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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替他拿過傘撐起來。“謝謝。”傅知柏吁了一口氣。黃楊低下頭,悶聲道:“我是助理,照顧你們是應該的。”黃楊同傅知柏走到車前,他看著傅知柏小心翼翼地把夏熄放進后座,車門輕輕合攏,傅知柏站直了身體,轉過了身。他有些不敢直視傅知柏,把傘交還,他道:“剛才在飯店門口我看到兩個私生,傅哥你開車回去注意些。”昏暗的雨光中,傅知柏臉上的神情鄭重,又重復了一邊,“謝謝。”傅知柏開車離開,黃楊站在原處看著那紅色的尾燈消失在雨夜里,他長嘆一口氣,走回了車內。夏熄蜷縮在一起,他覺得自己好像在一艘小船里,四周搖晃,想要起來,可四肢卻很沉很沉。忽而驚濤拍來,船頭被淹沒,他沉在水里,渾身濕透,掙扎著想要起來,一陣風卻把他卷走,翻天覆地間,吸入的空氣越來越少,就快要窒息時,他醒了過來。他睜開眼,便看到湊在眼前毛茸茸的大腦袋,對方的臉埋在他的胸膛上,沉甸甸的一大坨,胸口被壓著,喘不過氣來。夏熄艱難地抽出一只手,高高抬起又輕輕落下,放在那顆腦袋上揉了幾下。他還未說話,就先笑了,抖著肩膀,把靠在胸口的人牢牢抱住。傅知柏的身體一僵,他聽到夏熄呢喃道:“是夢嗎?”傅知柏緩緩起身,手掌支撐在夏熄身體一側,低頭看去,能見到的是夏熄面若桃花的臉,兩頰都是粉色,睜大的雙眼失神地看著一處,睫毛很長,他伸手輕輕捋過,哥哥便縮了縮脖子。他吞咽著唾沫,壓低了聲音,沙啞道:“是夢,這就是夢。”說罷,一吻落下,舌尖舔過嘴唇,抵開牙齒,輕而易舉地挾住了夏熄的呼吸。他半趴在夏熄身上,在那兩片嘴唇上舔吻輕咬。夏熄透不過氣,又覺得渾身無力酥軟,他發出“嗚嗚”的聲音,難耐極了。傅知柏見他瑟縮,便捧著夏熄的臉,沉溺在柔情里的聲音,安撫道:“哥,你……你別怕我。”第33章夏熄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晨。那一丁點的酒精讓他遭了不少罪,不知昨夜做了什么,只覺得頭疼得厲害。他捂著額頭慢慢起身,抿著嘴環顧四周。這段日子一直在外面,這個家已經很久沒回來了。他抓起被子,捧到鼻尖嗅了嗅,是剛洗不久后的清香味。夏熄把臉埋進被子里,混混沌沌地想,昨晚的事情。可想了很久,腦袋里卻還是一片空白,木木麻麻的涌現出一片雪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他從床上下來,去衛生間洗漱,而后換了一身衣服下樓。陽光充盈在室內,冬天里的陽光讓人覺得格外舒服,夏熄從樓梯上走下去的時候,在后窗停頓了一下,看向窗外的藍天,隔了數秒,才緩緩收回視線。走到樓下,粉塵在半空打旋,夏熄低頭踩著光往前走,踮起腳,像只兔子。他自顧自玩著,就聽到一聲笑,夏熄的身體一僵,緩緩抬起頭來,只見傅知柏從沙發里探出頭,上半身靠著,右手撐著下巴,眼里都是笑。“哥,你在做什么呢?”夏熄呆滯地看著他,停頓在半空的腳“咻”地縮回,兩只爪子背在身后,臉漲得通紅,磕磕巴巴道:“小柏……你……你怎么在這里?”傅知柏從沙發上直接翻了過來,站定在他哥身前,不過可能是沒站穩,身體晃了兩下。他把夏熄的手抓到自己懷里,撇過頭咳嗽了一聲,聲音有些啞,他道:“昨天晚上你喝了多少,怎么醉成這樣?”“昨晚?”夏熄露出困惑,他皺了皺眉,想了片刻,忽然道:“我昨晚看到你了,不是幻覺嗎?”傅知柏見他是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心里苦笑,嘴上則說:“不是幻覺,昨晚是我送你回來的。”夏熄聽他這么說,又垂眸看著自己和傅知柏握在一起的手,他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說什么,可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是他惡言相交,把傅知柏趕走的。他把手從傅知柏懷里抽了出來,傅知柏卻又把他撈了回去。夏熄一愣,仰起頭看著傅知柏。傅知柏歪著腦袋,笑瞇瞇地看著他,“昨天晚上,我來接你的時候,黃楊對我說,你很想我。哥哥,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酒后吐真言。”“我……我沒有……”夏熄掙扎著試圖躲開他。傅知柏喘了一口氣,他似乎很累,和夏熄較勁間,突然低下頭,把頭埋在夏熄的肩膀上,他悶悶道:“哥,我很想你,我不想和你分開,我想天天見到你,我就是想讓你依賴我,你多依賴我一點吧,好不好……好不好……別趕我走。”傅知柏想如果人類像小狗一樣擁有尾巴就好了,他的喜怒哀樂便能毫無保留地向夏熄顯露。站在他面前,朝他搖晃一下尾巴,告訴他,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夏熄沉默下來,他沒有再掙扎,只是安靜地站著,單薄的身體被傅知柏圈在懷里。他感覺到傅知柏灼熱的呼吸,那熱度透過衣服燙在皮膚上,他打了個哆嗦,喃喃道:“我害怕。”“你害怕什么?”“不能變成你的負擔。”“你不是負擔,你本來就是我的一部分。”傅知柏張開手環住他,鼻音略重,聲音是嗡嗡的,他說:“哥,我心里只有你,我只在乎你。”夏熄有些分不清傅知柏此刻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他的腦袋鈍鈍的疼,心里充斥著紛亂駁雜的情緒。他拉住傅知柏的手臂,想要讓他先起來,可下一秒,傅知柏卻徑直從他身上滑了下去,“嘭”一聲,摔在了地上。夏熄一驚,他抓著傅知柏的手臂,驚慌道:“小柏,你怎么了?”傅知柏皺著眉,用手撐著地,慢慢坐起來,反手握住夏熄的手,順勢把頭靠在夏熄懷里。他喘了一口氣,疲憊道:“我好像發燒了。”說著,他拉著夏熄的手去碰自己的額頭,聲音虛弱,他問:“哥,你摸摸,是不是很燙。”夏熄的手覆在傅知柏的額面上,像是被燙到了一樣,只是沾了一秒,就縮了回去。他吶吶道:“好燙。”傅知柏把自己蜷在一起,努力地表現出可憐弱小的樣子,哼唧唧道:“你不是我哥嗎?看見弟弟發燒了,不心疼嗎?”夏熄愣怔,他嘴唇微動,連續說了兩遍,“心疼的,我……心疼的。”他頓了頓,小心翼翼問:“去醫院嗎?”傅知柏把臉藏在夏熄懷里,悄悄勾起嘴角,聲音拉長,把那股柔弱姿態盡顯,委屈巴巴道:“我才不要去醫院,你扶我起來。”夏熄抿了抿嘴,他攙著傅知柏,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傅知柏的確是發燒了,應該是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