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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他本來就在犯錯。“誰準(zhǔn)你掛我電話的!我是想叫你出來陪我,可你聽都不聽就掛我電話!后來我提前回來怕你介意,結(jié)果呢?結(jié)果就看到這滿屋子的煙!“你知道我為什么選現(xiàn)在這個專業(yè)嗎?!就是想讓你離醫(yī)院遠(yuǎn)一點!”“我,我不知道……”沈漠懊惱的說,“今天是元旦,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有我們兩個。我討厭那個蔣什么東西,我不想你再見他。”“都說了只是一個學(xué)長,這件事情過后就不會有什么交集了。醫(yī)學(xué)院就這么大,你讓我怎么不見到他?”“反正我就是討厭他!”“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聽不懂人話!你討厭他,那楚君逸呢?從始至終我說過一句話嗎?”“我和他什么也沒有,只是合作伙伴。”“你有你的事業(yè),我有我的學(xué)業(yè),互不插手,互不干涉。”“我知道,可是,可是……凌彥,我只是想對你說一句我愛你怎么就那么難,你給我個機會啊!”不知是不是眼花,沈漠的眼眶有些泛紅,凌彥忽然就笑了,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那句話,“我也愛你。”凌彥說。“你說什么?”沈漠猛然抬起頭,滿臉驚喜。“我說滿身煙味不準(zhǔn)進我房間。”“騙人。”沈漠抱住了凌彥,輕輕的在他臉上印了一吻。“滾開,給我洗澡去,煙鬼。”“親愛的,那你洗干凈在床上等我嗎?”“你這死不正經(jīng)的!”等沈漠穿著睡袍從浴室里出來時,凌彥正拿著那張告白紙看著,一抬頭就看到某人半掩半開的胸膛,心中贊嘆道:自己的眼光果然很不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而此時斜躺著的凌彥在沈漠眼中更是充滿著誘惑,透露著媚態(tài),宛如一只慵懶的狐妖。嘖,什么時候凌彥變誘受了。只見凌彥半瞇著眼,似是在笑,揚了揚手中的紙,“沈漠,要不你再告白一次吧,之前的不算。”“咳,那個,那個不是我的。”沈漠忙把眼神移到一邊,滿臉的窘迫。“不是你寫的?我之前看過你的手稿了,那字丑的也就我看的懂了。”“咳咳,你看過了!”明明已經(jīng)毀尸滅跡了啊。“字寫那么重,想不看到都難。”凌彥一幅怪我啰的表情。見此沈漠也就暴露自己的流氓本性,躡手躡腳的靠近凌彥,將頭埋在他的肩窩里。“親愛的,你早就知道我的心意了,是不是很感動。”“不是,你還沒說呢。”“我一說你就臉紅,為了讓你不害羞,為夫就不再次告白了。”“……”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凌彥,我想要你。”沈漠蹭了蹭凌彥的脖子,如是說。凌彥倏地臉色爆紅。第17章在一起吧自從上次做過火后沈漠已經(jīng)睡了一星期沙發(fā)了,自家媳婦好像還沒有消氣的打算。“小彥彥?小彥彥?”沈漠諂媚的跟在凌彥身后,“我送你去學(xué)校吧。”“→_→,從這到X大只有十分鐘路程。”凌彥說。“……”沈漠真后悔租了這么近的公寓。臨近期末凌彥也越來越忙,要應(yīng)付考試,還要開始著手準(zhǔn)備論文,每日早出晚歸,倒是和沈漠的步調(diào)一致起來。除了早餐能一起共進,凌彥和沈漠能說上話的時間并不多,臨近年關(guān)應(yīng)酬也多,兩人倒是一個比一個回得晚。直到凌彥終于放假了才有了空閑的時間。那日天還未亮,沈漠就神經(jīng)質(zhì)的把凌彥吵醒了,“凌彥,凌彥,快看吶,下雪啦!”“你瞎嚷嚷什么,一個月前就開始下雪了。”凌彥死死的閉著眼睛,抱緊了被子,一個勁的往里鉆。“是下雪了,雪,不是雪粒。”沈漠一把將窗簾全拉開,微暖的陽光照進房間里,外面卻是銀裝素裹的世界。“昨晚下了一夜的雪,真挺厚的。我們?nèi)ネ嫜┌伞!鄙蚰钸吨?/br>“你還小吧。”凌彥嘟囔著,搖了搖頭,“不去不去,冷死了。”“小彥彥,難得這么好的天氣啊,去嘛去嘛。”沈漠扯著被子,與凌彥不斷的角力。“不要,我不要起床。”凌彥嘟著嘴,睜開了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委屈的看著沈漠。“小彥彥,不要一大早上的就誘惑我呀,不如我們做做運動?”沈漠痞痞的笑著,說著手就伸進了被子里。“我靠,”凌彥從床上彈起來,“一大早上就發(fā)情,精蟲上腦了吧。”“你難道沒意識到這是你的錯嗎?”沈漠的眼神在衣衫不整的凌彥身上亂瞟。“關(guān)我什么事,自己欲求不滿怪我啰。”“我不介意白日宣yin。”“我介意!”最終還是凌彥妥協(xié),裹上圍巾,戴上口罩和手套,穿得密不透風(fēng),去陪幼稚的沈漠小朋友堆雪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砰。”一個雪球朝坐在石椅上的凌彥砸去,“沈漠你作死啊!”“誰讓你坐在那跟老僧入定似的。”沈漠又捏了一個雪球,毫不留情的朝凌彥的臉砸去。凌彥一個側(cè)身躲過,語氣不善的說:“你無不無聊?”“你不陪我玩當(dāng)然無聊啦。”“再砸我就把你埋雪里!”“嗚嗚嗚,小彥彥你要謀殺親夫啊。”沈漠苦著臉在雪地里畫圈圈。凌彥無奈的看著沈漠在耍寶,見凌彥興致缺缺沈漠也只能自己玩,他堆了一雪人,給它帶上了一頂紅色的禮帽,下面堆成了裙擺的樣子。“凌彥凌彥,你說它是男的還是女的?”凌彥翻了白眼,說道:“當(dāng)然是女的啦。”“不對!這么可愛一定是男孩子!”沈漠笑瞇瞇的說。十幾年前的記憶突然涌入腦海,一個神經(jīng)質(zhì)男孩對一個漂亮的像瓷娃娃一樣的男孩告白。“你,你好漂亮,長大以后嫁給我好不好?”“走開,我是男的!”“哇,果然,這么可愛一定是男孩子!”那天凌彥就是戴著一個紅色的禮帽,穿著白色的公主裙,他安靜的坐在那里,像個小淑女。沈漠緩緩地走過凌彥的身后抱住他,低聲說:“凌彥,嫁給我好不好?”這是十多年前的約定。淚水逐漸溢滿了眼眶,凌彥低著頭,莫名的