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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反而在晏薔薇婚姻岌岌可危的時候,故意跟她對著干,把晏薔薇氣得不行。 姜云的確很會收買人心,不費一兵一卒,就讓許家所有人都向著她。 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永遠不會痛。 這群傭人也有不少老人,不知道現在又會是什么心情。 姜云從嫁到豪門,就知道婆婆有多難相處了。 尤其是豪門的婆婆,更是挑三揀四,而且規矩多。 她泡好一杯茶,過去送到婆婆手上:“媽,您消消氣。” “以前薔薇在的時候,從來不是這樣的。” 許老太太不知道是故意提晏薔薇氣姜云的,還是真的念起了前兒媳的好,也沒接她手上的茶,兩個鼻孔重重地哼了一聲,仿佛牛鼻子要出氣似的。 姜云內里咬牙,手上端著茶也不敢放下,那股燙意透過杯子,很燙。 姜云知道,許老太太在故意為難她。 這個老不死的。 以前晏薔薇就算是低嫁,就算是帶了那么大筆嫁妝嫁過來,她還不是眼高于頂,拼命折磨晏薔薇。 這老不死的東西,以前她沒嫁過來的時候,總是夸她踩晏薔薇。 現在她嫁過來了,又開始想著晏薔薇,踩她這個現兒媳了。 當然,姜云也不是真省油的燈,知道怎么把戰火轉移到別人身上。 “媽,媳婦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她聲音楚楚可憐,一如既往的老白花氣質,不動聲色地和老太太告狀,“媳婦最近也是在整理薔薇jiejie的嫁妝,太忙了,才沒有管住這個家。” 嫁妝? 許老太太聽到嫁妝這個詞,手里轉動的佛珠停止了,臉上的皺紋拉得更深。 果然,老太太問了,還皺著眉。 “你整理她的嫁妝干什么?” 早在很多年前,許老太太和姜云就在潛意識里達成了一致共識。 晏薔薇的所有嫁妝都是許家的,而且天經地義。 等許沐生接任許家后,給點許雪兒陪嫁,剩下的自然都歸于許家。 許老太太最近因為身體不舒服,去了寺廟修養一兩個月。 所以她還不知道,在這一兩個月之內,許家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姜云一聽老太太發問,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老太太,流年回來了,而且她回了晏家,還和老許說要把她mama的嫁妝全都拿回去,否則就要上法院告老許,老許心一軟,就把嫁妝給了。” “什么?” 許老太太一聽,整個人都站起來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老太太一聽晏薔薇的嫁妝要被拿回去,氣得渾身都在發抖:“屬于許家的財產,豈有她一個外女拿回去的道理?她始終要嫁人的,難道她還想拿著許家的財產,帶給別的男人?這個不孝女,我早就知道,我早就知道,那丫頭不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她要是真的敢來拿許家的錢,看我不打死她。” “反了天了,果然反了天了。” “媽。我和雪兒沐生,都聽您做主。” 姜云聽了,心里很得意。 她就知道婆婆在這件事上,肯定是和她統一戰線的。 “許老太太,您真是好大的口氣啊。” 伴隨這道聲音,許流年進來了。 一看到那道身影,其他人都打了個寒戰,有種莫名的懼意。 那一日,許流年算是一戰成名了,比不得晏薔薇那種心軟性子。 許流年看到趙蔓站在客廳中間流眼淚,似乎傷心到了極點。 那么無助,那么柔弱。 這個場面,她太熟悉了。 許流年有些恍惚地想,當初的許流年,在趙蔓被她mama接回許家后,就是孤零零地站在這里。 無助,絕望。 趙蔓被許家接回做小公主,坐在姜云身邊,看著她挨罵。 趙蔓摘下那副古板的黑框眼鏡,露出清純可愛的臉,瞇著眼睛笑的時候,像一只狡黠至極的狐貍,又顯得單純至極。 像是有人在背后撐腰了,那種忍不住想笑的得意,哪怕得意,女主大人也依舊保持著自己的狡黠和可愛呢。 “任何人欺負了蔓蔓,我都不會放過。” 姜云的聲音在客廳里響起,她嘴里的任何人,當然指的是許流年。 當時的四周坐滿了原本屬于她的親人,臺上坐著她的親奶奶,可是這些人沒有給過她生路。 所有人都看著許流年,眼里沒有絲毫憐憫,只有看好戲,還有幸災樂禍。 而現在站在這里哭的,居然變成趙蔓了嗎? 許流年冷漠地想。 “又發生什么事了?” 許汪走了進來,看到趙蔓在哭,下意識擰緊了眉。 怎么都哭哭啼啼的。 “沒什么,就是有點小誤會。” 姜云看到許汪也過來了,心里有點心虛。 她剛剛還拾掇婆婆對付許流年,希望用長輩的威嚴壓制恐嚇她,讓許流年打消拿走晏薔薇嫁妝這個念頭。許老太可是家里最有威嚴的一個人,許流年還能忤逆不孝嗎? 但許汪在這之前已經和她說過了,如果許流年來了,就讓她把晏薔薇的嫁妝拿走。 她就是很不甘心。 “許伯伯。” 趙蔓一開口,眼淚就掉下來了。 “是我不好,我惹奶奶生氣了。” 許汪看到她哭,嘆了口氣,耐著性子安慰她:“沒事,你奶奶就是性子太急了點,你別往心里去。” 眾人都驚訝許汪對趙蔓的一百八十度大轉彎,他們還以為,趙蔓在“無意中”做了那么多錯事后,又不是老爺和夫人親生的,許汪心里已經惱怒到了極致才對。 “謝謝許伯伯。” 趙蔓看到男人和顏悅色,破涕為笑了,擦掉了眼淚。 果然,繼父對她很好。 許老太看到這一幕,太陽xue突突地跳。 她才兩個月沒回來,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局面。 許流年走到客廳里,看著臺上的老家伙,諷刺許老太:“口口聲聲說,我媽的嫁妝屬于許家的財產?我看許老太你是老糊涂了吧,但凡你心里有點逼數,也說不出我媽嫁妝屬于許家這種屁話,那可是我媽的婚前財產,你給我睜大你的老花眼好好看看。她現在和你兒子離婚了,嫁妝當然也和你們沒關系。” “也對,如果當年不是我媽愿意嫁給你們家這種落破戶,拿著晏家的財產帶給你們孤兒寡母,你還能在這裝模作樣地跟人擺架子?當初享受我媽的嫁妝,怎么不見你這么能說?誰不知道你們許家就是靠攀附女家勢力發的家,還好意思說我不該拿“許家的財產”帶給別的男人,先不說你們許家有沒有這個錢,又當又立,真好意思說得出口啊!” “你……” 許老太從來沒遇到過這種羞辱,對方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