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書迷正在閱讀:炮灰才是真男神、在夢里一直被人猛cao怎么辦?(H)、影后你網戀奔現(xiàn)了嗎、被全網黑后,我成了影帝、才不是哄你、酒店房錢怎么算?、遛狗的陳先生、學長,我會生娃的、I am ghost、葉落落的陸先生
,這會兒還在客廳翹首以待呢。” “我也很想外公。” 回想起記憶中和藹的外公,似乎是本能,許流年的眼眶還有點酸。 “小姐先在路上吃點,早餐已經在準備了。”吳管家順手遞過來一個漂亮的禮盒,里面裝著各種漂亮糕點,許流年認出來這是誰家的早餐,接了過來。 “謝謝吳叔叔。” 這時候,一個聽著很不耐煩的男聲響了起來。 “你就是許流年?” 一輛破舊的車隨意停靠在邊上,下來的司機神色很不耐,一臉嫌棄地看著這個破地方,生怕沾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如果不是夫人交代過,加上他也想看看這位落魄小姐的笑話,他才不會來這種地方。 雖說這里地段還不錯,但這片都是租房區(qū)域,一點都不像他們許家的聯(lián)排大別墅,光聞著都有一股窮酸味,萬一弄臟了他新買的西裝和車怎么辦? 晦氣死了。 許流年眼眸淡涼地盯著他,沒說話。 這個憨批,滿臉上都寫著欠揍。 他看到許流年的樣子,心里大概已經有了答案,這就是許家那位不被待見的小姐。 “快走吧,許先生讓我來接你回去的。” 許先生? 提到那個只出了一顆米青子的父親,許流年腦子里對他的印象很淡,甚至沒有。 他們父女自小就不親,繼母進門后又給他生了對雙胞胎,許汪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姜云生的孩子身上。 吳管家臉色微微一變,大概他都沒想到有這么沒禮數,而且沒素質的人。 他正要上前呵斥這個人,讓他對他們晏家的小姐客氣點,卻聽到許流年已經出聲了,冷淡的聲音,帶著毋庸置疑的口吻。 “你從哪里來的,就給我滾回哪里去。” 那人被許流年的話噎了一下,沒想到這位小姐倒是個強硬的性子,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許小姐,不是我說,您也別浪費我的時間,大家都去接蔓蔓小姐了,本來沒什么人愿意過來,還是我愿意抽空接你回去的。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你也別把氣全撒在我一個司機身上啊。” 這人話里話外都陰陽怪氣,言外之意還得許流年感恩他了。 蔓蔓小姐?趙蔓嗎?能被這么稱呼,而且和許家有關系的,也就只有她了。 許流年這才知道,原來,許汪居然還把姜云和前夫生的女兒接到許家去了。 許汪還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她的三觀,對姜云可以大度到這種地步,居然還愿意接自己老婆和前夫生的女兒回去養(yǎng)。相反自己這個親生的骨血,倒是可以冷漠得不管不顧,隨便叫這么一個憨批過來應付了事。 牛批啊。 如果不是晏問在微博上回懟了姜云,還口口聲聲說要把她接回晏家,不打算讓晏家的外孫女回許家,許汪估計還是會當做沒她這個女兒的存在,任她在外面自生自滅。 就像之前那樣,對她的事冷處理。對于許汪這種決定,姜云自然是樂得自在。 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一旦她真的回了晏家,外人不知道許流年回來也就算了,但公益晚宴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還是因為蘇忠這個豬隊友,導致現(xiàn)在整個上流圈的人都知道許家千金回來了。 如果她這時候回了晏家,那就是在打他們許家的臉。 正因為這樣,姜云才和許汪商量,匆匆忙忙打算把許流年接回來。 否則外界還不知道多少閑言碎語,只是在背后說她這個做繼母的不大度也就算了,說不定還會猜測許家和她到底對許流年做了什么,自己的家不回,要待在晏家。 萬一許流年再和晏家告?zhèn)€狀,她可真的要被這小兔崽子整死了! 一想到網絡上無休無止的黑料,她的過往完全被挖了個底朝天,還是有實錘的那種,姜云就手腳發(fā)抖,心口發(fā)涼。 人到中年的神話人設崩塌了個徹底,對她這個已經在溫室里呆久了的花朵而言,簡直是致命一擊。她曾經維護的幸福,完美的婚姻,人人羨慕的人生,都被毀了個一干二凈。 看看現(xiàn)在網上怎么罵她的? 該死的晏家,不就欺負她是從小地方出來的女人,沒有娘家做靠山嗎? 事情都過去這么多年了,他們孩子都生了兩個,有必要一直揪著不放嗎? 可惜晏問才不管她有沒有強大的娘家做靠山,倚強凌弱,這個弱他凌了又怎么啦?他不會羞愧,因為良心這種東西他們沒有。 所以說,許流年如果在晏家,后患無窮。 一旦許流年回了晏家,她和許家都能被一人一口的唾沫淹死。 一想到這個事,姜云就恨得咬牙切齒。 這個兔崽子一回來,就給她這么大的難題! 姜云也不想想,她當時打算接回她和前夫女兒,給趙蔓許家千金的名分和地位時,打的何嘗不是許流年的臉,怎么現(xiàn)在換成自己,就受不了了? 人類的本質都是雙標。 還好許流年對這個殺千刀的爹沒有什么感情,否則不得被他的傻逼勁兒給氣死。 看樣子許家這些人的屁股,也都全向著姜云了,這么會見風使舵,覺得自己只是個無依無靠的臺面千金,所以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還是姜云收攏人心有一套,否則當年的晏薔薇怎么會敗得這么徹底呢? 許流年一點都不惱怒,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看著他的眼神變得凌厲,極具壓迫性:“這么說來,還是我許流年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著你,求著你過來接我了?” 司機被她的話給噎住,還真不是她逼自己過來的,他就是想陰陽怪氣一下。 “既然不是我逼你的,怪誰呢?”許流年又是一聲冷笑,目光越發(fā)淡漠,“我就奇了怪了,既然不是我許流年逼著你求著你過來,你在這擺譜兒給誰看呢?難道世界皆是你爹媽,全都要包容你讓著你?你要是愿意跪下來給我磕個頭,喊聲爹媽聽聽,我倒是可以考慮包容一下我的孝子孝孫。” 還是忍不住暴躁了。 “你一個姑娘家,怎么說話的?”司機漲紅了臉。 許流年:“我這人說話就是這么好聽,你不愿意聽就回你的許家去,就非要死皮賴臉地賴在這?” “賤不賤吶?” 這句賤不賤吶,簡直自帶音響效果,司機腦子里現(xiàn)在都是這句話的魔性回音。 “你……我隨便你了!你有本事,自己走著回去吧。” 他惡狠狠地回了一句,打心里看不起這位落魄的小姐,等回了許家,許家的一切大事小事都要服從夫人的安排,到時候看她還怎么橫得起來? “你笑什么?” 司機這才注意到現(xiàn)場還有一個中年人,穿的很氣派。 “我想起一件高興的事。”吳管家禮節(jié)性地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