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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腰本來就是她的敏感點,他上次就該知道了,一掐她的腰,她連吵架的氣勢都減少了一大半。 晏長安完全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粉紅互動,只知道自己房間被搶走了,看她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學校那群小兔崽子還羨慕他有個這么漂亮的jiejie,哪里是漂亮jiejie,這分明是魔鬼jiejie。 “許流年!!!” 他已經很生氣了。 許流年被傅南風掐了一下腰,整個人都軟綿綿,聽到少年這么嘶吼地喊她的名字,像是氣得不行,白了他一眼。 “叫大聲點,沒吃飽飯啊?” 多半是廢了。 晏長安:“……” 魔鬼! 晏長安咬牙切齒地磨了一會兒牙,發現自己斗不過她,氣得自己跑下樓去了。 傅南風看他走了,嘴角勾了下,手從身后握住了房門把手,開了門。 許流年像被他從身后擁著進了房間,門咔擦一聲被關了,他的身體貼著她身軀的曲線,吻也跟著落了下來:“在弟弟面前,說什么和我一起睡,也不怕害臊。” 他又掐了一把她的腰,她更軟了。 許流年看他這禽獸的樣子,沒開燈看不太清他的輪廓,但那種不可描述的荷爾蒙已經快從他身體里爆表了。 “是你害臊了吧?” 許流年還真沒看出來,他也這種會難為情的男人,還會有羞恥心。 “嗯,我害臊。” 他承認了,掐著她的腰,又開始吻了。 她被吻得有些迷糊,倒在床上,和他挨得嚴嚴實實。 原來這變態又想飛了。 …… 高爾夫球場 許流年戴著遮陽墨鏡坐在藤椅上休息,沒過一會兒有人上來送果汁,擦手的毛巾,33趴在她腳下。 “許小姐,需要再送點點心過來嗎?”有侍者過來。 “不用,有需要我會叫你。” “好的。”侍者又下去了。 33:“今天好熱啊,受不了了我要去喝口水。” “你去吧,我讓人帶你去水龍頭。” 33蹲坐在草坪上抖了抖,現在它一身厚實的灰白皮毛,不比做機器人的時候毫無知覺,屁顛屁顛地跑過去喝水龍頭的水。 “流年,你不去打了嗎?” 吳麗思和劉艷已經整裝待發,想去球場試一試,看到許流年沒有要打的意思,特意過來問一下。 “我休息一下,再去打,你們隨便玩,這里是我的場地。” 這里,也是晏薔薇的資產之一,落在許家的時候,都是被許家接管的,她今天是第一天過來觀察,順便放松。 “好,那我們先去了啊!” 許流年突然約她們幾個慈善會的人出來打球,第一反應是受寵若驚,忙不迭出來了。 難得出來放松,許流年想在這里坐一坐,看看他們打球。 這個地方聚集的人非富即貴,很多老板在這里談生意,有的帶著鶯鶯燕燕。 不遠處,幾個年輕男女在打球。 “誒,那不是許流年嗎?” 作者有話要說: fg打我了TAT感謝在2020-05-01 00:00:36~2020-05-01 22:10:1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蘇黎世 5瓶;魚寶寶寶寶寶兒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4章親愛的 許流年并沒有注意到那邊的情況, 看到33去喝水了, 順手拿了根沒太大重量的球桿過去, 打算去湊湊熱鬧。 路過的時候,她還無意中聽到一對男女在調情。 “哥哥,人家不會打。” “我教你, 一桿入洞。” “你好壞啊!” 大波浪的女人躺在一個男人懷里撒嬌, 男人嗓音華麗。 一桿球過去, 周圍人基本是喝彩聲, 女人很享受這種被引起注意的感覺。 何況, 這里的男人可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大波□□人很嬌氣地指著球童,卻看著許流年,“我要她去撿球。” 男人寵溺地笑:“好。” 女孩子穿著專業球服, 撿回球后, 站在一旁。 許流年不是沒見過富豪哄情人的場面,整個草坪上,都不知道隱匿了多少富豪和名利場上的人, 見怪不怪。 但許流年真的不知道的是,有多少男人女人的目光,放在了她一個人身上。 許流年心里沒覺得有多大意思, 走到吳麗思她們身邊,看到慈善會的人玩得還挺興奮。 她沒注意到,那對調情男女的眼神,明目張膽往她這邊看過來了,甚至在打量。 吳麗思臉都被曬紅了:“流年, 你要不要打一手?” “不了,很熱。” 許流年戴著墨鏡看了下太陽,“下午我還會去騎馬,你們去嗎?” “好啊好啊,我還沒騎過馬。” 劉艷第一個很興奮,這些她都沒嘗試過,南方人根本沒見過馬,別說騎馬了。 而且,她剛剛居然看到了影后和她的小狼狗,換了平時,她哪能見到這種人物。 第一眼看到時,她是真的吃驚,她意識到自己踏入的這塊區域,已經不是普通人能踏足的了。 “行。” 許流年打了一桿球,順利進去了。 這下,一些看起來非富即貴的人又為她喝彩了幾聲。 “好!” “好球。” 許流年收了桿,遞給了球童。 實際上,剛剛和她一起打球的還有當紅影后,還有流量小花。 果然名門千金就是名門千金,氣勢不輸當紅影后,美貌敵過流量小花,在場所有女人都被她生生壓了一個頭。 還好現場是完全杜絕狗仔,也沒人敢拍什么,是絕對私密的地方,否則網絡上各種比稿又來了。 不遠處,那大波浪長發的女人看著,嘟起了嘴,似乎不愿意自己的風頭被搶盡了。 抱著她的男人卻漫不經心哄了一下,目光再度落在許流年身上時,有了一種難以捉摸的情緒。 這么強烈的視線,許流年不可能感知不到。 “先生,你似乎有點面熟啊?” 許流年不確定自己認不認識人家,但人家都這么行注目禮了,問一下也有利于調解氣氛。 她是這里的主人,盡量有個球場主人的樣子。 簡然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像是真的不認識自己,在很自然地和他打招呼,球場主人的姿態做得很足。 他呵呵冷笑了一聲,眼里劃過一道諷刺。 “許流年,你在搞什么把戲?” 許流年:“???” “這位先生,此話從何而來?” 許流年看著這個年輕男人的臉,心里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