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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最好的。 他怕她吃苦,怕她受累,要拼了一切給她最好的生活。她是大小姐,和他這種什么苦都能忍的不一樣。 可周圍人對他的白眼和看不起,晏薔薇驕縱的小脾氣,終究讓他覺得越來越累。他面對晏薔薇的時候,永遠都是自卑和敏感,他怕她瞧不起他。 當所有的激情退散以后,兩人頻頻爭吵爆發矛盾,把最后的感情都給磨光了。 后來他終于成功了,他們的愛情也走到了盡頭。 他是愛她的,但也終究敵不過世俗。 剛和姜云勾搭在一起的時候,許汪覺得愛和性是可以分開的。 就算晏薔薇恨他又怎么樣,她還是可以在他身邊。 或許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想要愛的女人在身邊,又可以繼續在別的女人身體里肆意發泄欲望。 不管當初他抱著哪種心態繼續下去的,他和晏薔薇,真的是陌路了。 或許這樣,是他們最好的結局。 起碼他們之間還有一對兒女,融入了他們各自的血緣,這樣或許可以繼續欺騙自己。 至少愛過。 所以后來一個多月后,陸源和晏薔薇的事確定以后,許汪心臟疼得不行,還是強忍著疼讓人定制了珠寶,還派人送上代表祝福的百合花,祝福他們這對新人百年好合。 晏薔薇看向陸源,哪怕四十多歲了,男人也更加風度翩翩,氣韻瀟灑,保養得還算不錯。 不過,他眼角也有了代表歲月的皺紋,雖然只是笑起來能看見一絲絲的紋路。 但在晏薔薇看開,這樣的陸源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了。 當初嬉皮笑臉的頑劣少年,現在也變得格外穩重。 或許,這就是成長。 他們年少相識,在經歷了一個多月的相處,雙方都沒有矯情什么,覺得彼此合適而且相處得舒服,就在一起了。 看起來挺快的,實際上他們認識也真的很久了。 晏薔薇從沒想過,他是這么癡情的一個男人。 當年一別,他到現在都沒有娶妻過。 “你會不會心里不舒服?”晏薔薇拿眼看他,故意逗他,“你要是不舒服,我就讓人把這些東西都送回去,怎么樣?” “算了,我很大度的。” 陸源承認他心里還挺醋的,但退回去像什么話,這不是故意告訴那個男人,他很介意很在意很吃醋嗎? 這樣一來,許汪心里估計還很得意。 一想到情敵會這樣占上風,陸源想著還是收下吧,他沒那么小肚雞腸。 晏薔薇噗嗤一聲笑了,才不相信他大度,但還是收下了。 到底他們倆還有一對孩子,不好鬧得太難看,何況過去那些恩怨,就隨著時間的逝去,全都煙消云散了吧。 或許經歷二十年,他們也都變得真正成熟。 晏薔薇在經歷那些風風雨雨后,也不想大辦婚禮,只想邀請所有熟悉的人在別墅里吃頓飯,慶祝一下。 陸源知道她的心思,當然是完全依著她了。 “流年和南風的婚禮快到了吧?” 陸源作為許流年新上任的繼父,當然要表示十足的慷慨。送給女兒的新婚禮物,肯定要是最好的。 何況這個孩子,真的像極了薔薇年輕時候的樣子,她一生下來,還是他抱的她呢。 襁褓里的小娃子粉雕玉琢,沒想到現在都長這么大了。 如果不是他那些年都在國外,早點看到了許流年,他也肯定會把她當親生女兒看待,不會讓許流年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不過有時候想想,受的那些苦頭也未必是壞事,畢竟成長總是要付出一定代價的,而這個代價就是生活中的各種苦和痛。 經歷過了,才會使自己強大。 而且晏家當初找了許流年那么久,都沒找到人,誰能想到,一個人就能這么平白無故地消失不見了呢? “嗯,在后天。” 傅南風已經早做了心理準備,年年現在多的這個繼父,看著很好相處,但那時時刻刻維護母女倆的心態,還是很強勢的。 所謂,岳父岳母看女婿,像是自家白菜被豬拱了。 顯然,他就是這頭豬。 “行。”陸淵笑了起來,拍了拍傅南風的肩膀。 “雖然我和年年相處也就一個多月,但小時候第一個抱她的還是我呢。你以后要好好待她。她是我和薔薇的女兒,一直都受不了什么委屈。” 言外之意,已經不用多說了。 “我知道。” 傅南風的眼神,從頭到尾都落在許流年身上,膩人得很。 “我也離不開她。” 許流年面色也guntang了起來,不好意思了,兩個耳朵上都是紅紅的。 雖說今晚是岳父岳母的好日子,但他還是想和年年單獨相處。 夫妻倆看他們這樣,倒也會心一笑,年輕人就是比他們害羞點。 許流年在聚餐上多喝了幾杯酒,看到母親又重新展開笑顏,生活重新開始,她和家人們當然是最開心的。 不過后面,醉了。 “年年,你醉了。” 傅南風看著許流年腳步都不穩了,眼神迷離臉色紅潤,就知道她剛剛喝多了。 他抱著她打算上樓休息一下,偏偏許流年不肯,不知道是借酒鬧,還是怎么回事,咬著他耳朵不放。 他的耳朵,是最敏感的地方。 傅南風:“……” “先別鬧,乖。” 男人壓低了聲線,面對岳父岳母的目光注視,他也有點招架不住了。 “往抱你上去。” “我不,我要去坐船。” 許流年軟綿綿地躺在男人懷里,想著去湖邊坐船,她剛剛都看到了,晏長安和李姝他們都去玩了。 “乖,等睡醒了我再陪你去船上玩,好不好?” 原本安排船只上的事情,也是為了跟年年求婚。 雖然他在法國的時候求過了,可那不正式,年年也沒有正式答應他,所以,這次還得重新來一次。 不過她現在醉了,只能先抱著上樓休息。 偏偏許流年這個時候耍起脾氣來了,就是不肯上樓,還很專注地咬他耳朵,手還抓著樓梯不肯走。 傅南風喉嚨滾了幾下,已經明顯感覺到身下有東西在蠢蠢欲動,這也就算了,岳父還在摸下巴審視自己。 他有理由相信,如果在這個時候出了丑相,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年年乖。” 傅南風還在哄著懷里的人,“那我帶你上船好不好?帶你去看煙花,你先別抓著樓梯。” “好。” 許流年終于放了手,被他抱著出去了。 別墅前的湖很大,上面果然有兩條船,一條船上坐著晏長安等人。 另一條船上,坐的自然是傅南風和許流年兩個人。 “老公。” 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