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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個女人’的猜測。這接受能力,未免也太強大了一些吧?苗七得意道:“不就是三角戀么,楚大哥你也太少見多怪了。”楚留香:“……”不,大兄弟,是你太見多識廣了。聽著宮南燕和水母陰姬的對話,在場諸人漸漸明白了真相。原來,水母陰姬是個不正常的女人,她雖然是個女人,卻討厭男人,喜歡同性。所以,她建造了神水宮,收了很多美麗的女弟子——這倒是跟石觀音的行徑,有些異曲同工之處。昔年,雄娘子來到神水宮后,和水母陰姬發(fā)生了一段不正常的關(guān)系,雖然雄娘子是個男人,但他卻長了一張非常柔美的臉蛋,水母陰姬最終愛上了他,并且不能自拔。他們甚至生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叫司徒靜,就是在天一神水失竊案中,被無花騙走了身心,替無花盜竊天一神水,而后,又因懷上身孕畏罪自殺的女孩兒。至于宮南燕,就比較杯具了。水母陰姬之所以會和她在一起,只不過是因為,她和雄娘子的容貌有八成相像,說白了,她就是雄娘子的替身。但宮南燕愛上了水母陰姬。她無法忍受自己的愛人心里還有其他人,她不愿意再做雄娘子的替身——于是,她設(shè)計殺死了雄娘子。水氣凝聚,最終化作一滴清淚,順著水母陰姬的臉龐滑下。宮南燕卻大笑起來。她的笑聲中充滿了悲傷和絕望,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了自己的未來。“你果然還愛著他。”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水母陰姬沉默片刻,回道:“是。”“我明白了。”宮南燕臉上的笑容緩緩收起,面色漸漸蒼白,自始至終,她的目光一直都沒有從水母陰姬身上移開過,但這一刻,她卻垂下了眼眸。“你會殺了我替他報仇,是么?”“是。”水母陰姬抬起腳,一步步向?qū)m南燕走去。所有人都能料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楚留香已經(jīng)不忍的撇開了頭,盡管宮南燕實在不能算是好人,也不能算作無辜,但眼見這樣一個花一樣的美麗女子,即將枯萎,死亡……直到水母陰姬的手掌落下,宮南燕始終都沒有流下一滴眼淚。她不是不悲哀,但哀莫大于心死。早在水母陰姬為雄娘子流下眼淚時,她的心就已經(jīng)死了。她或許是有機會逃走的,畢竟,水母陰姬的心并不是石頭做的,在一起這么久,就算是替身,也難免會生出一些感情來,或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水母陰姬會放她一條生路。但一個心死如灰的人,又怎么會有求生的念頭呢?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已經(jīng)徹底斷絕了氣息的宮南燕無聲倒下。在她落到地上的前一秒,水母陰姬忽然彎下腰,伸出雙臂,緊緊的摟住了她余溫未盡的身體,保持著這個姿勢沉默良久之后,她厲聲道:“在我改變主意之前,你們最好立馬離開這里。”“多謝宮主。”黃魯直嘆了口氣,朝著水母陰姬的方向躬了躬身,然后直起身來,對楚留香和苗七招了招手。來時是兩人,走時卻是四人,同黃魯直和戴獨行一起離開神水宮之后,苗七二人在最近的一座小鎮(zhèn)落了腳。此時,天還未明。在街上隨便找了家客棧,開好房間,楚留香二話不說便拉著苗七進(jìn)了房間。他先是關(guān)起門窗,然后又仔細(xì)檢查了一遍周圍的情況,確定沒有問題之后,才神色凝重的走到苗七面前。“阿七,你和水母陰姬之間,究竟是怎么回事?”苗七早就料到楚留香在事后會追問此事。但他并沒有打算隱瞞事情的原委。他從懷中取出用防水紙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信函,又摘下腰間掛著的那枚玉佩,雙雙遞到了楚留香面前,道:“這些東西,都是西門玉交給我的。”聽到西門玉的名字,楚留香忍不住擰了擰眉。接過東西,他先是打開信函仔細(xì)瀏覽了一遍,然后又反復(fù)研究了一會兒那枚‘熟悉’的玉佩。然并卵。光靠這兩樣?xùn)|西,任憑楚留香的腦子有多好使,也推測不出什么線索。苗七已經(jīng)走到桌邊坐下,倒了兩杯茶,一杯放到對面,一杯捧在手中,杯中升起的裊裊霧氣,將他的臉遮擋了起來。“我懷疑,西門玉其實是魔教之主……玉羅剎。”“!!”聞言,還在埋頭苦想的楚留香忍不住手抖了一下,險些沒將那枚玉佩摔到地上,他猛地抬起頭向苗七看去,卻無法看清苗七此時的神情。隔著一層霧氣,苗七莫名平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一開始,我只是猜測他可能和玉羅剎有關(guān)系,或許,是玉羅剎的心腹下屬,但后來,水母陰姬看到這枚玉佩時的反應(yīng),讓我推翻了這個猜測。”水母陰姬看到這枚玉佩后,明顯表露出了忌憚。這枚玉佩所代表的主人究竟是誰,還用得著想么?這天底下,除了魔教之主玉羅剎之外,還有誰能讓水母陰姬那樣退讓?反正苗七是想不到第二個人選。西門玉,西門玉。一個西,一個玉,可不正好對應(yīng)了西方魔教玉羅剎的名號?難怪他在西門玉手下,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住。難怪他前腳剛把玉佩當(dāng)?shù)簦竽_,就和西門玉來了個‘偶遇’——在西方魔教的地盤,有什么事情能夠瞞得過玉羅剎的耳目?楚留香沉默片刻,問道:“可他為什么要接近我們,又為什么要幫助我們?”玉羅剎愿意拿出這枚玉佩,并且讓苗七以這枚玉佩去震懾水母陰姬,很明顯是為了幫助他們,或者說,是為了幫助楚留香。這讓楚留香很是不解。他完全想不出玉羅剎這么做的原因。苗七搖了搖頭,道:“楚大哥你別問我了,我什么也不知道。”雖然比起楚留香,他和西、玉羅剎相處的時間更久,但他對玉羅剎的心思沒有任何了解,從始至終,他都被玉羅剎玩弄在鼓掌之間。所謂的身份,所謂的‘友誼’,完完全全都是假象。“那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抬腳走到苗七對面,楚留香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順其自然吧。”聳了聳肩,苗七放下茶杯,一臉沒心沒肺的沖楚留香笑道:“反正在玉羅剎面前,我這只小蝦米壓根兒就翻不出什么浪花,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浪費那個功夫去瞎折騰?”楚留香默然。他想要鼓舞苗七,卻發(fā)覺根本就找不到任何合適的話語。不僅如此,其實就連他自己,也面臨著和苗七同樣的境地。玉羅剎這般大費周折的接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