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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喜歡流年這種,是人家不要我啊!” “滾開吧你!” 劉艷本來還在傷感中,被張江這一句話逗得哭笑不得,拿著紙擦眼淚還在笑,還忍不住踹了他一腳。 在這樣的感動中,大家似乎已經忘了那個剛剛在公益晚宴上大吵大鬧的男人。 不過,尹芊芊記得。 他是被人扔出去的,被狼狽地扔出去時,嘴里還喊著自己是誰的兒子。 “那位蘇先生,就是光玻集團的副總經理吧?” 尹芊芊完全沒了在公益晚宴上的優雅和藹,她很厭惡自己的慈善會被這么一個人搞破壞,還在她的晚會上迫不及待地把人家的黑料抖出來,明顯就是想挑事兒。 保鏢回答:“是的,夫人,我們已經把人扔出去了。” 尹芊芊神色淡淡的:“給蘇家遞個話過去,以后我的任何宴會就都不要來了。蘇先生既然能在我的宴會上大吵大鬧,失盡了禮數,想必也是覺得我尹某人哪里做的不好,才會惹得他這么不高興。” 保鏢點頭:“好的,夫人。” 蘇家莫名其妙得罪了尹芊芊,還是因為這么一個廢物兒子,家里直接被弄得雞飛狗跳。 蘇老爺子都七八十歲的人了,還被這個廢物兒子氣得心口疼。 “你這個逆子,你是不是不知道尹芊芊到底是誰,我看你是要為了姜云那個女人,害死蘇家才甘心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在晚宴上大吵大鬧,打的又是誰的臉?你打的是她尹芊芊的臉!害的是我蘇家的名譽。” 蘇忠現在的樣子也很狼狽,被幾個保鏢強制壓在地上摩擦,弄得臉和頭都是血。 剛剛被尹芊芊保鏢送過來的時候,他的樣子就不比現在差了, “爸,尹芊芊就是一個臭娘們,你怕他做什么?” 臭娘們? 蘇老爺子被他氣得要命,一拐杖狠狠打在他臉上,把他牙齒都打落了。 “你給老子滾回去關禁閉,別死出來了!” 媽的,逆子啊! 許流年在公益晚會的演講,成功地轟動了上流圈。 不僅僅是因為她演講的水平高,也不僅僅是因為她在尹芊芊的公益晚宴上出風頭,還因為她對外界主動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她正是晏家的外孫女,許家的千金。 雖然許流年演講里沒有只字是指責許家的,更沒有提到過姜云和許汪,可姜云和許家,還是一夜之間卷入了巨大的風波,或許這樣的方式比明面上的指責,還更具有殺傷力,許流年演講的內容,足以讓人浮現連篇,猜測連連。 事發當晚,許家沒有作任何回應,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直都是靜悄悄的。 不過,許流年也沒有管許家有什么反應,心情好得很,該吃吃該喝喝。她又不是什么網紅也不是明星,不需要關注自己在網絡上的輿論方向,但姜云不一樣,她是娛樂圈的。 但是當晚,晏家的人給她打了電話。 給她打電話的,是她的大舅舅,母親的大哥。 他似乎早已不認得許流年了,也可能是陌生,他在那邊很久都沒有說話。 許流年也沒主動開口,她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對方。 就這么長達幾分鐘的沉默,對方終于開口了:“年年,我是你舅舅。” 許流年聽到了他聲音里的哽咽,體會到了里面的心酸,鼻頭也是一酸:“舅舅。” “你現在還好嗎?你外公,想見見你。” 舅舅提出見面,許流年沒有拒絕。 “年年,你真的受苦了。” 舅舅說這句話的時候還很難過,尤其是聽到許流年在外闖蕩了這么多年。 晏薔薇的確為了愛情做過很多不好的事,傷透了外公和舅舅們的心,或許是因為晏薔薇從小到大,太容易得到很多東西了,所以在許汪這個人的身上,顯示了太強的偏執,才會做錯那么多事。 可即便是這樣,舅舅們也一如既往地對待他們這個外甥女,話里話外都是對她的心疼和維護。 當年她離開以后,不僅和許家斷了一切聯系,和晏家的聯系也斷了。 “舅舅,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許流年安慰好了傷感的舅舅,才放下電話。 當然,許家的事情在網絡上持續發酵時,還出現了另一個新聞。 慈善晚宴里,穿著十幾萬紅色禮服裙的女人,手上挽了一個氣質高貴的男人。 那人穿著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個子將近一米九,頗具氣勢,背脊筆直,窄腰肩闊,僅僅一個背影也足以讓人浮想聯翩。 男人拿著煙的手腕是很有力量的類型,很性感。 舉手投足間,都有一種力量和性感。 嗯,這男人沒見過,是模特嗎? 不過真他媽帥啊! 光看背影都帥得要人尖叫! 媒體記者想到門口那輛豪車,那含金量很重的車牌,思緒很快通順了,下筆下得飛快,一篇稿子很快就出來了。 所以當天新聞,許流年和傅南風占據了一個不小的版面,標題還是一如既往的勁爆。 “許家千金多年首露名流場合,艷殺四方,和慈善教母尹芊芊親密合影。” “許千金現場激吻翹屁嫩男,與男方糾纏火熱,口紅誤染嫩男唇上。” 許流年:“……” 你他媽的。 這記者剛從港媒畢業的吧? 許流年接下來的反應就是看傅南風的屁股,他的屁股真的有那么翹嗎? “看什么?” 傅南風看她突然目光掃過來,還是看在他不可描述的地方上,下意識皺了眉。 “沒什么啊?” 【就看你屁股翹不翹而已】 許流年扯起謊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心里卻換了個說法。 【屁股還真的他媽蠻翹的】 【某些媒體的眼睛毒辣,翹屁嫩男這形容詞,真絕了】 傅南風:“……” 這都是些什么黃色廢料? 傅南風假裝沒聽到她心里在說什么,似乎早已經習慣了,他把那瓶紅酒放在了她面前,坐下來,看著她的眼神變得深邃。 【臥槽,這廝為什么每次看著我的時候,我都會有一種自己被看穿了的感覺?】 【干,一定是錯覺。】 【肯定是我自己心虛,否則我以前罵了他這么多,他還能沒反應?】 傅南風忽然被紅酒嗆到了,扯了幾張面巾紙出來,他倒是想有反應。 “你拿紅酒干什么?” 許流年看到他手上的紅酒,高腳杯已經被他倒滿了,被推到自己面前,里面流淌著醉人的紅色波光。 傅南風手上的杯子轉了一圈,看向她的眼神帶了點笑意。 “年年,我還以為,你今天會哭。所以,我準備了一瓶紅酒,讓你發泄情緒用的。但看年年一副這么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