意才要松手,被他反手抓住,放在大腿上摩挲。 是連元革來的電話,說了沒幾句就掛了。 “怎么了?” 連洲提著唇角,“叫我跟你回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