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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濃稠如潑墨,燙熱的氣息隨著他沉啞的嗓音噴散在夏悠悠的肌膚上:“你是真心想我停下來嗎?” 夏悠悠頓時語塞,烏黑漆亮的雙眸有幾絲狼狽,腦袋又往被子里縮了縮。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想他停下來,總之就是那股銷魂蝕骨的滋味太過陌生,陌生到讓她覺得可怕,本能地想要停止,深怕自己會淪落其中。 陸紹越發(fā)出一陣輕笑,阻止著她這種鴕鳥般的心態(tài)。 “悠悠,我們都喜歡彼此給予對方的感覺。” 夏悠悠靠在陸紹越的胸膛,悶悶地說道:“也不知道誰曾經(jīng)說對睡我這件事不感興趣。” 陸紹越輕握住她的手腕,拍打自己的臉龐,寵溺地開口:“盡管打,這邊不夠,另外一邊繼續(xù)。” 夏悠悠模樣慵懶,唇角勾了勾,繼續(xù)審問:“那天你真的沒想睡我?” “我怎么能不想?”陸紹越失笑道,“悠悠,我對你早有圖謀。” “步步為營,現(xiàn)在得償所愿了,開心了?” “還差一點。” 夏悠悠氣極反笑:“給點顏色還開起染坊了是吧?” 陸紹越聲線低啞,飽含著濃烈的情感,開口道:“悠悠,這樣的狀態(tài)并不能滿足我,我想要每天清晨醒來看見的就是你,想時時刻刻存于你的心里。” 夏悠悠精致的眉眼顯出幾分驚訝,兩人睡過后的第二天早晨驟然收到這樣一份告白,是她沒想過的局面。 陸紹越深邃的眸底燃著炙熱,可又刻意將姿態(tài)放得極低,像個精明的商人為自己謀取最大的利益,他溫柔地說道:“我前陣子出錢又出力幫夏氏集團(tuán)度過難關(guān),悠悠,你是否要回報一下啊?” 夏悠悠指尖捏住他的下巴,明眸皓齒,笑靨嬌媚,語調(diào)戲謔地問他:“現(xiàn)在跟我討要功勞了?我還以為陸總真誠奉獻(xiàn)呢,可你似乎什么都不缺啊。” 陸紹越低眸凝視她:“如果可以用這份功勞換一紙婚約,我不介意當(dāng)個jian詐小人,畢竟我還缺個老婆。” “跟你上一次床,就得給你做老婆的話,我覺得有點便宜陸總。” 陸紹越的心臟脹滿了復(fù)雜的情緒,激動、欣喜、緊張……種種不明言狀的東西在不斷地發(fā)酵,他的嗓音更沉啞了幾度:“你想給我出什么難題,我都接招。” 夏悠悠狡黠地笑道:“陸總,跟你上床我能自主決定,但是婚姻的決定權(quán)并不在我手里,你去我大哥那里接招吧。” 陸紹越頭疼似的按了按太陽xue,他平生遇見的最大對手就是夏硯章,無論是事業(yè)還是婚姻。 要是暗殺他能解決所有問題就好了。 夏悠悠見陸紹越吃癟,開心得像個三歲的孩童,陸紹越忿忿不平地將她扣在懷中,危險的氣息開始蔓延:“既然上床是夏大小姐能決定的,那么每天跟你上床也不失為一件人間樂事,你說對吧?” “每天?” “對啊,暫時做不成法律意義上的夫妻,只能先委屈你做我有實無名的老婆了。” “聽起來似乎是我吃虧。”夏悠悠淡淡地說道。 “跟我結(jié)婚吃虧還是不跟我結(jié)婚吃虧,聰明人都看得出差別在哪里。” “說得自己像塊香饃饃一樣。” “我不香嗎?”陸紹越故意湊近了夏悠悠,逼得她不斷躲閃,最終兩人又抱作一團(tuán)。 ** 一個月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陸紹越陪著夏悠悠按照計劃完成了環(huán)球旅行。 她顯然意猶未盡,不僅僅是難得出來旅游,更是因為這是跟陸紹越的首次出游,而且還是兩人感情最是濃烈飽滿的時期,恨不得時間就停留在這甜蜜的時刻。 夏悠悠連收拾回程行李的心情也不好,神態(tài)懨懨地看著陸紹越動手,見他從容淡定,不像她這般不舍,莫名的情緒開始在心底翻滾,又倔強地抿緊了嘴巴。 意識到房間里太過沉寂,陸紹越停下手里的動作,見夏悠悠整個人蜷縮成一團(tuán),起身走到她的旁邊,剛伸手想去碰觸她的腦袋,就聽見她冷厲地喊道:“不準(zhǔn)碰我。” 陸紹越坐了下來,強勢地將人抱到自己腿上,語氣卻無比溫柔:“讓我想想,我哪里做錯了惹我的寶貝生氣了。” 夏悠悠緩緩地抬眸,嬌嗔地說道:“行,你說說看。” “我早上喂你吃了半頓早飯,難道是我沒全部喂完?可是是你自己拒絕我,不讓我繼續(xù)的。” 再讓他喂下去,就成他吃她了。 陸紹越搖了搖頭:“看來不是這件事。難道是我給你描眉時兩邊不對稱?” 他神態(tài)認(rèn)真地觀察了下,給自己辯解:“挺漂亮的啊。” “難不成是我背著你在田間閑逛時,被人說閑話惹你不快了?想來想去似乎也只有這個可能。” 夏悠悠扯住他的耳垂,再讓他將自己的功勞細(xì)數(shù)下去,就完全成她在無理取鬧了。 看他嘴角微翹的模樣,顯然是故意的。 夏悠悠悶悶不樂地發(fā)問:“你都沒有舍不得?” 陸紹越撩開她的碎發(fā),溫?zé)岬闹父乖谒哪橆a輕輕摩挲,低沉地開口:“舍不得并不是一定要表現(xiàn)在臉上。” “可是你不表現(xiàn)出來,我不知道你怎么想。”夏悠悠理所當(dāng)然地回他,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患得患失了。 “悠悠,男女之間的表達(dá)方式是有相差的,而我更習(xí)慣了用行動去表示。” “你的行動表示就是愉快地收拾行李回去。”夏悠悠不滿地指責(zé)他。 陸紹越淡淡一笑:“你從哪里看出我的愉快?” 夏悠悠對于他的咬文嚼字不加理會:“總之沒看出你的不舍。” “悠悠,我們來日方長,這又不是我們最后一次旅行,而且你如果暫時不想回去的話,我也可以陪著你繼續(xù)玩。” 夏悠悠聽了并不開心,感覺像是她用胡攪蠻纏的方式迫使他留下似的,她的額頭抵在他的肩膀上,情緒低落地說道:“就算不是最后一次,可是下次出來旅游心境跟現(xiàn)在就不同了,說不定你沒那么喜歡我了,說不定我也沒那么喜歡你了——” “悠悠。”陸紹越沉沉地喊了一聲,飽含著警告。 “我不過是打個比方。”夏悠悠弱弱地說道。 “禁止這種比方,我絕對會越來越喜歡你,而我也不允許你不喜歡我,懂了沒?” 陸紹越聲線喑啞,像是隱忍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夏悠悠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軟糯地開口:“好了好了,不生氣,我以后不說就是了。” 陸紹越將夏悠悠禁錮在懷中,語調(diào)輕緩:“悠悠,沒有什么能使時間停駐,我們能做的就是不浪費時光,珍惜當(dāng)下的每分每秒,我向你保證,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絕對會滿足你所有的要求好嗎?” “嗯。”夏悠悠哽咽地應(yīng)他。 “回去還是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